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徐藜与岑则回京举办婚礼。
大红彩灯高挂,光晕的温暖与出自徐藜产业的红丝绸一同轻柔飘扬在整个府邸。
徐藜还是选择接受二婶的好意,从二房出嫁,过去三年,徐娉早已成家,还有了一个女儿,徐娇却勇敢反抗出嫁,彻底管理着与徐藜合作的店铺,当起了富商。
徐藜对此乐见其成,大婚前日还与徐娇彻夜长谈发现的新商机,最后还是蜜桃看不下去,怕明日大婚时徐藜累着,开玩笑叫走了徐娇。
三年前,岑则的目的地是凉州府,徐藜的却不是,她一时之间不想继续回到凉州,她告别岑则,带着蜜桃与没了武功也想游山玩水的阶一搭伙在杭州府下了马车。
岑则本意当然是不同意的,颇有点幽怨徐藜不带他玩的恼怒,徐藜磨了岑则一路,好话说尽,趣事做尽,这才让岑则微微平衡了一点。
岑则道:“可以去,但是必须要回去,要记得府中有人在等她。”
徐藜本来奉承岑则很敷衍,闻言也不由正经,最后带上了一小队侍卫,名义上是保护徐藜,其实是带薪休假,为首的是打赌险胜阶予的阶三。
因为是阶三,路上倒是有不少乐子。
徐藜一行人先后在杭州府发现杭罗,重金采购想要送回京城,做些新样子贩卖,可想要运到京城还是有很多困难的,恰巧机缘巧合下,徐藜接触到一些难民,有思考在杭州府开了第一家分店,正是用人的时候,便请了她们。
女子小姑娘们,徐藜为她们提供吃住,经过蜜桃这个专业师傅指导,三个月后,位于杭州府的亭立坊开业。
又过了三个月,一切安顿妥当,徐藜出发西南,从杭州府到达保宁府,已经秋过冬来,一路上难民更甚,徐藜又发现一个商机,专门运送女子衣物首饰的镖局,他们因当地贪官,而快要失去营生,徐藜了解全貌后,利用岑则权势,接下镖局。
后收纳难民中的女子,让阶三停下脚步,教她们一些防身本领,后聘请会武女子作为镖师。
又过了半年,夏季快要来临临,一切收拾妥当,徐藜终于在岑则不断的催促下动身前往凉州府。
到达凉州府又是半年后,徐藜因又又又发现了商机,而滞留在各地,但也尽快在春节赶了回去。
阔别两年之久的二人,干柴烈火,没有火种就烧了起来,可到了最后一步,徐藜却道:“不可以,还有一年,大婚后才可以。”
在凉州府拓展了一番事业,提前半年岑则与徐藜便出发前往京城,三年时间一到,岑则就迫不及待开始筹办婚礼。
此刻徐藜身着自家绣制红绿婚服,端庄坐在榻前,等待岑则接亲。
岑则面对接亲问题,统统迎刃而解,很快抱着徐藜坐上马车。
到达岑府,已然黄昏将至。
岑府更为繁华,门口喜气洋洋。
跪拜之礼后到达婚房,蜜桃伺候着休憩了一会,岑则就回到了寝房。
二人相持着同步行合卺礼后,岑则一把抱起徐藜。
她惊呼出声,忍不住眼波涟漪瞪他一眼,岑则微笑靠近她耳边道:“为夫伺候你沐浴。”
这几年,岑则早就被徐藜调教得当,徐藜一个眼神,他便知晓分寸该如何拿捏。
之前岑则欲望强烈得不到满足,都是徐藜利用一些手段,让他快乐。
真要圆房了,她还有些害怕,哪怕第二次结婚。
夜色朦胧,周围都极有眼色为他们提供了寂静的环境,就连蝉鸣也不知躲避到了何处。
二人在洗漱室里胡闹一番后,才不舍离开,回到屋内。
大红锦帐内,二人并排坐在榻内,四目相对,岑则率先移开视线,看向她脸颊伤痕处。
他抬手缓慢抚了上去,此处再也抹不到疤痕,反而变得更加白皙。
近几年,徐藜一直想办法消除疤痕,还真让她寻到了药坊,用了三年,疤痕随着岁月流逝,她的心也跟着透亮。
徐藜有些微醺,一双眸含情笑望岑则,“啵。”的一声猝不及防亲在岑则薄唇上。
岑则一怔,徐藜这一下彻底点燃了帐中火苗,噼里啪啦,变得不可收拾起来。
徐藜特有的体香在鼻端萦绕,岑则呼吸加重,看向她的眼神像一匹终见甘露的饿狼。
“夫人,可否赦令为夫亲亲你?”
看着岑则高大挺拔的身躯,她羞恼此事何须再问,低头不看他。
“可。”虽害羞,可还是小声说了出来。
好不容易压下沸腾血液,想和她说说话,怕她等会不适应,都因这句话而前功尽弃。
他抬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双眸,看着她的表情缓慢地靠近她的嘴唇。
酒意并没有因为沐浴而消失,反而越来越昏沉,她下意识紧绷身体,等待他的靠近。
岑则漆黑眸光落在她的红唇上,倾覆而入,没有前戏,他急不可耐用牙尖低开她的牙关,舌头缠绕到她的舌尖。
徐藜两颊瞬间红透,乌发散落,帐外的灯火透过床幔照印在她波光粼粼双眸中,更显娇嫩妩媚。
他直勾勾盯着她迷离的眼神,在她饱满双唇上吮了吮。
他离开她的唇瓣,骨节匀称的双手轻轻一拉,她的衣裙顺势展开,映入眼帘的是一身乳白中带点粉的娇嫩肌肤,岑则目光一凝,眼眸又深了深,再也无法移开目光。
帷幔上绣着两团牡丹,随着床榻的摇晃,牡丹也跟着轻晃。
牡丹花蕊在烛火的映射下悄悄红润,一旁绣着的竹子也跟着挺立。
男人的呼吸霎时粗重几分,徐藜被岑则平稳放置在大红喜被上,他缓缓分开她的双腿,一手执着,一边用腿低着,片刻便埋头苦干起来。
徐藜羞赧到快要尖叫,手指紧紧扯着他的头皮。
她的皮肤这几年变得更加白皙,肤若凝脂。
须臾,烛台落尽,帷幔上的竹子也跟着颤抖。
岑则不知何时褪去了衣衫,常年带兵奋战,身躯强壮却不过度,麦色皮肤,宽肩窄腰,肌肉线条流畅自然。
他俯身亲亲了徐藜有些发汗的额头,示意安慰,她放松许多。
竹子一节节生长,徐藜痛呼出声,男人也不好受,被牡丹花蕊包裹着,一寸都很艰难。
他缓缓退了出来,看着她的脸,问:“可以吗?”
徐藜无心回答他,知晓这种事情就要一鼓作气,便点头示意他不要磨蹭。
岑则瞬间心跳如雷鼓,面红耳赤。
就在徐藜等待他时,他突然从枕头下摸出一本小册子,美其名曰:“在温习一下,不能伤到你。”
她怔了怔,拿过他的册子,翻身起来,推到他,道:“磨磨唧唧。”
岑则未恼怒,反而笑了起来。
体位一下变换,大手扶着小手,十指紧扣。
花蕊缓慢彻底包裹住竹子。
这一晚,屋内叫了几次水,蜜桃不好意思去数。
夜很长,他们的爱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