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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慈里(三、四、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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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说过芙缇是卡兰旅行时从人贩子手里救下来的,而自己也不是他亲生的孩子。

只能说还好卡兰有到处捡人的习惯,不然我就死翘翘了。

我一盏一盏地将店内的灯光关闭,仅留厨房的一抹暖光照亮他们。

可能卡兰自己也没发现吧,他的眼睛里只容得下芙缇。

我上楼蹑手蹑脚地来到卡特的房前,小心翼翼拉开一小条缝,卡特盖着被子小声地打鼾,看起来睡得很香。

我刷完牙洗完脸进了房间,钻进被窝没多久便睡着了。

今天实在是太累了,想起了很多很多,一股脑全塞进来接收时还是比较疲倦的。

明天是周末,卡特不用上课,太好了……可以睡个懒觉了。

……

刺眼的阳光照在我的脸上,奇怪我明明拉上窗帘了啊?懒得爬起来拉了,我一把拉上被子将头蒙住。

“还睡呢?太阳都晒屁股了。”

耳边突然传出一声嗤笑,听这声音像萨菲尔的,不过他怎么可能出现在我的房间,错觉吧。

我闭上眼睛接着睡。

“喂,潮汐,太阳晒屁股了,别睡啦!”

这梦还带连续的?

直到遮住脸的被子被人用用力地拉下来,萨菲尔那张惨绝人寰的脸凑到我面前,我这才意识到——他是真的闯进我房间了。

我吓得立马把他推开了,拉了拉被子。还好我有穿衣服睡觉的习惯,但是这并不是他可以擅自闯入我房间的理由:“萨菲尔,你的母亲难道没有告诉你,私自闯入女生的房间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吗!而且她还在睡觉!”

我极力压制着将要喷发的怒火,现在他要是再说一句为自己辩驳的话,我就立马用扫把把他打出去!

好在他滑跪速度很快,“对不起”两个字在火山临近喷发时说了出来。

“对不起……”

他猝不及防地被我推了一个踉跄,险些跌在地上,好在贮藏室够小,下床没几步就是门。因为储藏室的天花板是倾斜的,他现在正靠在门上,被迫低着头。

似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他头都没敢抬。

“你是怎么进来的?”我没好气地问。

“我跟留胡子的人和穿围裙的人说我来找你,他们领着我上了楼,敲了门见你没有应,就叫我在门口等一 下,他们说完便下楼去忙了。可我左等右等,你都没有醒,我这才开了门进来了。”

“潮汐,对不起……”

留胡子和穿围裙,是卡兰和芙缇吧。

他垂着头,零零碎碎的头发把他的脸盖住了,我这才发现他居然把他的长发剪掉了,银色的头发长一块短一块的垂在脸颊两侧跟狗啃似的。

看在他认错态度良好的情况下,暂时不用扫把把他打出去好了。

“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

“好的。”

他低着头,转身、开门、关门,动作一气呵成。

我重新拉上帘子,昏暗的光线下我随便抓了件衣服裤子,三下五除二的换好。

刚房间门,我就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四五个保镖站在客厅,一个一个带着墨镜西装革履,别在口袋里的对讲机嗡嗡作响。

见我出来,为首的保镖掏出对讲机对另外一头的人说道:“目标人物已经出现,准备好车辆,我们马上出发。”

说罢我便看见他朝我一步一步走来。

“喂……等一下!这是什么情况?”

我左右张望,怎么也瞧不见萨菲尔的身影,真该死,不该出现到时候出现,该出现的时候又找不到人影。

保镖走到我面前,毕恭毕敬地说道:“潮汐小姐,少爷已在楼下等候。”

“啊?”我呆滞在原地。

对哦,因为萨菲尔闯入我房间的事情让我太过于生气,都忘记问他来找我干什么了,动静那么大,应该一些不太好的事情吧。

“我可以不去吗?”

“……”

回应我的只有漫长的沉默。

保镖弯着腰,抬着右手,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一副跟我死磕到底的态度。

真是怕了他们了。

“好吧!”

我刚走下楼,便看见萨菲尔正和卡兰聊天,远远听着像是在夸赞。

“您做的猪排咖喱饭很好吃,比王宫里的厨师要好……”

我上前,拍了拍萨菲尔的肩膀,“萨菲尔,你找我做什么?”

“你换好衣服啦?那我们出发吧。”

萨菲尔和卡兰、芙缇挥手告别,离别时还在芙缇的手上亲吻了一下,芙缇被迷得五迷三道连再见都忘了说。

我想也许下一届王国最受欢迎的男人的奖会颁给萨菲尔,敢情这个奖项还是世袭制的。

萨菲尔走在前面,他推开门。只见一辆华丽的四座敞篷车端端正正停驻在那,后面密密麻麻跟着十几辆黑色的轿车。

我好奇地望向萨菲尔,眼神询问他怎么回事。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淡淡微笑,拉开车门示意我上车。

不会是想把我拐走秘密处理掉吧?

我望了望四周,邻里商铺不少人好奇地探出脑袋左右张望,这么大的排场谁见了都会瞠目结舌吧。

但是如果他们真的想处理我,也不会故意弄那么大阵仗产生那么多的目击证人。

我犹豫着上了车,萨菲尔紧随其后,他将车门关好对司机说了一句:出发。

很快车辆启动,紧跟在身后的车辆维持着一个固定的距离。

“我已经跟你上车了,请问可以告知我是什么事情了吗?”

“去王宫,面见女王。”

我听了都要笑了,他说的每个字我都能理解,怎么组合在一起我就听不懂了。

“你没跟我开玩笑吧?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面见女王?”

“是的。”

我板起脸严肃的对他说道:“萨菲尔,或许刚刚在房间里我凶了你让你不开心了,但是这是你先擅自闯入的原因,我并没有错。所以能别开玩笑了吗?这一点都不好玩。”

“我什么时候不开心了?”

“你高兴会开这种玩笑吗?”我反驳道。

萨菲尔无奈地点点头。他举起手投降道:“好了,潮汐。不知道为什么在你的想法里,我是一个因为一点小事就会生气,然后在短短几分钟就想好捉弄你的方法并且可以瞬间变来那么多人。”

“所以……这一切都不是你编的?”我还是不敢相信,但是他说的又让我挑不出毛病。

听罢萨菲尔将双臂交叉摆在自己胸前闭上眼睛起誓道:“我愿意用我的眼睛做担保,如果我有骗你,那我蓝……”

我连忙伸手捂住自己耳朵打断他道:“停停停!你要说可以,我但可没听见。”我可不想成为他秘密暴露的罪魁祸首。

“……”

“好了,我信。”我妥协道,“所以,面见女王是要做什么?”

“你这么快就忘啦?飞星节的庆典仪式啊。”他惊讶地看向我。

“我记得啊,但是这跟面见女王有什么必要联系吗?”

在我的提醒下他缓缓记起:“我忘记了,你根本不知道「斯提卡」的历史。自然也不清楚凡是被选中成为飞星节主持人的都要面见女王和女王共进午餐,这也是为了庆祝节日顺利举行的重要节目之一。”

“所以,我不仅要面见女王?还要和女王同桌吃饭?”

“是的。”

“那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呢?”早点说我就不会答应了。

“我要是说了,你恐怕就不会答应了吧!”他一眼便猜中了我的想法。

"而且,我都把那个东西给你了,你不能言而无信吧!"他意有所指。

不用他明说,我都知道他说的东西是什么。我看了一眼他,在履行和反悔中反复纠结。反正东西都在我手上了,只要我想办法充上电应该就能和外界的人取得联系了吧,毕竟当时螺丝咕姆先生也是这样做的。可是万一……联系不上,到时候怕是还要麻烦萨菲尔。

觉察到我正在看他,他瘪着嘴丧眉耷眼的,一副“拜托拜托”的可怜兮兮样。

犹豫了几分钟,我最终下了决心:“我去行了吧!”

做人留一线,他日好相见。

见我答应,他一改刚刚委屈模样,高兴到站起来欢呼。他的动作太大,敞篷车经不住抖了两下,而我则是被他的欢呼声吵得一边捂住耳朵一边抓住前面的椅子,生怕掉下去。

“所以你千里迢迢应该不是简单叫我吃顿饭吧。”

萨菲尔眼神闪躲,支支吾吾的:“额……”

我叹了口气,“还有什么,你一次性全说了吧。”

“先去吃饭,再去斯提卡历史博物馆,最后再配合一起拍几张合影。”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虽然我对和女王一起吃饭没什么兴趣,但是斯提卡历史博物馆还有蛮让我好奇的。

慈里距离王宫的路程不算远也不算近,车开进欧式的铁艺门在布满绿植高树的公路上行驶时,太阳已经来到了天空的正中间。

最后,车停靠在一座白色宫殿的正门前。

宫殿正门仪仗队整装待发,身着整齐军装的士兵手拿鲜花,见我们走过来他们用鲜花中残余的露珠洒在前行的道路。我在电视里看见过,这是他们欢迎尊贵客人莅临王宫的一种礼仪。

萨菲尔依旧走在我前面,进入雕刻精致的金色大门,巍峨的白色宫殿内部宛如铺开的卷轴画,徐徐展开在我的眼前展现在我眼前。

有专人引路,偌大的皇宫倒不至于迷路,可惜已近用餐时间,一旁的仆从正小声地对萨菲尔提醒道:“女王已在餐厅等候多时。”

多余的话不用多说我也清楚,我加快了脚步超越了萨菲尔。

走到一扇五米高的大门前引路人停下了脚步,他拉了拉置于门旁的铃铛。门发出沉闷地一声,擦过地毯的摩擦声,接着映入眼帘的便是通铺的酒红色金丝地毯和大到足以装下整个街的空间,穹顶绘满了光彩溢目的画,透明的玻璃窗将室外的光线引入……

巨大的餐桌上,一位头戴皇冠身披深蓝色披风的银发女士端坐在正中间,阳光照在她身上,披风上镶嵌的宝石熠熠生辉。

“女王陛下,萨菲尔和潮汐已带到。”引路人用洪亮的声音说道。

“我知道了,退下吧。”

接着我听她说道:“潮汐小姐,你好。”

特制的墙壁将她的声音衬托得明亮宏大。

萨菲尔见我站在原地,伸出左手轻轻推了我一把:“潮汐?别傻愣了。”

也不知道怎地,突然想到了螺丝咕姆先生,他若是在螺丝星恐怕也是这般尊贵的人吧。

短暂的愣神过后,我向前走,用羊毛制成的地毯踩上去软绵绵的。红木制成长桌上,蕾丝的桌布挺立地垂落在地上,桌面上堆满了鲜花,四溢的花香像极了那座半圆花园的气味。

“您好,女王陛下。”

走近我才发现,女王是那么年轻,她看起来就像一个十岁的孩子。

萨菲尔越过我,蹲下来弯下头颅将自己的脸贴在她的手心处:“祖母,她就是那位将和我一起主持庆典的幸运儿。”

什么?我吃惊地看着他们,女王看着比萨菲尔还小,怎么萨菲尔称呼她为“祖母”。

女王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头发问道:“萨菲尔,你的头发是怎么回事?”

萨菲尔抓住一缕:“啊,这个是我自己剪的,因为我感觉长头发打理起来太麻烦了。”

女王“咦”了一声,从她的嗓音中,我听出了声带老化的沙哑:“可你不是最喜欢自己的长发吗?小时候你爸爸说要带你去剪掉,你哭了一整晚。”

萨菲尔抬起头偷偷瞄了我一眼撒娇道:“哎呦,那么久之前的事情了,而且还有人在,您能给我留点面子吗?”

“好啦,舟车劳顿的,肚子早就饿了吧?”

“是嘞。就知道您最心疼我。”

二人寒暄结束,终于想起这里还站着一个人。

女王微笑看着示意我坐下:“潮汐小姐,你今年多大了?”

这,怎么一上来就问年纪的。我们仙舟人的有长生种和短生种,长生种寿命普遍能活一千多年。一旦如实相告,免不了要被询问为什么能活如此之久。

我看了一眼伫立在墙角的士兵和仆从,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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