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晚竹盘腿坐在牢房里,笑道。
连尺涯看他回答得这么迅速,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那些东西真是你偷的?”连尺涯问。
“我就偷了剑和扇子,地图什么的,我见都没见过。”纪晚竹道。
“那是谁在害你?”连尺涯知道他的秉性,倒也没怀疑他。
“还能是谁,十有八九是那水云宵。”纪晚竹下意识揉了揉后颈,他想起那曾经扎入脖颈之中的细针,神色晦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