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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还会肚子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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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藏失笑着跑到了帐外,把丁婉格在营帐门口,边把手里的药膏展出来:

“我从药师那儿拿的药,一抹就好的,喏!犯不着跟我生气,被我气坏了身子,更亏的。”

丁婉气没消,但冷哼中夺过药:“仗着武功逞凶,你晚上别睡觉,不然明儿起来眼睛就是肿的,被我敲的!”

怀藏淡笑了下子,不生气:“好,你敲你敲,你敲了我明儿顶着肿肿的眼睛,到殿下面前哭去,看不闹死他。”

“你以为殿下在意你?”丁婉嗤笑了声,满满不屑。

怀藏顿了会儿,缓缓绽出没温度的笑:“他是不在意,但肯定比在意你要在意那么一点。”

丁婉又怄住了,她自己也说不出来怄的什么,瞪了怀藏一眼,就回帐内,坐在自己的被褥上,揽过把子镜,摸额,揭开药盒,搽药。

搽药的时候,瞥了眼怀藏接着说:“你不过是运气好,被王爷挑上,换个人都可以的,你不用得意。”

怀藏坐在自己的被褥上,正拿干净衣服,听了丁婉的话,她顿着笑了笑:“是,你也可以,王爷最喜欢你这种,什么圆滚滚的了,他说我像死鱼又说我像豆芽的,估摸你去了他面前,他会说你——大肥鱼,胖瓜儿!”

说完,怀藏忍不住捂嘴笑,拿起衣服,就要到暗处去换。

丁婉气得把药膏往怀藏砸了过去:“那是你自己没用,要是我,才不会跟你一样呢!”

怀藏抬手接住,也不再与丁婉多说话,到暗处换衣服,不过还没扯开束带,就又听到丁婉幸灾乐祸的笑意:“你看你,把月信都弄都弄到了被子上,今儿有你洗的了!”

怀藏愣了愣,走回被褥前看了看,是看到上面洇了一片暗色,她又把被子抱到阳光下瞧了瞧,确实是鲜红色。

月信?她来月信了?

怀藏早知道这回事,故而很镇定,询问丁婉:“那个,你那个是怎么弄的?”

“什么?”丁婉扬眸看她。

“就是……你每回来了,都弄啊弄的那个。”

丁婉一下就明悟,打量怀藏,微微吃惊:“你别说你还没来过月信?”

怀藏道:“嗯,这不是迟来了么。”

此日白天,怀藏去洗了被套,第二日夜里,怀藏又去洗了褥单,她终于体会到阿宝说的月事烦人,是何等的烦人。

不过丁婉看着她与平常无异,佩服:“你就没有点不舒服的,肚子疼的?”

怀藏诧异:“还会肚子疼啊?”

这日,怀藏来月信的事也让南风明灼知道了。

夜晚怀藏出去洗褥单,南风明灼没看到她人,命人去找她过来泡茶,然后丁婉进帐里,说怀藏去了营寨外洗褥单,自己能够为南风明灼泡茶。

入夜,兵士未得命令,是不得外出的。南风明灼问:“怀藏是怎么出去的,怎天天洗,昨儿洗被套,今儿洗褥单,为何不一起洗?”

丁婉道:“怀藏身子不舒服,是女人每月都会有的那点小毛病,昨儿弄脏了被子,今儿弄脏了褥子,她受不了就轻功出去了。

顿了顿,丁婉又道:“怀藏近日服侍不便,王爷有任何事,都可以唤属下。”

南风明灼一听,从几案前长身立起:“怀藏来了月事?”

丁婉垂首而答:“是,污秽得很。”

南风明灼挥手让丁婉下去,落座而笑,没听那什么污秽,只记起许琳琅来月事,是坐卧在床下不来,说每每来月事,都肚子很疼。当时,他找蓝蛱来与许琳琅按脉看看,说是有些宫寒。

不过怀藏昨儿来月信,并没在他面前没露丝缕难受。

他又想起怀藏日前落水,是她来月信的前一日,寻思不知道对身子会不会有伤。

想让蓝蛱给怀藏看脉,奈何蓝蛱目下不在军营。他寻思还是等蓝蛱回来,给怀藏看看再说。

蓝蛱与他一道回了上封城,返滁州前夕,有名年老的武将重病,蓝蛱就留下了与那武将治病。缺一味难觅的药材,蓝蛱手上有,但在军中他二徒弟替他收着。

南风明灼带了四个白来,是想让四个白来逗逗怀藏,等蓝蛱的二徒弟携药回去,再把狗顺道带回上封城。

就昨儿,蓝蛱的二徒弟走时,胳膊挟四个白上马,狗与怀藏难舍难分。

怀藏还握着狗的后足,一副要哭的模样,唧唧唧不休:“早知道就不去洗什么被套,多陪陪你了,偏偏把你惯得太闹腾,留不得军营,回去你别再乱跑乱冲了啊,撞到不该撞的人,别人打你,我胳膊也没那么长,也没人帮你的,你就把性子收收,做个少出门的狗狗啊……”

听得南风明灼揉了揉额,上前把不打算放手的怀藏,拉进了营帐。

既知道怀藏来月信,南风明灼自对怀藏体贴了些,让人送来鸡汤、鱼等补气血的过来,又不吃都让怀藏下肚,看着她在那儿吃吃吃。

也不让她端茶送水,就让她在那里坐着,坐累了就回去躺着。

怀藏闲得发慌,想去练剑,南风明灼把剑收走,于是怀藏诧然,躺在薄被子里想南风明灼为什么那么做。

结合种种,想的结果是,南风明灼还是想哄她,不打算再冷了,夺剑乃故意引她的留意。

她觉得南风明灼实在无耻,就会使手段欺负她老实人,于是面对南风明灼又成了团千年寒冰。

南风明灼其实就是想到许琳琅来月事的模样,觉得该好好照顾怀藏。

她不知道月信来了不能使劲,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因为认为显得自己很懂,这个女人的嘴巴又要嘀咕,明明他也是听蓝蛱说的。

不如收了怀藏的剑,让她自己慢慢懂,来了月信要做文静女娘。

只是收了怀藏的剑后,怀藏肉眼可见凝成了块冰。

南风明灼没太多闲暇揣摩怀藏的心思,就任她这样了,认为等蓝蛱回来,给她把了脉再说。那乃细枝末节的矛盾,他们终会好的。

过了几日,算算怀藏的月事应当完净,南风明灼剑还给怀藏,微笑地问她:“要不要我陪你练练?”

怀藏抬眸看南风明灼,想到他与云璟校场的风云,瞬间摇头退却:“不了。”

南风明灼失笑,打量起了怀藏的身段,靠近怀藏想说什么。忽然许凤青掀帘自外而进,见到两人亲密光景,低下头道:“王爷,您的旧人来人了!”

南风明灼断开了与怀藏的氛围,走到几案边:“快让人进来。”

于是怀藏便出去。她不想如上回云璟来时那般,拘束个半天,她已变聪明,只要大帐内有别的人就尽量不待其中,毫不考虑其中缺不缺端茶倒水的伺候。

到了帐外,怀藏看到许凤青引着个男人进帐,那男人不年轻,约莫五十多岁,精瘦,无须,手里抱着一个长盒。

留在外面有个十八九岁的女娘,绿衫白裙,脸型圆润,小麦的肤色,腮上天然的晒红一般,鼻根处落了几粒可人的雀斑,真真少见的野风韵,算是姿容偏上的美人儿。

那女娘的目光一直在帐里,但没有留意怀藏从帐里出来,甚至错过她身旁,她都没看怀藏一眼。

握着剑,怀藏到校场练功。

刚才,溜了一眼那女娘身上穿的漂亮衣裳,她有过小小羡慕。她也想穿颜色鲜翠的纱衫儿、长裙儿,但好像黑衣服对她有点阴魂不散。

夜晚,在中军帐内,天热,怀藏执扇子给南风明灼风凉。她疑惑南风明灼又让自己做事情,想了一圈,觉得会不会南风明灼,知道了自己已来月信。

南风明灼说过等她有月事以后,就会碰她。

几日前南风明灼拿走她的剑,卧在被褥里,她想过这事,当时她不愿意告诉南风明灼自己来了月信,因为认定南风明灼就是许琳琅说的那般,她不想去与南风明灼说证明了这个事让自己伤心。

何苦来一遭?

只是当下,南风明灼好像知道了这个。

她心里的敲鼓,今晚南风明灼会碰她么?

她正想的时候,突然有人进来禀陈:“王爷,外面有位绿浓娘子求见,就是白日跟许将军带来的那人,一起来的女娘子。”

“绿浓?”南风明灼嘴里念出这两字,眉间微蹙,想了想,搁下了手上的笔杆。

然后怀藏就出去了,有别的人在帐内,就不在其中,她当然得坚守这一条,虽然南风明灼与她说了她不必出去,但她就是想出去,只与南风明灼讲了她就在帐外。

怀藏到了帐外后,依旧能听到里面的点点声音,她不像别的暗卫脊背笔挺,安安分分,而是背迎帷幄,并不克制自己听听里面的话。

绿浓道:“我没想到你竟然是个王爷,这一年多来,我是怎么也忘不掉你,心心念念的皆为你,我已不敢有别的所求,你就让我在你身边做个侍妾吧。”

南风明灼声音微冷:“我的身边不缺侍妾!”

绿浓软软道:“但也不嫌多一个不是,我身子只让你看过,已是非君不嫁的,不要赶我走,不然我怎么做人啊!你就看义父的份上,让我留在你身边,服侍你行不行?只是个侍妾罢了,我又不是长得不可入目,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

帐内光影中,绿浓的衫裙落地,她步履轻轻靠近南风明灼。

南风明灼端端方方坐在几案前的交椅上,睹着绿浓的面,视她仿佛是一段普通的白肉:“出去,不要让本王喊人进来。”

绿浓的碧绿衫子已伏地,袒露结实的双肩,她是女人中骨骼略壮的身形,但肉很亭匀,健康而充满活力,绝无一分臃赘之处,算是尤其美好的身体。

她赌南风明灼不会让人进来,想生让南风明灼接受自己:“只是个侍妾罢了,等我在你身边了,你就会知道我的好,不要赶我走,我会活不下去的,你看我比先前是不是瘦了不少?”

然而南风明灼几乎不听她说什么:“来人!”

外面怀藏拦住别的暗卫,自己进帐,却还是把绿浓吓得一跳。绿浓没想到南风明灼真会唤人进来,双眼噙泪,捡起衫子穿上绝望地哭跑掉。

“你去看看她,不要让她出事。”南风明灼与怀藏说。

“是。”

怀藏便跟出去了。对于绿浓,她觉得说话的感觉有点熟悉,但就是记不起来,而作为与绿浓略有些同病相怜,她相信此追还是有可能把绿浓劝得上岸,打消想为南风明灼妾的心,除非绿浓就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倔性。

事实证明,绿浓是个不怕闯祸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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