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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夜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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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晒得舒服,整个人懒洋洋的窝在摇椅上,不想动弹,“你这几日还有别的些打算吗?”陈许宴惬意,顺口问槐泽句。

“暂时没有。”槐泽动动身子,沉默后犹豫开口。

“正好,那蛊毒副作用强,淮流儿身体还要观察一段时间,吃药调整。这段时间,你们几个就先住下,我让药谷人去安排房间。”陈许宴直接安排,不给槐泽反悔的机会。

之后看着日头,起身去收了部分草药,端进屋子里配药去了。

槐泽闷闷打了个喷嚏。

……

后来一个下午,耐不住淮流儿不停的追问,槐泽耐着性子坐院子里,给淮流儿说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还重新介绍了自己跟清丞的关系,不过为了不让淮流儿起疑,只说是同门并未讲再细。

淮流儿自觉定义他俩为师兄弟,倒不用槐泽去遮掩。

说着还恍然大悟一般,他早就觉得奇怪了,他总觉得清丞老是特别关注他师傅,眼就跟长在他师傅身上一样,每次都在盯着槐泽。

原来是师兄对师弟的特殊关照,这下淮流儿终于明白了。

一旁陈许宴听了,笑得茶都喷出来的,“孩子还小,还小……”脸扭过去,笑得喘不过气。

槐泽心虚,站起来捂着淮流儿嘴,让他别说了。

清丞则一脸正人君子,似乎还对师兄弟的称呼挺新奇,默默记在心里。

再继续闹下去,可不要给陈许宴笑得肚子疼。

加上大半夜被揪起来没睡好,淮流儿又占了他的床也没回去补觉,陈许宴只靠下去跟槐泽在院子眯的一小会才撑到现在。

他笑着要给一群人轰到客房,但见槐泽心情愉悦,谈笑间拉着槐泽手腕作势与他聊天。

手一搭上去,笑意散了三分。

清丞警觉的看过来,陈许宴觉察捡起笑意催着清丞回去休息,自己跟槐泽有些话聊。

槐泽见状,配合陈许宴半哄半骗给清丞劝走。

……

一进屋,陈许宴冷下脸从抽屉里翻出银针往槐泽身上扎,他刻意加重力度,嘴里明知故问,“这么多年你怎么弄的?”

针扎处,钻心疼,但槐泽忍者,装的很淡定,“拿瑞祥果压压,过一阵就好了。”

问题并不在瑞祥果,陈许宴手下并不留情,“靠谁护着,那个小屁孩?槐泽,你好大能耐。”

陈许宴知道槐泽怕疼,往常他都有意手着力度,劲最大程度把疼度降低,就这槐泽还会被疼的嗷嗷叫。

但眼前,槐泽疼的冷汗直流却强忍着镇定,一声不吭。

陈许宴看他这样,心软,重新注意力道,语气里倒是有些恨铁不成钢,“要是我这回不摸你脉搏,你要藏到什么时候。”

槐泽咬下,没有出声。

也难怪好几次陈许宴要替他把脉,他都故意躲开。

懒的劝,扎完针一脚给槐泽踹开,让他赶紧回去睡觉,在他面前晃悠实属闹心。

槐泽魂魄不稳,缺了块还这样闹腾。

以前在黎山,清丞在旁边还好说,也将就能活。

离了黎山后,仗着没人吆喝自己,一条命肆意折腾,感觉要魂归西了就赶紧吃点瑞祥果压压。

瑞祥果是随便吃的?不找个内力高超的人在身旁护着,万一入梦又经历一遭,承受不住留在梦里是小事,魂飞魄散了怎么办。

况且,吃下瑞祥果这段日子,身子是最虚弱的时候,小小风吹草动就会引起身上的病痛,身边不看个人及时照顾,梦还没醒身子先凉了。

看槐泽的一通作坊,估计身边小孩连瑞祥果功效后果是什么都不知道,只晓得师傅睡了三四天的……

槐泽这几十年的命,说是赌的都抬举。

陈许宴想想就气,师徒几个每一个看着生龙活虎的实际上都一条贱命往死里做。

这回屋子里总算清闲了,桌子上两幅银针,擦了擦刚扎槐泽那副自己平日里舍不得用的,重新放回桌屉里。

把给流儿用的一副敞晾在桌子上,陈许宴打着哈欠困得眼泪直掉,还是等给淮流儿康复全再扔,省的再废自己一副针。

……

傍晚,药谷虫多,鸣声却不显聒噪。

草动叶摇,湖中黑鱼跃出水面咬着飞虫下水,从中心荡起层层波澜,扯着岸边长条趴在水面。

木门声咯吱轻响,月光洒进房间,照清平坦地板。

身子本能戒备,一激灵睡梦中的陈许宴立马睁开眼,瞬间一个侧身躲过,身子扑上去双臂勒住脖子,擒拿住窗前人。

人空着手,不动不挣扎。

趴在人背上,陈许宴人把头掰过来,露出江舟与的臭脸……

陈许宴:******

你们这群万师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闹了场乌龙,陈许宴没好气将人放开,要去点亮桌上油灯。

江舟与将油灯挪远一些,恰恰好让陈许宴够不着,“不用了,我路过问个事,很快就走。”

黑灯瞎火,孤男寡男,共处一室,陈许宴摸黑拿起桌边的凉水,抿口顺顺气。

让江舟与有屁快放。

“槐泽是不是在你这?”虽然是问句,但江舟与语气肯定,像是在陈述事实。江舟与也不绕弯子,直截了当。

记着白日里槐泽的叮嘱,陈许宴脑瓜子嗡嗡,他将水杯放回去,桌上杂物零零散散,没放稳水杯倒了。

没撒床上,倒是不少流到江舟与衣袍上。

江舟与丝毫不在意,连位置都没动一分,静静地等着陈许宴的话。

“不清楚。”陈许宴糊弄。

江舟与听到回复就更加确定了,透过窗户看向隔壁,窗户缝里还透着微光,里面有他日日夜夜期盼的人。

闭着眼,陈许宴眼皮都要翻过去了,整个人也快活不过去了。

他已经在心里谋策怎么在这个即将鸡飞狗跳的夜晚,忙里偷闲躲到角落睡一会,挽救一下自己可怜的睡眠时间。

心里骂了好一会,江舟与却没有动静,盯着隔壁房间望眼欲穿片刻,摸摸索索拿出些东西放在桌子上。

黑暗里,月光被江舟与挡个干净,陈许宴没看出是什么。

隐约是好大一块包裹,里三层外三层团的挺严实,放在桌子上也没碰触声响。

“烦劳陈叔替我好好照顾他。”放下东西后,江舟与退到门口,将来时放在门外的东西端进来。

一落地,陈许宴就闻出来是什么了,哭笑不得……

放好东西后,江舟与对着黑拱手,关上门走了。

陈许宴被万师这几位搞得没脾气。

……

侧院,从厨房刚烧完水的清丞拎着滚烫的水壶回来,正正好碰见站在院子中间的江舟与。

“师叔。”清丞面不改色喊人,并不打算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药谷,也没兴趣探究江舟与为什么会来这。

江舟与身段高而修长,宽衣长袍下身材挺拔结实,宽肩窄腰,星眸剑眉,碎发被风吹乱也挡不住他不怒而威的气势。

他独独站在院中,两人无声对峙……

“丞儿,我听见你步子声了,再不续水都要凉了。”槐泽以为院里站的是清丞,对着喊了一声,催促道。

“来了。”清丞不再跟江舟与较劲,掠过他进屋,给槐泽续水。

槐泽在沐浴。

热水加进来后,房间里水蒸气又弥漫上来,槐泽泡的舒服躺在水桶里闭眼享受。

清丞在一旁弯腰收拾掉在地上的衣服,透过水汽槐泽看着清丞脸庞,白皙清冷。

乌黑深邃的眸子,英气凌然,眼汪里平静似水不起一丝波澜。

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抿,唇珠之上还沾上水汽泛着诱人的光泽。

看的槐泽口中干渴,他对清丞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凑过来有话说。

清丞俯身倾耳。

槐泽一把攥住他胸前衣襟,往下拽,引起身仰头亲上去,舌尖舔去唇珠上水汽。

后直接松开,跌进水里,一脸挑衅的看着清丞。

他深邃的眸子此时神色千转不再平静,宛如往古井里丢下块石子。

带着侵略性的目光,直勾勾的紧盯着眼前人,像是潜伏已久的猎豹盯紧眼前的猎物。

他俯下身,以压制性的姿势,捞起槐泽的腰狠狠亲上去,霸道肆意,掠城抢池……

……

槐泽被亲的缺氧,挂在木桶壁上喘了好一会,水面随着胸腔起伏,清丞盯着看一会眸色又逐渐加深。

再闹下去光亲亲就没办法收场了,槐泽手软的没劲但还是抓起木桶旁的衣服往清丞脸上砸过,警示他收敛点。

衣服砸在清丞脸上,槐泽才注意道是自己的内衣,刚折腾时不小心碰掉在地上了,他尴尬的想一头抢地。

清丞更过分,摸到料子注意到是什么东西后,当着槐泽面收到怀里了。

“你拿我衣服干什么?!”槐泽简直要崩溃。

“这个旧了,我再给师傅换个新的。”清丞正色。

这是新旧的问题吗?!他干脆钻进水里,让水淹死吧。

下一刻,清丞就过来把槐泽从水里抱起来。

反正刚才的时候,清丞身上已经被槐泽蹭的湿完了,此时也无所谓,“师傅水凉了,再泡会感冒的。”

“那你别直接动手,告诉我我自己起来!”槐泽完完全全赤裸,猛地被清丞抱住,吓了一跳。

“那有什么,我小时候师傅也是这样的。”

槐泽挣扎着要下来,“那是你小时候!”

“师傅别乱动。”感受到人在怀里不停扭动,清丞不避免的触碰到肌肤,连带着呼吸重了些。

感受到情况后,槐泽是真不敢动一点,挺的跟死尸一样任由清丞给他擦水,穿衣,放进被窝。

一夜好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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