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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漫天堂小说 > 死遁后大徒弟疯了 > 第70章 情愿!

第70章 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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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再是梦境缠身。

这回依旧是大红盖头,不过掀开盖头,里面的脸却变成了清丞。

大红衣袍,掀盖人是槐泽自己……

梦境中,槐泽嘴角谴着笑,勾住清丞的领口,往前拉,薄唇入眼。

两人呼吸暧昧缠绵。

槐泽直接挺身触着眼前红唇,呼吸交缠,气氛浊浓。

脸颊上落涼,是清丞的泪珠落下。

槐泽不顾,扣着清丞的脑袋,将徒弟脸上的泪一一舔去。

而后,又是一片荒唐……

“我靠!”夜深月明,槐泽瞪着眼看着弄脏的亵裤,不由惊诧。

黎山外虫鸟息静,水波荡起,鱼眠于下,四处一片祥和。

唯独槐泽心声喧嚣吵人。

这这这……他怎么在梦里对自己的徒弟犯了错!

他怎么能?!!!

那可是他徒弟啊!

啊啊啊啊啊!

禽兽!荒唐!

忙忙换下,槐泽头闷在被褥里,羞愧之极。

辗转反侧,自我唾弃几个时辰后,槐泽终于熬不住了,顶着黑眼圈,随便抓件袍子,踏着月光,走了出去。

“咚咚咚。”

深夜中,寂静的黎山中响起清脆的敲门声。

“咚咚咚。”

敲门声愈加急切,敲门人逐渐不耐烦。

槐泽又跟催命样,急急敲几下后,陈许宴依旧没开门。

他干脆摸去侧墙,推开窗户,撑身一翻进去。

屋内呼吸声绵长安稳,陈许宴没醒。

槐泽蹲到陈许宴床头,默默盯着他,嘴上轻声唤道:“陈许宴……陈许宴……”

声音轻飘飘的,犹如亡魂孤影。

陈许宴终究被吵醒,一翻身睁开眼,就瞧见黑暗中,一白衣人蹲在他床头死死盯着他。

陈许宴:……

好在槐泽眼疾手快,及时捂住陈许宴的嘴巴,否则到时候尖叫声响彻黎山,他便不能找人谈心了。

“是我,槐泽。”

争乱间,陈许宴看清了白衣鬼头的脸,是槐泽。

揪起来的心脏,被缓缓放在地上,冷汗变成无语。

这一刻,陈许宴想问候槐泽的祖宗十八代,可十八代里也包含着他自己……

最终一切心惊肉跳只化成句无力的话,“祖宗,大半夜您要干啥?”

“清丞心悦我。”槐泽犹豫片刻,决定直接扔出王炸。

谁知一听陈许宴就翻了个白眼,生无可恋痛苦呻吟:“祖宗你今天才知道啊!”

这下轮到槐泽被炸到了,他两眼迷茫道:“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今天才知道。”

陈许宴又是痛苦呻吟,

“我们都以为当年你一见钟情才收那小孩呢。再不济,你俩后来亲得都快穿一条裤子了,人清丞都快成你的小奴仆了,我跟你师傅都已经在给你准备嫁妆了……”

槐泽:?

有那么夸张吗?

不就是清丞“多”照顾照顾他吗?

槐泽眼咕噜一转,否定道:“谁说关系亲就是心悦啊!我跟师傅跟江舟与跟你都亲啊!难道都是心悦吗?”

重重的叹息声,陈许宴觉得自己在跟一个无可救药的人讲话,他此刻困得脑子要爆炸,还要和这小兔崽子谈论着没有意义的话,他绝望的闭着眼道:“你都没觉得只要你那小徒弟在场,你就自觉忽略了其他所有人。”

“甚至你师傅都出声唤你了,你还在叽叽喳喳跟清丞聊个没完,都给你师兄气走了。”

槐泽心虚道:“还有这回事?”

陈许宴翻身,把厚被子盖着耳朵,声音传出来带着些哀凉:“这种事可不少,我可不想回忆你俩腻歪的日常了。天晚了,您老赶紧回吧,别折磨我了。”

挠着头,槐泽开始回忆起他与清丞之间的点点滴滴,因为本身也没怎么睡好,脑子也不多清醒,顺着陈许宴的话就被带进去了,莫名其妙嘟囔了句:“难道我与清丞是互相心悦。”

“当真?”

“不然呢?”槐泽下意识回答,但没注意到此问并不是陈许宴的声线。

陈许宴转眼就入睡了,渐渐开始打呼。

他转头,与窗口师兄的脸对视。

槐泽心里一咯噔。

“师兄……”槐泽还没来得及唤人,江舟与黑着脸,手握着剑,转身便走了。

相处这么久,槐泽一眼就瞧出来,江舟与气炸了。

握着扶翊的手指用力到发白,槐泽暗道不好,不敢停留,立马追了上去。

“师兄!师兄!!!”跑太快,鞋掉了,槐泽光着脚在石子路上追。

这边江舟与一脚便踹开了清丞的门,清丞显然是没睡,有些惊讶的唤了声,“师叔。”随后,扶翊出鞘,放在喉前,清丞没有挣扎,任己于此。

见这一幕,槐泽吓坏了,忙上前抱着江舟与的膀子,惊得花容失措,“师兄,你干啥。”

此时,清丞隐约已经猜到了缘由,眸子暗下,自嘲般笑了笑,甚至还自行往前几步,自觉将脖子架到刀上。

江舟与下意识收手,无意间瞥见槐泽手腕上的艳红,更是气打不一出,任清丞前,刀剑见血。

“可是这臭小子逼迫你!!!”江舟与咬牙切齿道。

哎呦喂,槐泽急得冒汗,怎么就真干上了,他满脑子只有平息江舟与,救下清丞,忙忙讲道:“未曾逼迫,未曾逼迫,师兄你快放手吧!”

谁料江舟与反而怒火更加,槐泽甚至听出了恨铁不成钢的怒愤感,“你是自愿的?”

槐泽压根没听懂陈许宴在讲什么,只能顺着本能反应糊弄话,“自愿自愿,师兄放下刀吧,可别失手伤到人了!”

心气往上直窜,江舟与感觉自己要被气昏过去了,看着槐泽那吊儿郎当的傻样,恨不得把剑放在他脖子上让他清醒清醒,他一字一句着重问道:“你知道这小子都对你做过什么事吗?”

槐泽一脸迷茫,仰着脸傻楞,“知道啊,我徒弟对我做的事我都知道啊。”

槐泽以为是像陈许宴常唠叨的,清丞帮他穿衣洗脸做饭洗衣……

也没注意到,一旁清丞脸色越来越差。

江舟与冷哼一声,“那你可知道为何我强制命令他与你疏离吗?”

“我知道!”槐泽还是没把握到重点,瞎胡说起来了,“不就是嫌弃我学艺不经带坏清丞吗?”

“你知道?那你知道这小子偷偷觊觎你吗?你知道他藏了一屋子你的贴身衣物吗?你知道他跟条狗一样偷窥跟踪你吗……”

每说一句,清丞的脸就白一分,唇上不带血色,往前靠,刀越陷越深,铁锈味散开。

满眼血迹,江舟与是真得气着了,根本就不轮分寸。

槐泽只能强逼着自己把江舟与的话听下,死死盯着不断下流的血迹,咬咬牙道:“我知道!师兄我知道!我不在意的师兄,你把剑放下吧!我情愿,我情愿与他如此!把剑放下!”

咵塔声下,江舟与把扶翊扔到地上,愠怒下头也不回的甩袖离去。

“师傅。”鲜血混着泪珠,滚滚落在。清丞跌落在槐泽怀中,像是刚寻回魂魄,失神的眸子里添了希翼的闪光,“您不厌我吗?”

“不厌,不厌,师傅怎么会厌你呢?”槐泽只顾低头关心清丞的伤势,下一刻,唇间传来温热。

“师傅,师傅……我爱你师傅。”清丞几乎虔诚的吻向槐泽,唇贴唇,失神喃喃。

一吻,槐泽大脑直接宕机,随后爆出巨大的烟花,炸得人头昏脑胀。

他只是机械的动了动。

清丞说完后,顺势伏在槐泽肩头,亲昵的蹭触,嗅贴他的每一份气息,恃宠而骄,眼泪诉说着方才惊怕的委屈。

槐泽只觉肩头被哭湿,下意识想安慰,大脑便胡乱连接,“我人就在你身边,你别藏我衣服了。想跟师傅,跟着即可,我又不会赶你……”

显然,槐泽脑子还是懵的,还没反应过来江舟与话背后的含义,只是浅薄的理解。

所以这翻解释到清丞耳中便是另一番反应了,话落,清丞哭得更凶了。

他从槐泽肩上抬头,红着眼直直注视着槐泽,随后,便又吻了上去。

这一吻,可不是之前轻轻的贴唇。

清丞撬开槐泽毫无防备的齿唇,勾唇交缠,摩挲缠绕,攻城掠地……

槐泽忍不住颤抖,雾气朦上眼眸,头脑逐渐发混,软下身子,沉溺于混沌之中。

“师傅,呼吸。”房间里,清丞的嗓音沙哑却格外柔和。

槐泽这才缓过神,跟着清丞的指导,想起了呼吸。

下一秒,清丞再度低头,将呼吸掠走……

“师傅,张嘴。”

“师傅,呼吸。”

“师傅,求您看我。”

“师傅,抬舌。”

“师傅,乖。”

……

不知过了多久,隐隐听到鸡鸣,清丞才终于放开槐泽。

槐泽只觉得亲的舌头都麻了,浑身酥软,无骨一般落在清丞怀里。

什么也顾不上了,混着眼前人的气息,终究是撑不住睡着了。

清丞则是不知困累一般,小心翼翼的抱着槐泽,鼻尖蹭去他脸上的发丝,依旧贪恋的在早已红肿的嘴上摩挲。

而后向下,埋头于胸前,亲昵的将脸埋进去,密密麻麻的亲吻,舔邸,清醒的沉沦……

两人如此依偎着,靠在床头,枕着撒进来的晨曦,稍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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