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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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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阵农忙时节,明石和徐溪山在空闲时间把院子里的花全部重新种了一遍,有些种子长得极快,生出了诸多绿芽,一改这院子往日凄凄惨惨戚戚的景观。

徐溪山难得的过了一段较为平静的日子,他竟有些贪图这样的轻松。

医馆内的客人没有以前那么多,他处理起来也是越发得心应手,卢杏也会教他一些把脉的技能,将一些小病风寒都交由他诊治,原主最多给徐溪山开了“识别药材很轻松”这个金手指,但是把脉问诊方面,徐溪山没有得到丝毫助力,于是他只能自己苦学,日子便一天天这么过去了。

期间,他又给沈明庭用了几次血,后者从卧病不起,到现在竟然已经可以使用一些基础灵力和符咒,徐溪山对这恢复速度简直暗暗称奇。

沈明庭日益恢复,这也意味着,自己离开的时间也越来越近了。

这么快?徐溪山突然莫名其妙地冒出了这个念头,他的心里溢出了一丝不可名状的情绪,但溜得太快,他自己都没有捕捉到,下一秒,他就被卢杏的声音叫住了。

“徐大哥,你可以帮我顶一下这个盖子吗?”卢杏正站在一个大木箱面前,一只手撑起盖子。

徐溪山扔掉手中的木刻刀,给他撑起来。卢杏双手得空,便在那木箱子里翻找来翻找去。

“你干什么?”

卢杏头都没抬:“我爹写的医书。”

徐溪山不解:“你找这个干嘛?”

“我为了——啊!”他惊喜地叫了一声,“找到了!”

一本皱皱巴巴、表皮泛黄的书被卢杏拿在手里,封面写着“皮肤”两字,翻开来看,都是些密密麻麻的手写体,徐溪山看得一阵头疼。

“那个因为不知名疹子去世的孙大哥,我一直耿耿于怀。”卢杏的低下头去,“之前找遍了整个家里的藏书都没找到对策,前几天我突然想起爹还有一些笔记,记载的都是他自己碰上的一些患者情况,今天得闲,我便把它翻出来看看,是否有什么医治之法,下次再遇上这种病人,我便不会再无从下手了。”

徐溪山点点头,浏览着那本笔记,书写者字迹狂草,非常具有现代医生开方子时字体的神韵,徐溪山草草地翻过几页,突然目光在一篇字迹较为整洁干净的记录停下,正带细看,医馆大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卢大夫!卢大夫!”

二人皆是一震,这是出事了!

徐溪山随手把书放在架子上,和卢杏一起跑了出去。

看清声音的来源后,徐溪山愣了一下,这人怎得看起来如此眼熟?

卢杏立刻凑上去喊道:“赵姨!您怎么了?”

徐溪山立即反应过来,这是近一个月前来医馆看风疹的那位妇女,此刻她一改初见时的平静温婉,头发凌乱,涕泗横流。

“卢大夫!卢大夫!求您救救我!”赵姨声嘶力竭,她一边说,一边卷起袖子,徐溪山看清她手臂的惨状后,倒吸一口凉气。

之前她的手臂只是有部分区域发红,并出现了一些风团疙瘩,是徐溪山在身边很多人身上都看到过的荨麻疹的常见症状,但是今天这只手臂上,疙瘩仍在,表皮并不光滑,相反,那些疙瘩变得黢黑,上面还有道口子,此刻正往外汩汩地流着黄色的脓水,还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恶臭。

赵姨就着半挽起的袖子,撩开脖子上的头发,被刚刚的叫喊声吸引过来的围观人群看清了脖子上的景象,都不约而同地惊恐地撤了一步——那脖子上的样态竟然比手臂还要严重,已经生出了极多的密密麻麻的黑色伤口,脓水染黄了赵姨的衣领,此刻正湿哒哒地贴着她的后背。

这是徐溪山从未见过的情况,但此刻他还没有失掉冷静,他将那阵生理性的恶心咽下去,站在台阶上开口道:“父老乡亲们,大家都散了吧,给病人一点空间!”

他这阵子已经在这片区域混成了一个脸熟,有些人见到徐溪山面色无异,半信半疑地散开,也有些人被这幅情况震到了,着急忙慌开口:“这!这到底是什么病?”

“好恶心啊!我要吐了!”

“天呐!会不会传染啊!!”

“是不是孙家老大的那个病啊?”

一石惊起千层浪,人群开始叽叽喳喳地讨论起这个病症,没有收敛声音,风暴中心的三个人听得一清二楚。

徐溪山一边用“放心”这种词安抚人群,一边拉着卢杏,想叫他赶紧带着赵姨进去。

徐溪山一扭头,却看见卢杏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再一细看,卢杏面色惨白。

“卢杏!发什么呆呢!”徐溪山喊道。

“徐大哥......”卢杏声音有点颤抖,他吞了口口水,“这是害死孙家大哥的病,我没治好的那个病......而且,好像更严重了。”

“再严重也不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表现出来,进去再说。”徐溪山不由分说地把卢杏拖了进去,赵姨也抹着眼泪跟进来了。

徐溪山把门一关,问:“这病真的无药可治?”

卢杏神色慌张道:“或许有......但可能我没找到......”

赵姨顿觉天崩地裂,哭喊道:“那我怎么办?!我怎么办?!”

卢杏年纪不大,遇到的病人也都是身边的街坊邻居,对他都很和善,如果不算那个孙大爷,这还是卢杏第一次遇到情绪如此失控的病人。他像是被赵姨的状态吓住了,本来就有点慌,这下更慌了。

他一时有些语无伦次:“没事的,您放心......我、我一定治好......”

徐溪山摸了下卢杏的头,然后转头对着赵姨说:“您稍等,我来给你看看,我们先一步一步解决。”

他放低了声音,声音低沉平稳,赵姨听了后,慢慢收住了眼泪,往看诊的地方去了。

徐溪山低声对卢杏说道:“脑子还清醒吗?能把准脉吗?”

卢杏点点头,又摇摇头,又点点头,又摇摇头。

徐溪山叹了口气,道:“你别慌,你爹不在,你可是这儿的顶梁柱。”说罢,他又凑近了点,“你爹的那本笔记,你快去翻翻,我去给她抓点药,咱们现在只能先解决眼前的事儿。”

“翻不到怎么办?”卢杏问。

“你不去翻,就永远翻不到;你翻了,就有机会翻到。”徐溪山挽起了袖子,“死马当活马医吧。”

徐溪山坐在赵姨面前,小心避开她的伤口,手搭上了她的手腕,问:“赵姨,痛吗?”

赵姨脸皱成一团,点点头。

徐溪山不动声色地把手移了几寸,又问:“身体还有哪里不适吗?”

赵姨如实道:“就......就只有这些东西,不舒服。”

徐溪山收回了手,语气平稳道:“您的身体没有什么其他的异常,脉象很健康,这皮肤病......我先给您抓点止痛化脓的药材敷在上面,我们再观察一下,好吗?您先放宽心,很多病都是吓出来的。”

他说这话的样子看起来很可信,赵姨不由得就这样跟着他的话走了:“真......真的吗?徐大夫?”

“徐大夫”这个称呼听起来些许陌生,徐溪山还愣了一下,面上一笑,正想应下,屋内那头就传来了一阵架子倒塌的声音。

卢杏迈过倒了的架子,面上一阵狂喜,边跑边叫:“徐大哥!找到了!找到了!”

徐溪山截住他,道:“别慌,上面怎么说的。”

卢杏把书往徐溪山面前一凑:“你看,上面写用紫草、延胡索......”

徐溪山边听边看,这一页,正是他刚刚翻到过的笔记整洁的那一页,旁边写了卢清的名字,旁边还跟着一位“徐道”。

徐溪山莫名觉得这名字有点熟悉,但他还没来得及细想,卢杏的声音又把他的思绪勾了回来:“我们试试吧徐大哥,看用着几种药材能不能行?”

赵姨听完了全程,声音也扬了起来,好像看到了希望,问:“能、能给我彻底治好吗?我家还有好几亩田没收......”

徐溪山和卢杏却不约而同地沉默了,因为他们都清楚地看到文章最后一段,写的话是“可延缓,根治之法尚未寻得。”

眼见气氛不对,赵姨的眼眶又盈满了泪,徐溪山看得一阵心酸,道:“我们先试试,能延缓总是好的。”

赵姨相较最开始已经稍稍恢复了冷静,她抹了把脸,挂上一抹笑:“能缓缓也行,比什么都做不了好。”

说完,她小心地把袖子放下,又离他们远了些,似乎是怕那股恶臭将他们熏到。徐溪山看见她的动作,沉默了半响,道:“我去给您拿药。”

卢杏也整理好了情绪,大致恢复了往常的状态,他从柜子里翻出工具,劝慰道:“赵姨,我们一定尽全力给您医治。”

徐溪山和卢杏走到一边,并排站立,一个抓左边一个弄右边。徐溪山压低声音问:“那个孙家的患者,情况跟她一模一样吗?”

卢杏称好了一包,摇摇头:“病症一样,但潜伏期不同。”

“怎么说?”

卢杏低声开口:“孙大哥第一次来找我的时候,也是类似风湿疹子的病症,但只过了一周,病情便恶化了,人......走得很急。赵姨长风湿疹子的时候,和她那些疙瘩变黑隔了快一个月,所以我暂时还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规律。”

徐溪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样本太少了。那其他医馆还有这类病人吗?”

卢杏为难道:“这,我不知,我们很少和那些大夫有联络的。”

徐溪山称好了手上这一包药材,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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