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榴莲不认同,拿女性应该努力学习、好好工作,创造自己的事业,不能靠男人来教育我。
我反驳榴莲:“工作就是为了赚钱,所谓事业也是为了赚到有名气的钱。我赚钱比不上许星河,他又肯把我自己几辈子赚不到的金山银山交给我,我干嘛非得要去挣钱?再说了,我现在还在读书,工作是后话。”
榴莲说:“他对你的控制欲实在是太强了。”
榴莲通过祁宇轩揣测出了我消失四天四夜的真正缘由,对许星河好不容易有的好印象跌到谷底。
我想了想,对榴莲坦白:“许星河这辈子没见过他爸爸。他刚会开口说话,他妈妈就把他送到我家里养,不再认他。后来我爸妈有了我,就不像之前一样对他好了。再后来他妈妈过世了,他外婆从我家把他接走,说要养他,却撒了谎,把他推到河里给他妈妈陪葬。他十八岁的时候,他的富豪叔叔接他来许家过了一阵,很快就有其他亲戚打着亲人的名义欺骗他。”
“他啊……一直像个被人嫌弃的物件一样,被这个人交到那个人手里,被那个人交到这个人手里,甚至他们还会拿私心对他捏扁搓圆,所以他很没有安全感……”
眼前霓虹模糊,我抹净泪水,深吸了一口气说:“他需要不被爱屋及乌的纯粹的爱,他需要身边有能对他永远不离不弃的人,他需要通过满足控制欲来获得安全感。我愿意纯粹的爱他,永远对他不离不弃,做那个给他安全感的人,因为他值得我这么做。更何况,这些本就是我作为他妻子的责任。”
榴莲听完,沉默着将我送到机场。
我劝榴莲勇敢一点,向祁宇轩表白。
榴莲说她要订婚了,和她便宜弟弟。
我震惊不已:“你们不是亲姐弟……”
榴莲摇着头打断我,眼泪流下来:“他是亲的,我不是。原来我妈才是那个万人唾骂的小三……”
我只能用拥抱榴莲来安慰她,她嚎啕大哭。
我们在机场分离,去往各自的未来。
拿到水硕毕业证的这年,许星河要在申城开拓一笔不小的生意,我便随许星河回到申城。
许星河很忙,每天早出晚归,甚至有时候不能着家。
顶楼的复式公寓对于形单影只的我未免太过空旷,新年后不久的一天,我在公寓门口发现了一只瑟瑟发抖的小猫,将它带回家,取名Lucky。
许星河没有反对,只是在我对猫说话不想理他时,拿热吻提醒我身旁还有他。
在新居居住两月后,我终于碰到了些新人,有了新的工作机会,不再那么无聊。
空气清新的清晨,露台的花草在我的精心照料下迎着阳光勃发生机,争先恐后地向我露出笑脸。
我靠在贵妃椅上一边摸着Lucky,一边欣赏它们,楼下就传来了许星河对我的呼喊。
我一手抱着猫,慢悠悠地下楼。
许星河一边褪下他那身考究的西服,一边打量我:“怎么起这么早?”
我回答:“今天要去试配音。”天知道我这尖细的嗓子还能有人听的中,竟能给儿童动画片配音。
Lucky从我怀里跳下来,去蹭许星河的裤脚。许星河不为所动,重新穿西服:“我送你。”
我提示许星河例假结束了,可以来一场情.事:“九点半到就行了,现在才七点半,半个小时就能到,还能做点别的事情。”
许星河将西服随手扔在一边,靠过来。
被许星河身上的烟酒味熏得皱了皱鼻子,我将他放在我臀上的手拿开,嫌弃地说:“先去洗个澡。”
许星河将Lucky抱起来,亲了亲没有皱鼻子的Lucky,将它放下来,进了浴室。
我去拿许星河的西服,余光扫到门厅,一只崭新的爱马仕包包静静地放在玄关柜上。
我将它拿进衣帽间,扔在已占据了半面墙的爱马仕包包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