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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蜜蜂蜇人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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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明灼听了云璟笑言,才记起怀藏在屏后呆的时间不短,温声道:“怀藏,还不出来。”

闻声,怀藏结上面巾出去。才出屏风还没抬头看人,想起来自己碟子没拿,又折回屏后凳前取碟。这待会儿要还蓝蛱的。

她只是露了一下,一双眼睛,云璟看着就觉得心里豁然光亮了瞬间。

在琢磨阁时,云璟见过她,当时瞧着南风明灼对她态度善,仿佛终于从许琳琅那茬,脱身出来,云璟高兴,意指怀藏容貌,夸了南风明灼好福气,当下自然一眼认出来怀藏。

不同的地方见到怀藏,云璟的态度不同,对南风明灼僵笑道:

“有美人相伴,不错,但你怎么给带到军营来了,那点儿都忍耐不了么,再不成还有营妓不是?”

南风明灼愣了愣,明白过来云璟当他带怀藏在身边,是贪欢。因云璟当着怀藏的面,提什么营妓,似乎也贬了怀藏,南风明灼恶瞪了云璟一眼,放缓声与低眉垂眼拿盘的怀藏道:“你出去让备些下酒菜进来。”

“是。”怀藏倒没对云璟的话多想,都没在心里留丁点影。

出到外面,只觉得阔朗通透,舒服。她到蓝蛱那里归还了圆盘,然后在营盘信步闲逛,再没回过牙帐。

春和风暖的下午,怀藏还是在外面,走到校场,看到南风明灼与云璟竟然在比武。

他们脱了甲胄,一人握枪,一人揽戟,和煦的阳光下挥洒汗水,击溅黄沙,利锋逼得围观的兵士连连后退,不敢拢太近,

怀藏有点震撼,终于明白当日南风明灼说她,没见过真正高手、打不过云璟是什么意思。

南风明灼更从没在她面前,放开袒露过武功。

鼎山坠崖,她本以为他弱极,后来他总能制服她动弹不得,她就想他大抵与自己鼎盛时相差不多,再就是不久前,她觉得他比自己鼎盛时要强一些。

当下,她忽然觉得自己矮了好多,根本就不能比。

南风明灼与云璟两人都是那种无人可与之争锋的势,仿佛巨浪击巨浪磅礴滔天,如在洪海中乘浪搏斗,有些招式甚至巧妙到怀藏都没看清,在他们的气场中不可妄进,进则杀机。

那杀机是森森的,又收放自如,不会伤到旁边的人。

怀藏自认自己唯有决心杀人时,才能有那样冷意的杀机,而且绝对无法做到收放自如,不殃无辜。

他们还将气练得如火纯青,裹挟许多士卒的兵械脱手,于空中如受指挥的千军万马抵牾冲杀,最后兵械如雨后残花般散落一地。

怀藏也曾练出过剑气,但只能用来隔一定远伤人,做不到控物。

而今她是连剑气都没有。

彼时三根银针入顶一年,取出来后,她的内力有所损,很难再达巅峰,也再修不出剑气。

不过这一刻,她突然有感觉,仿佛身子一下通彻。

她抽过身旁陌生士卒的刀,略出人丛,对前面立有一杆旗帜的空地劈了一记,只见旗杆折腰而倒,近乎砸到人——别人闻声感觉横来危险躲得快。

于是几个受波及的人都看着她。

而旗杆恰恰挡在要走过来的许凤青的面前,怀藏微视了他一眼,边腹咕他不会以为她是故意的吧,边走过去要扶起旗杆,与许凤青见礼。

但旗帜已有人扶起来,怀藏于是向许凤青行下属见楼主的礼。

许凤青抬臂掺住她一笑:“你武功悟了。”

然后走开。他身后跟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是那名眼睛很像许琳琅的女子,那女子又瞥了怀藏一眼。

怀藏也错了那女子一眼,然后看手里的刀,她把刀放到一旁,不歇地回到自己的营帐,从包袱下拿过自己的短剑。

拔开,看了一眼,合拢,她到外面一处空地练剑。仿佛又回到了出无光阁前的状态。

半个月后,南风明灼回了雍州,怀藏突然想要试一试脱身。

事情是这样的,她练剑练剑,练到了不远处的山里。

站在山顶,她看到一棵歪脖子树上挂着一团蜂窝,虽然蜜蜂千万,可她独想到了蜂蜜是可以吃,掺羊乳喝、抹在肉上烤着吃都香。

仗着练出了剑气,她不惧的上前要摘,结果她的剑气有漏洞,被蜜蜂蜇得到处跑,险险掉落峭壁。

看着峭壁下蜿蜒的河,她突然想到可以借此脱身,跳下去进水里南风明灼如何能确定她死没死?

她唯一担心是自己跑了,南风明灼会找她爹爹兄弟的事,不确定她有没有死想必不会找吧?

大不了跳下去脱身以后,就往青州老家,如果南风明灼真要动她的阿爹与兄弟,她就再出来。

南风明灼会杀她么?

她不知道,反正南风明灼对她越来越漠视,现在都不带看一眼的,仿佛于她失去了耐心已不琢磨,就欠南风明灼开口,让她退回死士队列。

她从进忠楼就被灌输,死士背叛的后果很严重,她怕是怕的,但这样的机会真的不多。

南风明灼不在,她身体里且没有毒,南风明灼好像忘了再给她种毒……

不试试不得自由,她决定要试试。

想好了一切,几日后引丁婉上山,想让人作为自己被蜜蜂蛰堕崖的见证。

到了山顶,怀藏便大大咧咧去招惹蜜蜂,蜜蜂大怒,她象征性的抵挡,最终做抵挡不住的样子,大奔。

看到丁婉也在奔逃,怀藏跑到峭崖边,尖叫一声,纵了下去。

这回她功夫在身,纵使被风吹偏点,她也能挣回去让自己扎实掉进水里。

很大的“噗通”声响。

冰冷的河水,流动的力量巨大,怀藏落汤鸡的浮出水面,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登上岸,她赶紧跑到了可以掩映她身影的藤蔓植物下。

边拧身上的水,她边绿荫中往前走,并不知走向哪儿,但往前肯定是距营地越来越远,离南风明灼越来越远的。

她就这么走到了傍晚,肚子很饿,吃了点树叶儿,不填胃,又去剥树皮。

树皮嚼了半天嚼不烂,着实痛苦,她呸了到水边摸鱼虾贝壳,仗着武功,收获颇丰。

她开心极了,觉得自己在外面一定不会被饿毙。吃了烤鱼她就睡下,第二日吃光剩的东西,接着走。

但是,突然听到了一串的狗吠声,她扭头,就见一条谙熟的大黑犬疯跑而来,直接扑到了她的身上,那后面跟着一哨人马跟追而来。

南风明灼的脸色不好看,怀藏对四个白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该怒,最后是在它脑门子赏了一巴掌。

当然,拍得不重,四个白脑门结实感觉不到,只尽力想用大舌头把她舔融化。

怀藏在四个白头顶抚摸,把它脖颈抱了一抱,就走往南风明灼,想要跪下去。

然而南风明灼解下自己的披风,掷在了她的头上,风中含怒,对旁儿的人喝声:“给她一匹马!”

怀藏与南风明灼回了营,在中军大帐里,南风明灼把又想跪下去的怀藏拎起,摁到了几案上:“不要再这副样子!”

顿了顿,歇了点火:“怀藏,你怎这般乖逆,能跑出我手掌心?跑也跑不掉,你这么折腾做什么,非要让我生气?”

怀藏眼神闪烁道:“我知道跑不掉,我没想跑,就是被蜜蜂蛰到,掉到水里,我脑袋糊涂了,分不清方向。”

南风明灼冷笑:“你以为是狗带我去的?就你养的那笨狗,能嗅多远的气息你不知道?去把衣服换掉,瘦得像根豆芽,还要在人前显!”

由于南风明灼放开,怀藏得以直起身来,她想了想,最后扁扁嘴:“不是鱼就是豆芽,又不求你喜欢,又不稀罕你喜欢!”

她出去了,明白了点,南风明灼对她的那点喜欢还没散尽,还要继续留着她琢磨,不然怎会轻易放过她?

她说的是心里话,可也因有南风明灼的一点喜欢,她才敢大胆说话,并没有想过说的话,会否再让南风明灼生气。

于大帐外逗了下子四个白,怀藏发现四个白对两个目不斜视的暗卫,会又懦又凶地吠叫。

它很懦,别人则硬挺着不瞅它。

怀藏悟到了这两人很可能是踏断四个白腿的,拍着四个白脑袋就带狗走。

到蓝蛱这里,想给四个白找些填嘴的,还想问自己求点药。

她的肩膀被蜇了两针,肿着呢。

没被蜂蜇过,不知道蜂蜇的疼,一阵一阵的,本以为已好,过会儿又疼。

但从蓝蛱弟子口中,怀藏才知道蓝蛱在雍州尚没回。

当然,他的几个徒弟也很担事。

取了药,怀藏坐小杌子,看脚前的四个白啃根不知名的木头,因为蓝蛱不在没什么吃的给它。

蓝蛱二徒弟道:“那木头狗可以吃,又能填肚又能玩,我还有,你要不要留些?”

怀藏听着拭了拭额头冷汗,狗能吃木头么?蓝蛱弟子没见怀藏点头,自去取东西来,留怀藏坐原处,逗着四个白思事。

南风明灼回得真是时候。

她原本早几日就该行动,只是好说歹说,丁婉怎么也不肯跟她上山,耽误到了昨儿才成。

没想到……

不过南风明灼说,不是四个白带他找到的她,意思是——她身边还跟了他的人?程六?

得亏昨夜嫌脏怕虫,她没脱掉中衣睡觉,不然想想真是……!

若程六跟在她身后,跑了几日南风明灼也会追上吧,说不定会比今天的脾气还要大。想此他今日回来也没什么,免得她得意忘形时,回头是他愠怒的脸。

怀藏想了一会儿,瞧了四个白对她的那股热情劲已散去,黏着蓝蛱的二徒,她捏了捏它水灵灵的黑鼻头,便回了自己的帐篷。

看到丁婉也在,摘下面巾,对着投进帐里的阳光,镜子照脸。

丁婉额头上红肿,也被蜜蜂蛰到,怀藏打量了下丁婉的脸,想着是自己将其害得如此,多少有愧,想要把蓝二徒弟那儿拿的药,手捧过去。

然而丁婉见到怀藏就有气,憋了半晌终究忍不住喷发:“我是信了什么邪,跟你去捣蜂窝,你自己怎么一点事都没有,掉下崖怎没把你摔死!”

怀藏送药的动向止住,眨了眨眼道:“崖下面有水当然摔不死啊,我也被蜇了,在背上呢。当时我机灵,第一个护的就是脸,谁让你不护脸的,没想到蜜蜂蛰了,这么疼……”

丁婉听得火大,起身要打怀藏,然而怀藏架住了她,因为让着她,怀藏坐到了被褥上,两人就凭力劲互掐。

这一幕是,丁婉的胸脯很大,两团肉在怀藏眼前跳跃,怀藏有点好奇,有点心痒,伸手就在丁婉胸脯抓了一把。

然后,丁婉吓得一跳,往后连躲,小臂捂胸,但很快明白过来,怀藏也是女人,她更气怒,上来又要打怀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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