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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培尔·金特(三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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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利森特坐着马车到了教会,白天一天时间悠哉悠哉的就去处理事情了。

虽然已经多年没有接触克罗尼克斯城的事务,但是普利森特翻起文件就像是睡了一觉后起了床继续做,一点手生的感觉都没有。

到了傍晚,临近了下班的时间,阿赛牟斯卡着时间走进了教会。

“普利森特大人,这是今年刚刚产出来的松仁香油,给您拿来掌掌眼。”

阿赛牟斯说着,拿出了一个玻璃瓶,放到了身边上前的下人手中的托盘里。

“怎么来这么晚,还拿的劳民伤财的东西。”

普利森特一皱眉。

“奥克赛西娅今天又到了克罗托镇......”

阿赛牟斯起身抬眼,开口给自己辩解。

普利森特却对着他摆了一下手,打断了阿赛牟斯想要说的话。

“奥克赛西娅她那么强势,归根结底还是巴澈斯这个废物放权放的太狠了。”

下人走到了普利森特的身边,把托盘上的松仁香油递了过去。

普利森特扫了一眼玻璃瓶中橙黄色的油,沉思了一下。

短暂的沉默后,普利森特开口道:“谁给你的主意弄这东西?教廷也不缺你一个克罗托镇。”

阿赛牟斯下意识看了一眼一人站在普利森特的一边的哼哈二将一样的阿波惑斯和米格,当场就要跪下来了。

阿波惑斯正看着阿赛牟斯,他没想到普利森特会这么回答,目光直接来不及躲闪猝然对上了阿赛牟斯。

听见普利森特的话,阿波惑斯冷汗止不住的流。

“普利森特大人,那需要砍了吗?”

他试探性的问普利森特。

普利森特打开瓶子闻了闻,松仁香油里面还加了一些其他的香料来炮制过,除了松脂琥珀那种沉稳的味道,又有了一丝乳香没药那种像是柑橘又没有柑橘那么的跳脱的味道。

总体来说还是令人心情愉悦的。

普利森特想起了这是在教皇寝宫里面偶尔会出现的味道,于是他摇了摇头,轻声说:“留着吧,再动只会更加劳民伤财。”

“天色晚了,辛苦你跑这一趟了。”普利森特抬头看了一眼钟,把松仁香油放到了一边。

“你也该回去了。”

普利森特起身,准备下班。

当他走到窗边的时候,普利森特没有看见如期而至的夕阳,只有阴云密布的天空。

“对了,记得告诉下面的人注意雨水。”

普利森特对屋里的所有人说。

......

不久后。

克罗尼克斯城,西门。

守城门的骑士目送着阿赛牟斯的车从城内远去,也都准备下班收工。

这时候一辆马车从西面驶来,前面开路的先锋拦住了守城门的骑士们的动作。

“等等,这里是如比城的格雷伯爵,受邀来参加克罗尼克斯城的夏收庆典,你们就这样。”

先锋全身盔甲,面对骑士也没有摘下头盔的意思。

说着话,先锋掏出了一张邀请函,上面盖着克罗尼克斯城城主印。

但是守城骑士接过扫了一眼,就继续了准备列队回城的动作。

“我管你是什么伯爵不伯爵的,你是什么如比城还是什么奥格斯特斯的,就算是讷维特的大人来,现在已经是晚上,克罗尼克斯就是要关门。”

骑士的手还保持着摊开的状态,看见先锋不为所动后,转身就要往城里走。

“您通融一下行吗,我们伯爵马上到。”先锋看见骑士的动作,瞬间急了,“你们刚才不是刚放出一个人吗。”

骑士嘁了一声。

“那能一样吗?那是克罗托镇的阿赛牟斯大人。再说了,人家也是卡着点进来的,晚了我们也不放人。”

话音一落,骑士们列队走进了城中,城门轰然关闭。

一点也没有管外面先锋的死活的意思。

先锋骑着马,呆坐在马背上。

他也就是愣神的功夫,一辆马车停在了他身后。

马车上面帷幕厚重,层层叠叠地盖住了所有的死角。

先锋听见了声音回过神来,朝马车的方向说:“格雷伯爵,骑士还是不放人。”

“这么多年了,还没有一点变化。”

车厢里的格雷伯爵回应他。

“算了,不住就不住,城里人的血又脏又臭。”

先锋松了一口气,然后又说。

“我刚才听骑士说克罗托镇的什么人刚刚出去,那边似乎可以晚上留宿?”

格雷伯爵听完说道:“那就去克罗托镇,好像上一次来的那个伯爵也没进去,最后也去的克罗托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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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乐铓的医馆。

小洛维斯听完乐铓问吃什么的话之后,难得硬气了一回,大声说了不吃。

听着孩子的造反语句,乐铓举着大勺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抬手就想要给这倒霉孩子吃铁勺炆猪肉。

但是小洛维斯一点没有察觉到乐铓的杀意。

他拿着乐铓给他检查完的作业,又问乐铓。

“师父,我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要辨证论治而不是辨病论治?”

乐铓看着孩子溢于言表的求知欲,默默把大勺放在了书房门外。

走进了书房后,乐铓换上了一副装出来的慈祥。

然后乐铓慈祥地敲了小洛维斯一个脑瓜崩。

在孩子捂着头尖叫一声后,乐铓才回答他的问题。

“错,这个问题的回答应该都不是。想起我早上和奥克赛西娅说的了吗?”

“是什么房子和墙的那个吗?”

小洛维斯揉了揉乐铓敲过的地方,嘟囔着说。

“对了现在还是这个比喻,辨证论治就像是你去查看了实地以后总结了一条条的情况,而辨病论治就是总结出这个房子坏得是什么类型。”

给小洛维斯说着,乐铓又拿出了书架上抄录的书,摆在了小洛维斯的面前。

“而到了经典里面,伤寒在于辩证,金匮在于辨病。”

两本书都经过了乐铓的翻译,变成了小洛维斯能理解的版本。

乐铓翻开了《伤寒论》,给小洛维斯指着一条。

“不是叫非得选一个。辨证论治的这个概念出现得不是很早。但是核心在于‘观其脉证,知犯何逆,随证治之’(注)。讲简单点,这句话的核心是告诉你要去辩人,就是分析清楚这个人之后再做决定。”

乐铓这么一讲,小洛维斯听得若有所思。

看见小洛维斯理解起来没有什么困难,乐铓继续说道。

“这两个方面都只是你的手段,你从任何一个对的方法都可以切入。但是什么时候你学会辩人了,什么时候你就出师了。”

小洛维斯点了点头。

“那就是说,这两个方法都没用了吗?”

乐铓又敲了一下小洛维斯的头。

小洛维斯吃痛,缩了缩脖子。

乐铓又说。

“错,这个是给你快速建立起概念来的,这个是最好用的了。你要是大师,望闻问切都不用,随便看一眼就知道是什么病还用得着什么辨证论治?”

看着学了一上午脑袋被知识塞得满满当当的孩子,乐铓揉了揉刚才他敲的地方。

“所以加油吧少年。这些都是技,等到你练到道的时候,你就行了。”

小洛维斯还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然后就被乐铓拎了起来。

乐铓说:“好了,去拔鸭毛吧。就这么决定了,中午凑合一口,晚上吃火锅。今天你的问题不错,给你加鸭腿。”

......

下午是一个下午的阴天,乐铓一个病人都没有。

他把外面的东西都收拾好了,该盖的盖起来,估计想要来看病的但是又不那么着急的人也都在收起晾外面的东西。

到了晚上,乐铓炒好了红油,煮好了骨汤,又洗好了豌豆尖,剥好了南瓜苗。

桌子上林林总总码着切好的牛羊肉,还有一些其他的菌子。红红绿绿的一片中只是少了豆制品。

没有鸳鸯锅这种先进的东西,于是乐铓支了两个锅,把鸭血放进了红油锅里。

小洛维斯看着乐铓拨动那已经凝固的鸭血,惊叹道。

“师父?这也能吃?”

宰了那几个野鸭的时候,乐铓特意留下了正常人都会放掉的血。

小洛维斯还在疑惑,没想到乐铓要在这里用。

乐铓面前摆着一个油碟。

他叹了口气,心道可惜没有麻酱。

乐铓又把豌豆苗下到了白汤的锅里,才和小洛维斯说道:“能吃。对了,给我用筷子,吃火锅不许用你那刀叉,夹都夹不起来。”

虽然没有被点名,但是艾维听见了乐铓这么一说,也默默地换上了筷子。

小洛维斯还想挣扎一下,但是看着艾维换了,只得屈服于乐铓的淫威。

就在乐铓给人发筷子的时候,门外悄无声息地停了一辆车。

“格雷伯爵大人,这好像原来是个守山人的屋子。”

先锋的声音传来。

“上次您来的时候就把人吸干了,然后住在这里的。”

“行吧,看来今晚的晚饭也有着落了,”格雷下了车,耸了耸肩,“年年一个样子,他们也不能赖我啊。”

说着,格雷敲响了房门。

“您好是来看病的吗?”

乐铓放下了筷子,走到了门口。

门口是一个捂得严实到像是进了棺材一样的人。

乐铓看着他惨白的脸色,完全不是人样子,皱了皱眉头。

“血怎么虚成这个样子?”

“所以我要吸血啊!”

格雷说着,脱下了掩盖身形的衣物,手伸出了来就要掐向乐铓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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