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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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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

两人终是从那条道上走了出来,眼前便出现个城门。

城门约有数丈高,看起来十分气派,由泥砖筑成而在泥砖缝隙处,还长着几株草,个头不大伸出个头来在风中摇曳。

城门下,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诶!你个瓜娃子,走路张点眼睛!”

顾乡春顺生声音看去,就见一人从城门出来,他身材极其瘦像个细木头,但他带着个斗笠看不清面容。

那人对着方才骂他的商人,弯了下腰:“好哦,好哦。”

说完后他就从城门边上立马出去,脚似是没沾地。

这人身形怎么那么像那个小道士?

顾乡春心中微微思索,脚步便也顿住,没再向前走。

忽地又觉得谁推了下自己的背,力度不大,但让他几乎站不稳,往前面踉跄半步。

抬眼就看着面前那个秃驴径自往前走,头也不带回。

但顾乡春可是瞅见了陆平尘的手动了动!

好啊,偷袭我是吧?!看我不找个机会把账一一算回来!

他快步跟上,仰首从陆平尘面前经过,据他的意思来讲,这可能是——目中无秃驴。

只是他们进城还没走几步,前方一大群人站在路边看着木榜上的白纸。

边上一人道:“诶,今早付家又把东西贴出来了。”

黄衣人抬头看告示:“可不是,这次可是下重本了,三十金!我就是干个十几年也不一定能有这么多的钱。”

“这上面可是写着求大师,这都求了好几个了,也不知道他之前做了什么孽,最近不得安宁。”

“他家一向嚣张惯了,你看白纸上写的‘家有诡事’听着就有些不干净!”

顾乡春拉着秃驴从边上走过,轻声凑在他耳边戏谑道:“求大师?这不就有个嘛。”

他还嫌不够,抬手揽住陆平尘肩膀,低声笑道:“我们这位大师可厉害了,喜欢把人定住拿竹竿敲头哦。”

“陆哥哥,你说是不是啊?”

顾乡春说最后一句话时嘴角微勾,桃花眼轻佻半眨,偏还和陆平尘凑得极近,笑声低吟。

陆平尘皱眉,不习惯这般距离,往后退了好大一步。

挂在颈上的那串珠子也因此清脆发响。

他冷眼瞥着顾乡春,手中念珠开始转起,倏地敲在他手上冷声道:“你这胡言乱语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顾乡春手上吃痛,哼了一声:“想让我改?做梦!”

语毕眼前蓦地一闪,定睛看才发现那个白魂小人竟是在大庭广众下现身。

这是做什么?

还未想完,白魂小人竟是拽着顾乡春坠链,带着他一路狂奔!

我去!你快松手!

白纸人哪里会听他的话,翩翩然飘在空中,他姿势倒是极为风雅。

白魂手拉着狼狈的顾乡春在闹市中穿行。

“我去!秃驴,秃驴!”

秃驴没有应他,只是跟在顾乡春身后,抬眼看着那个小白魂面色微异。

顾乡春的衣裳本就不算特别干净,却是被小纸人带着扬起一阵灰,再这样下去,不是别人嫌弃他,而是他嫌弃自己了。

好在拖行距离并没多远,转个角的距离就到了。

“砰!”

顾乡春一脸撞在大门上酸疼直冲鼻尖,刚想把那杀千刀的白魂给拽下来,手一伸它又不见了。

顾乡春:“......”

还没等他站起身来,门里却有了动静。

麻衣仆人将门打开一角从里面出来,他看着顾乡春,直捂着鼻子夸张喊着:“哪里来的乞丐,去去去!”

乞丐?乞丐个屁!

他爬起身来,仰头道:“你他娘的骂谁呢?!”

“骂谁?骂的就是你!”仆人看着他,片刻后又一顿讥讽道,“呦,感情又是个骗吃骗喝的?我告诉你,不要以为你摘了我们家告示,就能吃霸王餐!”

告示,什么告示?

顾乡春朝身上看去,就见一张白纸此刻正挂在自己衣领处,被风吹动掀起个角。

什么时候付家张贴的告示跑我身上了?

仆人大步走向前,把那张纸捏住用力摔在地上,抬脚就要往顾乡春身上踹!

极其嚣张。

敢踹我?!

顾乡春怎会任人宰割,他一手撑起仰面翻身在上,腿直直横扫过去!

仆人哪里知道他还有点本事,脚还没踹出去一下又没站稳,摔在地上磕掉了半颗牙!

“咚!”

大门被人从后面全部打开,一众的仆人手里拿着刀剑,瞅见顾乡春抬手就要冲过来!

麻衣仆人从地上挣扎站起朝顾乡春吐了口痰,鼻孔朝天:“臭乞丐!你给我提鞋都不配!还敢打老子?兄弟们,干他!”

身后众人一个个戾气直冒,听着面前人的命令,抡起刀子就要开干!

真是麻烦!

顾乡春刚想完,为首麻衣仆人竟是抢过另一人的刀,直直冲来!

白刀子已然就在他眼前,寒光在空中一闪!

就在此刻!

陆平尘竟是从他边上倏地现身,右手两指尖夹住刀子轻轻一动,那刀子应声碎裂!

麻衣仆人还没反应过来,手还往前冲,被向前而来的顾乡春把住手臂,往后猛地一推撞在众人身上。

陆平尘轻飘飘地看他一眼,双手合十道:“佛曰:‘不杀生。’”

没成想,麻衣仆人挣着起身怒火直烧:“哪里来的秃驴?!”

此话一出,顾乡春就觉得不爽,话却不过脑子,声音直冲进众人耳里。

“谁给你的胆子,说我家秃驴?这两个字也是你能说的?”

刚好说完,就见着众人一脸诧异的表情,活像一幅听到什么不干净的话,视线在顾乡春和陆平尘之间疯狂游走。

那表情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我没听错吧,我家?这和尚是他家的?

他们什么关系?

莫不是那么龙阳——噫。

顷刻间顾乡春便知晓自己说错了话,心里咯噔一声,不知为何有些不敢看身后陆平尘脸上的表情。

好在麻衣仆人像是个反应慢半拍的,他也没细究那句话的意思,反倒厉喝道:“没想到你们联起手来混吃混喝?和尚也要招摇撞骗?!怕不是个假的吧!你们这个把戏老子我见多了!”

“兄弟们冲啊,谁把他俩打倒了,我请谁喝酒!”

顾乡春拧眉,起身就要打过去,却不料众人身后傲叫一声!

仆人纷纷散开空出个位置,从中间走出个人来,他衣着华丽脸上横肉不减,半边眉毛压下去呵斥道:“你们都瞎了眼?!”

来人是付乾,付家长子。

他快步走至麻衣仆人面前,一脚揣在他腰上:“这是荷包大师!没听过吗?没看过吗?!你们脑子不好,认不得人,可别耽误了我的事!”

他快步跑到陆平尘面前勾起背来,一脸猥琐相笑道:“大师别追究,我家下人也是不懂事,您的画像我也是之前有幸见过才认得,您这个朋友我认定了,若是在府上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和我说!”

这话说得有讲究,人秃驴还没答应,你就说什么府上有什么需要尽管说?这不是变法子的强迫么?

可陆平尘好似没什么反应,站在那里听他说。

这秃驴咋了?难不成他要应下这种事情?

果真如顾乡春所想到,他还真就往府里走了进去。

我去,他不会是为了那三十金吧?

顾乡春停在原地不想动弹,看着秃驴的眼神更加鄙夷。

陆平尘走了几才发现他没跟上,转身又走了过来。

嗯?做什么?你要去自己去,我不奉陪。

顾乡春睁着眼睛看他,翻了个白眼。

陆平尘:“.......”

他直接忽视顾乡春的动作,靠近他耳边只说了四个字。

“白光度元。”

这秃驴能不能不要靠得这么近。

声音传来,顾乡春下意识地错开,搓了搓耳朵。

“大师请。”付乾把他们引入自家大厅之下,伸手指着边上梨木桌笑道。

大厅上有横梁,也不知什么审美,垂下几根五颜六色的绸缎来。

而在厅堂边上挂着一副字,上面写着“两袖清风”,并不知晓是谁所写,但字迹洒脱。

以字看人,料想这人定是光风霁月之人。

只是绸缎和字都在一厅之下,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有些怪异,有点像舞文弄墨之地却偏偏染上了极其浓郁的胭脂,有些不伦不类。

许是顾乡春盯得久,付乾注意到也就顺嘴提了提。

“这幅字是舍弟付湜所写,只可惜人在一个月之前就已经死了。”

死了?

他说完,便拍手唤来丫鬟:“奉茶!”

从厅外走来的丫鬟生的好看,红唇细腰肤白貌美,只是神情有些抑郁低垂眉眼。

她手上端着两盏茶,摆在顾乡春与陆平尘两人面前。

顾乡春正用手接着,转眼就见秃驴一直在看她。

连眼睛都没眨!

这个秃驴也忒不正经了!

他正这般想到,顺着陆平尘视线望过去,却看见她伸出来的手臂上淤青大片。

这姑娘被人打过?

丫鬟递茶时还是低头,自然也就不知晓面前这两人在看他。

但他不知晓,并不意味着坐在正位之上的付乾不知晓。

付乾市侩一笑,两颊的肉堆在一起,出口却是:“大师,我懂,我都懂。”

顾乡春奇怪,你懂,你懂什么?

殊不料付乾站起身来,按住丫鬟的肩膀:“大师若是喜欢琴,琴兰姑娘,我可以直接送你,往后可还有好——。”

“处”字未完,陆平尘把茶盏一方,磕在桌上重重一响。

这秃驴生气了,绝对是生气了。

他沉声道:“施主有什么话,直说便可。”

付乾被他动作一惊,又听见他这般说,心里有些打鼓挥手把她驱走。

他双手相搓,接着道:“只要你帮我把诡事摆平,什么都好说。”

他见陆平尘没理又道:“一夜之间的血手印晓得不?”

“血手印?”顾乡春虽然也不太想理他但听见这三个字有想知其来龙去脉,“怎么说?”

付乾听顾乡春理他,倒豆子般说:“付二升,也就是你们之前见到的麻衣家仆,他有次夜里换院中的烛灯平白无故摔了一跤,烛油被他推倒溅在墙上他就上前去看,突然感觉后颈脖子一凉,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再睁开眼时,面前的那堵墙竟是出现许多个血手印!”

“那血手印他洗了三天,可才勉强洗净啊!”

付乾说着又怕又来劲:“不止是这样,之后隔三差五,下人便发现别处墙上也有血印子,问他们他们都说前一天是没有的。”

付乾讲得口干,端起凉茶来猛喝一口,却被呛得直咳嗽,骂了句琴兰转口又道:“血手印也就罢了,这一月来,天天到半夜就有个怪声!”

“那声音可真是让人毛骨悚然,感觉就在耳边又感觉在屋外,听起来像是个快断气的人在幽幽地叫唤。”

说到这他才停下嘴,溜这眼珠子瞅着两人。

陆平尘没说话,过了会也才只是点了点头。

付乾不懂他是什么意思,转眼看着顾乡春。

“他的意思是,把这件事应下了。”

“哦哦哦,那就好,那就好,这屋后头就是客房,”付乾大声朝外吼了个下人来,“他领着你们去,有什么需要,大师尽管说便是。”

等两人走后,付乾坐在木椅上往后靠着:“付二升!”

“诶诶诶,少爷,我在。”付二升听见声音,连忙从厅外进来,速度之快让这位付家大少爷也不免吓了一跳。

“刚刚那姑娘,什么时候进府的?多少岁了?”

“十多岁,约莫几天前才进来的。”付二升把桌上的茶递在他边上,“少爷不会是想——”

付乾接过茶,眯着眼睛闻了闻茶香:“不急再养会,到时候你再出手。”

他看着边上付二升:“跟了我这么多年,之前那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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