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夜里被偷袭之后,虽然玛丽说夜袭的人大概率不会是敌人,但世良还是放不下心。
正巧园子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黑泽又受伤住院的事,打算放学以后去探望,而小兰因为大叔被捕抽不开身,世良就打算借这个机会先试探一下身边的人——比如黑泽。
做了这么久的同班同学,世良很明显的感觉到这个外表精致漂亮的男生并不喜欢自己,哪怕自己已经和小兰园子成为了好友,这人投来的眼神反而越发不善。
世良曾旁敲侧击的试图从园子那里打听些什么,可是大大咧咧的园子对黑泽的表现似乎习以为常。
——唉呀,那个家伙就是这样的啦,要不是因为我们从小就是朋友,恐怕他对我们的态度也会是冷冰冰的,你不用放在心上。
是这样吗?世良越想越觉得不安,她突然想起来好像从未见黑泽翎上过游泳课,那人到底是因为身体孱弱还是不想穿泳装露出上身呢。
世良心事重重的和园子一起走在前往医院的路上,完全没想到过一会儿她就会见到自己目前最想见到的人,而且她还认不出。
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大家的电器或多或少都出现了一些问题,要么是手机突然漏电,要么是信号灯乱闪,要么是电视机突然自爆,整个城市都陷入了恐慌的气氛。
砰!又出车祸了,赤井默默关上窗户拉上窗帘,把少年点名要求吃的草莓奶油蛋糕从盒子里拿出来放在桌上,他并不希望目前发生的这些事情破坏黑泽享受蛋糕的心情。
没过多会儿,黑泽就在护士的陪同下返回了病房。
“还好没有起水泡,这两天恢复的不错,等红肿彻底消下去就可以出院了。”护士有些责怪的将手中的药膏递给房里的赤井,“家属怎么才来陪护啊,他伤都快好了。真是的,有大人在还让小孩自己进厨房,厨具操作不当可是有很多隐患的。”
“抱歉,是我疏忽了。护士小姐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他。”白白挨了一通数落,赤井也没发脾气,温和的回应道,只是微微睁开的左眼意味深长的撇了一眼心虚的黑泽。
护士又交代了几句话就离开了,黑泽有些尴尬的走到桌边,假装对蛋糕非常感兴趣的样子。刚想伸手拿叉子,就被赤井扶着坐到病房边上。
“你的手还不太方便,我来喂你。”赤井不容拒绝的拿起叉子挖了一勺蛋糕,递到黑泽嘴边。
笑面虎真可怕...得想办法讨好一下才行!
黑泽转了转眼珠,微微张开嘴巴,将叉子连同蛋糕整个含入,嘴角边残留的奶油被他用艳红的she尖一点点舔进去,男人的呼吸瞬间粗重了。
“不想好好吃就算了,把衣服脱了,我替你上药。”赤井故作正经的清了清嗓子,依旧板着脸坐到了黑泽身后,帮他一点点褪下病号服,凑在他耳边低声质问,“我记得你厨艺不差,怎么煮个面都能烫伤自己。”
湿润的气息喷洒在少年白嫩的耳廓,兴师问罪的语气让黑泽顿觉不妙想要起身,却被牢牢按住,耳垂也被赤井咬住色qing的□□。
“是有人在你下厨的时候捣乱吧,能让你这么心不在焉...那个人是怎么做的?亲这里了,还是像我这样掐呢?”
“唔...不要…”
“你不做声看来不是了,那么是这里吗?是用手指还是舌头呢?你就站着让他弄了吗?”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我只是在想蛋糕而已啊!还有你光说就好不要实际操作行不行!!安室才没有你这么流氓!!!
不过也不遑多让就是了~
当然,这些腹诽黑泽只敢想想,某人本来就在吃味,说出来只会更火上浇油罢了。
“秀一...别,这是在医院...”,赤井太熟悉黑泽的身体了,在他的撩拨之下黑泽几乎化成了一滩水,只能像一株菟丝花一样攀附着。
男人彻底也被他引you,本来只想逗弄几下就作罢,现在却是无法停下,在玛丽心中那个稳重冷漠的FBI大儿子似乎不复存在。
园子和世良反反复复敲了几次门,里面还是没有回应,她差点不耐烦到要去找护士,门却突然被打开了。
“昴先生?你也来探病吗?”见到帅气有才的研究生,园子又开始花痴。
赤井不耐的心情在见到世良时烟消云散,他竖起手指做了个嘘的动作,“对,是博士家那个女孩拜托我来的,不过有些不巧,他刚睡下。”
什么刚睡下,老男人真会撒谎。黑泽侧躺在床上气呼呼的吐槽,属于赤井的液体缓缓流淌浸湿了一大片,一会儿还得找借口让护士换床单,丢脸死了,笨蛋秀一。
“黑泽同学的伤怎么样了,我们得看一下才好向小兰交代啊,她很担心的!”世良不想放弃,企图绕过赤井走到病房里。
“没事,等他醒了我想应该就能出院了。”世良殷切的态度让赤井突然警惕,难道妹妹喜欢上翎了吗?这可不行,就算是真纯也不行。
就在赤井兄妹为了黑泽在医院里针锋相对时,柯南和安室正为了找恐袭的真凶东奔西跑。通过调查橘镜子律师,他得知了羽场二三一的存在,也猜测凶手的目的其实只是为了报复当年害死羽场的公安。
而这场IOT袭击的手法与去年黑客入侵NAZU的事件如出一辙,当年负责那起案子的正是日下部检察官,那么真凶的身份也一目了然了。
还好羽场二三一其实并未死亡,柯南和安室成功劝阻了日下部,也挽救了在海之涯的卡西诺塔避难的人群。
最后真纯还是没能达到目的,这个叫冲矢昴的男人身手远超自己,她只得眼睁睁看着男人把黑泽护在身后坐上车子离开。
比起赤井的春风得意,留守在工藤宅的卡迈尔就稍显焦躁了。他遍寻了屋子也没再找到少年换下来的衣物。没有、没有、哪儿都没有,为什么,那个人不是应该跟赤井先生一直待在一起的吗?可是这里的一切痕迹都显示最近只有赤井先生一个人生活。
卡迈尔自暴自弃的瘫坐在地上,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回到日本是为了弥补当年所犯下的错,可是从那天起一切都变了。他会不遗余力的在詹姆斯先生面前与朱蒂争辩,维护少年的清白;突然开始期待起每晚的梦境,因为只有在那里少年才是属于他的;本来只需要在赤井先生不在的时候才来工藤宅,现在却忍不住越跑越勤。
不,他不应该这样,那是赤井先生的人。卡迈尔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复述。最后,还是从贴身的口袋里拿出了已经被清洗到有些破损的白色布片,缓缓覆在只是因为想起那张脸就挺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