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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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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江瑶迎着他的目光,字句清冷极为坚定,清醒地问道:“你与我哥哥的来往书信,你作何解释?若不是心虚,你何必隐瞒,你与我说是没有机会告知,可你分明知道哥哥的事情对我多么重要,倘若你直接告知我,我又怎会来问你?”

纯狐景澜叹了一口气,凝道:“我怕你误会。”

“误会?”叶江瑶神色太淡然,她拧了拧眉冷笑道:“你究竟做了什么?竟怕我误会?”

随后,叶江瑶拿出一封信,目光失望地看向他,淡淡质问:“如果不是你引诱哥哥去燕郊,哥哥如何会葬身在燕郊之地?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利用哥哥去燕郊,到底有何目的?是为扰乱盛京的那些人的计划吗?”

纯狐景澜垂落的后发,荡在半空中,随着夜风掠过脸颊,他顿时觉着很冷,他错愕了一下后,声音清冷回应:“我与你哥哥的书信,真正的在我手里,我可给你过目,信与不信就在你。”

“如今你为了避开我的问题,仍然给自己开脱!”叶江瑶淡然打开手中的信扔给了他,冷笑了一声。

“你好好看,这些关于你的字迹,还会有谁能够模仿的出来?是你做的就是你做的,但凡你敢承认,我还能高看你一眼!”

纯狐景澜听着她的话,心中狠狠痛了一下,他蹙着眉头,从地上捡起那封信件打开一看,他沉思了好一会儿。

这些字迹的确很像他,只是诸多破绽又难以言表。

他很快理清思绪,正起身解释时,叶江瑶却负气离开,纯狐景澜自此眼睁睁看着叶江瑶同棠溪离开了自己的视线,顿时,他倍感痛苦。

心灰意冷之际,他深吸了一口气,唤门外的安淳进来,他轻声命令道:“派人查查,模仿我字迹的人身在何处。”

安淳不明所以,两眼懵懵地看着纯狐景澜,诧异问:“大人?这是怎么了吗?方才属下看叶二小娘子似乎脸色不太好。”

纯狐景澜凄冷道:“她误会了我,她找到了一封和我一模一样字迹的信,误会是我引诱他兄长去的燕郊。”

“啊?”安淳错愕道:“属下记得,您是写信劝阻叶少君的啊,而且在得知少君已经前往燕郊时,派人暗中相助于他的呀,因为相助才会有来往的书信,竟不想到,居然被不轨之人给利用,找人模仿大人的字迹陷害大人,让叶家与您生嫌隙!”

纯狐景澜理了理思绪后,淡淡道:“是顾烬尧干的,他想用此让我和叶二起误会,阻止这次查案的进度。”

安淳眼巴巴看着,着急得很,咬着牙泄愤:“这个顾烬尧!非扒他的皮不可!”

纯狐景澜驻足片刻后,缓步拿起烛台,驱散着周身的黑暗,将那封信贴近烛光,瞬间看得通亮,他仔细看看破绽,居然眼前一亮:“找到了,模仿我字迹之人有一个破绽,习惯将最后一笔画一个勾,这绝对是那人的手法习性,去寻寻看,应是江南一带。”

安淳歪着头看了几眼,仍是摸不着头脑,有些为难道:“大人,这个,等于是大海捞针啊,整个江南那么大,会模仿字迹的先生数不胜数,有这个字迹习惯的也不足为奇吧?我写字的时候也爱勾一笔。”

纯狐景澜轻轻地横了他一眼,继而严谨地回应道:“这一笔,只有紧张之人才会勾勒的出来,最后落笔之时如此之重,可见这应该是没多久时拿人模仿字迹以好做局,恐怕模仿字迹的先生难说是逃过一劫......”

说着说着,纯狐景澜倒思虑更加重,他吩咐道:“速速去查,总有漏网之鱼。”

安淳二话不说便速速领命去了。

不过多久,夜深之际,纯狐景澜将早已准备好的信件,拿到叶江瑶的房间,轻轻放到她的枕边,看了许久后,他的目光落在了窗前的衣架上。

衣架上悬挂着一件湛蓝色的长袍,

这件衣裳......

纯狐景澜只见长袍的锦丝纹样倒有几分印象,似是初见叶少君叶江煜时见他穿过,顿时,思绪极为复杂。

叶江瑶将他哥哥遗留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可见她心里想报仇的恨意十分浓烈,这份沉重感,纯狐景澜感受得到,作为一般女子能有多少人能承受的起这份压力,如今他们之间出了这么一场误会,既愧对叶少君临期嘱托,又与她难以言说。

这夜。

一道黑乎乎的身影从窗前一晃而过,外面虫鸣鸟燥,风疾叶落,纯狐景澜察觉外面有动静,便出去一探究竟。

身后忽然传来耳熟的声音。

“少主可借一步说话!”

回过头看去,原是棠溪。

二人来到廊前站着,棠溪一脸不满地问:“你进她屋作甚?”

纯狐景澜不慌不忙地反问道:“小公爷又是何故在窗前鬼鬼祟祟?”

二人对视着,气氛一度变得紧张了起来,正焦灼时,棠溪转移了视线,轻声道:“不要打扰她,你若真是为她好,应该是直接告诉她到底是怎么一个事,瑶瑶我最是了解,她最讨厌欺瞒她的人,江煜的死对她来说是沉重打击,她想查明,你就让她查。”

纯狐景澜横了他一眼,“我答应过叶兄,照顾好她,若是他出事了,定不要她冒险,你让她去查,你可护他周全?”

棠溪满肚子的火,倒也没有话回怼他。

纯狐景澜继续道:“我比任何人更想拿下顾烬尧,于阿瑶来说是仇人,于我也是,可你知道,最终的导致者又是谁吗?你又奈何?”

棠溪似是听明白了些,他静下心后,缓缓地道:“我自是不能护她,可我会尽力。在京的那位自然是牵扯到最大的老虎,那位老虎要动的人是我们四大家族,当年仁宗皇帝死因只有我们几个保密,想必你也是知晓了吧,你可告诉我,这七皇子下落,他究竟在不在世?”

纯狐景澜迟疑了片刻,垂眸道:“可他即便在世,棠、叶两家可助他?倘若又是下一个叶江煜呢?”

棠溪没再说下去,见纯狐景澜离开后便回头看看叶江瑶的房间,却见到转角处站着女子身段的影子,他知道是谁,却静静没有声张过去,留着一丝惆怅便回了自己的房。

又过得两日。

刺史府门前好生热闹,一妇人和几个乡绅村霸闹事,围着许多群众百姓指指点点,这定对刺史府影响不好,想来刺史府被京中盯得紧,怕生变,赵司马急得手脚乱窜跑到府里去。

“不、不好了啊,刺史大人,不好了!”

咋咋呼呼的声音从远到近。

正急促莽撞的跑跑来,赵司马见不妙,霎时刹脚住了嘴,差点栽个跟头撞亭柱上,只见都指挥使正坐在亭中与自家的马刺史下棋,他挤眉弄眼地看向马刺史。

还不等马刺史威严训斥下属的莽撞,纯狐景澜先发制人。

“想必我这个都指挥使只得陪马刺史下棋了?”

马刺史明白他的意思,心底忍了忍怨气后,便拿赵司马撒气:怒斥道:“该死的混账东西!竟叨扰我们下棋的雅兴!究竟何事还不能说与金羽卫的听?都指挥使又不是旁人,仔细说来就是!”话意虽是这么说,但马刺史的神情好阴沉。

赵司马哪敢照实的说,只敢缩着脑袋赔笑地道:“下官这给都指挥使赔个不是,是下官莽撞,倒没别的,就是些流氓公前打架闹事,被我们的人拦下,这就来问怎么处置这帮子的人,下属经验不足,望大人们指示。”

马刺史一脸不耐烦,嫌弃地道:“这种事还需要来问?你是一点事竟不会干了?一群闹事之人关起来便可,按蓄意闹事定罪,安抚被惊扰的百姓。”

赵司马小心地擦了擦额前的冷汗,声音微颤:“是,大人说的是,我这就去处置他们、”

“慢着。”

纯狐景澜放下棋子,叫住了赵司马。

赵司马倒吸一口凉气,缓缓顿足,回过头后,嬉皮笑脸弯着躬道:“都指挥使大人,您讲。”

马刺史隐约感到了不妙,忙道:“不过是一件小事,让赵司马办了就是。”

“马刺史知道本官是替今上到处监察百官,这么小的事情却让一个堂堂赵司马手忙脚乱,叫本官如何与今上禀告?是该让今上觉着马刺史的下属竟这桩小事都办不好,这刺史府怕是办事不力啊,这样吧!”

“本官做个顺水人情,帮你们摆平,看看究竟是何事这般值得赵司马惊慌,一来事情解决了,我看就不必上报今上了。”

官压马刺史,话至此了,马刺史只得命属下将闹事人带到公堂去,却引来了看戏的路人们围观。

今儿,正好棠溪等人也在,堂前皆参与了其中。

“堂前闹事者何人,可仔细着说!”马刺史拿着惊堂木重重拍响,气势威逼。

一妇人领在前,大声朗道:“大人,可要为我们做主啊,我等从燕郊周村没日没夜快马加鞭来的,就是为了得到刺史府的一句话。”

“没成想,竟被拦在了公前,我等若不是万分紧迫,何故来此?”

“是啊,大人可要为我们做主,周村的私人庄园被火烧殆尽,连带着隔壁的几个村子也受到了波及,我们的房子也被大火烧到,屋子没了,也没官府的给我们落脚,咱们可是知道那次大火唯一死的人就是那守庄之人,这个守庄之人手里就拿着火折子,放火之人定是他!”

站在妇人后面的大汉们接着话茬朗声喊道:

“大人要为我们做主啊,这放火之人可要抓住了给结案才是,官府一日不处置结案,我们的落脚之处一日未解决!”

惊堂木重重落下!

“肃静!”

马刺史继续道:“这件事,我们刺史府自然会查明,你们且先回去,本官必会先安顿好你们的家!”

他只是在安抚,底下的人有几个围观的年轻人壮着胆子造势着:

“既然刺史大人在,定会处置好,案子应当是要尽早结了才是!好歹今日解决,总不能说他们大老远过来南安县又被打发回去吧?”

“就是啊,人家屋子都被烧没了,放火凶手没查明,守庄之人为何还死了呢?”

底下一片喧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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