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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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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莜一愣,还未答话,主厅门便忽地被人打开。

祁宴面如冰霜,快步踏进厅内,见秦莜与祁长骁正相对而谈,他径直走到秦莜身旁,朝祁长骁行了一礼。

“方才在书房里我已和父王说得很明白,父王不必白费功夫。”

祁宴拉着秦莜走出主厅,迎面撞见祁涯急匆匆地朝这边赶来。祁宴拽过秦莜侧身走了过去,祁涯想要伸手拦人,却在接触到祁宴的眼神后,鬼使神差地收回了手。

秦莜才从西北王那儿听到祁宴的事情,思绪乱飞,也不知祁宴是要带她去哪里,只一声不吭地任他拉着手腕。

忽地,前面的人停下脚步,秦莜回过神抬头一看,周围都是些花草树木,许是到了府中修的园子里。

“我父王他,都和你说了吧?”祁宴见秦莜的眼角还泛着泪光,放缓语气,低声安慰道,“抱歉,早知他是这个心思,我不会带你来见他。”

“前些日子,父王同我说,京城的慧尘大师给他寄了一封信。那信里说——浮光十四年,有一个很特别的人会参军入伍,这个人可以挽救西北战局,令西北百姓不再受战乱之苦。”

“可是。”祁宴话锋一转,“父王并未告诉我,此人可化解我身上的劫难,用的还是以命抵命的法子。今日你我抵达王府,他才让我去书房将这些事情告知,我......”

“祁将军。”听着听着,秦莜意识到了不对,她打断了祁宴的话,问道,“为何你会觉得,慧尘大师信里的特别之人,是我呢?”

重生而来,自然特别,但她未向祁宴透露自己重生之事,为何他会觉得信里那人说的就是她呢?

闻言,祁宴顿了顿,他平复下内心的情绪,笑道:“许是上天注定了的,只消看一眼,我便知你是新兵里最特别的那一个。”

秦莜愣了愣,想到这些日子经历的事情,忽然觉得祁宴并不是在诓她。

包子铺前遥遥一望,疏月阁内小心试探,比试受伤后带她包扎......

不知为何,此刻看着祁宴的脸,她的心跳得厉害。想到一年之后,祁宴或许还是会死于非命,她慌了神。

“放心,我一定会救你。”

见秦莜神色认真,祁宴愣了愣,随后苦笑一声道:“若你是听了父王的话,想要舍弃自己的性命来救我,那便不必了。”

“秦朔,无论如何,护好你自己的命。”

说完这话,祁宴轻轻拭去秦莜眼角的泪水,温声道:“此事先揭过去了,之后一切照常,后日我带你回军营。”

秦莜点了点头,忽的又想起了件事,于是趁此良机一并问道:“祁将军,我记得你说下月要去一趟玥城。”

“经王爷这么一说,我有些不放心,此程将军可否带上我?倘若路上出了什么事,还能有些照应。”

祁宴为难道:“这恐怕不行,不过若你觉得不放心,我不去便是。”

秦莜:“?”

看出她的疑惑,祁宴解释道:“玥城有位能人,暗星便是经他之手打造而成的,我此去玥城是想请他为你打造一把趁手的弓,不过现在不必了。父王这儿有把叫做流光的弓,很适合你,明日一早我便向他去讨,就当是给你的赔礼。”

秦莜点了点头,怔怔地注视着他。

从前她不知自己心意,只觉得自己对祁将军仅有崇敬之情,可随着两人的相处,秦莜却发现自己对他并非仅有崇敬之情,还有男女之情。

可祁宴他……

思及此处,秦莜敛下眸子,淡淡道了句:“若真如此,那再好不过,秦朔在此谢过将军了。”

察觉到秦莜情绪不佳,祁宴“嗯”了一声,心想秦朔的情绪或许还未从父王说的那些话里缓过来,于是默默扯开话题。

“好了,不说这些,我带你来此处是还有件私事要问你。”

秦莜道:“私事?可是与我有关的私事?”

祁宴笑了笑,道:“那是自然,再过两年你便到了及冠的年纪,家中可有为你定下亲事?”

闻言,秦莜面上一红,偏过头去,嗫嚅道:“未曾,家里人从未插手我的亲事,只说让我找个自己喜欢的便好。”

祁宴又道:“那,你如今可有心仪的姑娘?”

心仪的姑娘?

秦莜静静地看着祁宴,面色古怪。

心仪的姑娘没有,心仪的将军倒是有一个,只是这话她不能和祁宴说。

沉默许久后,秦莜最终还是开了口:“我没有心仪的姑娘,从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所以,无论祁将军是为谁来问的,都替我回绝了吧。”

被人家戳穿了来意,祁宴也并不觉得尴尬,反而爽朗一笑,道:“你倒是敏锐,不过我那小妹被娇惯得无法无天,性子又执拗,你若草草拒绝,免不了她一番纠缠。”

祁将军的小妹,被娇惯得无法无天?

秦莜忽然想起了那个名叫愿安的侍女,于是下意识地问道:“敢问祁将军,王府中可有一位叫愿安的侍女?”

王府中有那么多侍女,祁宴也不常来西北王府,认识的侍女自然也不多。可偏偏,他认识愿安。

“愿安是小妹的贴身侍女,怎么,她去找过你了?”祁宴回道。

原本秦莜便觉得那侍女有些不对劲,祁宴这一说,她顿时明白了关窍之处。

那个唤她去沐浴更衣的愿安,恐怕是祁瑶乔装打扮,假冒的。

“一面之缘而已。”秦莜摇了摇头,无奈道,“祁小姐今年才不过十三岁吧,许是年纪尚小,还不懂这些,过些日子兴许就忘了。”

祁宴静静地看着秦莜,脑海中浮现出祁瑶对他说过的一句话。

“我听说秦朔公子模样生得俊俏,于是从房里溜出去看了一眼,当真是惊为天人,好看极了。”

祁宴清楚自己容貌如何,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平时笑着还好,若是一脸严肃地站在旁人面前,兴许会让人觉得不易接近。

可是秦朔与他截然不同,皮肤白皙如玉,眸光清澈如水,双眉锋利,眼角上挑,凌厉与柔和融合得恰到好处。

或许祁瑶喜欢秦朔这样模样温润的男子,祁宴暗中思忖着,决定和祁长骁好好谈一谈祁瑶的事情。

至于秦朔,他既无意娶妻,还是莫要勉强的好。

“或许吧。”祁宴随口道了句,将目光转回秦莜的脸上,忽地他似乎发现了什么,抬手向秦莜脸颊探去。

秦莜心中一惊,下意识后退一步,躲过祁宴的触碰。见状,祁宴先是一愣,随后沉吟片刻,道:“你脸上沾了些粉末。”

秦莜眨了眨眼,想起自己在宴席上闷声咬着桂花糕的情景,一时语塞。

“今日不早了,回客房好好休息,明日再随我去趟将军府吧。”

秦莜应了一声,逃也似的离开了园子。

翌日,秦莜在床榻上昏昏沉沉地做着梦,忽地听到一阵敲门声。

“秦公子可醒了?”

秦莜缓缓睁开眼睛,轻咳一声回道:“劳请姑娘稍等片刻。”

她起身下榻,穿戴好衣物,对着铜镜照了照确定没有问题之后,走到门前将门打开。

门外的侍女手中端着碗筷汤匙,见秦莜打开了门,她微微垂下头:“世子妃吩咐奴婢给秦公子送些早膳。”

秦莜道了声谢,用过早膳后,侍女将餐具收走。她正要将屋门关上,一抬头却发现祁宴从院外走了进来。

“祁将军怎的这个时候来了?”秦莜疑惑地问道。

祁宴手中拿着一把弓,色如秋水,在太阳底下还会映出几分金色的光。他快步朝客房门口走来,最终在秦莜身前停下了脚步。

“这把弓叫做流光,你试试趁不趁手。”

祁宴扬起嘴角,将流光递给秦莜,眸中闪过一丝期待。

“这......”秦莜接过流光,伸手轻抚着弓身与弓弦,惊讶道,“此弓看上去绝非凡品,王爷竟真舍得将它给我?”

祁宴道:“这把弓父王他宝贝得紧,我本以为要多费些口舌才能从他那里讨过来,谁知我一提这弓是要来给你的,他二话不说立刻让人从库里取出流光,交给了我。”

秦莜拿着流光摆弄几下,闻言好奇问道:“因为我?”

祁宴见她动作行云流水,暗道自己果然没有看错,流光的确适合她。

“许是因为你的模样像他的一位故人吧。”

“故人?”秦莜忽然想到主厅内,祁长骁那片刻的失态。她缓缓放下流光,转了转眼珠才犹豫地问道,“昨日王爷说,我和一个叫锦钰的人长得很像,将军可曾见过此人吗?”

闻言,祁宴摇了摇头:“我之前从未听父王提起过这个名字,而且有父王有些交情,来往较密的几位叔伯里,也未有与你模样相似的。”

“兴许只是凑巧。”秦莜释然一笑,“世上模样相似的人有很多,只是凑巧与那人长得像了些。”

没错,连远在京城的温韵郡主都与她有七八分相像,西北王一时认错了人,也是正常的。

见秦莜此时心情不错,祁宴也来了兴致:“昨日说要带你去将军府看看,你现在可准备好了?”

秦莜笑道:“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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