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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再见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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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

一声怒斥,中气十足。

而后“啪”的一声清脆巴掌声响,紧接着是东西碎裂的尖锐,桌椅翻倒的闷响。

帐内鸡飞狗跳,人仰马翻,光听着就觉得内里必然是惨不忍睹,一片狼藉。

帐外基本横跨半个军营的地方,穆鹤云被绑着,和同样被绑着的藤佐粼大眼瞪小眼,再齐刷刷转过头去看着那间帐子,最终,继续大眼瞪小眼。

说来有些好笑,虽然都被绑着,但那位还令人拉了个椅子来给他们坐。

但只有一把椅子。

藤佐粼刚添新伤,可他虽惯了高位却是个最会装孙子的,此刻见了真的穆鹤云那股子孙子劲儿又冒头,笑眯眯地请穆鹤云来坐。

而穆鹤云呢,他这段时间一直在掩人耳目,对这姓藤的又生理性有些怖惧,见状虎躯一震,竟是不敢上前。

眼看司徒仪黑着脸要把椅子一脚踹翻,藤佐粼终是为自己刚受的伤放弃了挣扎,但他也不敢独自坐着,于是两个大男人一人半边屁股,就这么有些滑稽地共同坐在了一张椅子上。

而司徒仪只是抱臂,侍立一侧,冷哼一声之后,一言不发。

那个突然出现的男人是强行破的关,他带来的人马直接把藤佐粼装样子用的那群花架子打得原形毕露,藤佐粼本人基本是第一时间被控制住的,更奇怪的是秦羽凉也被马踩了一脚,甚至差点被一剑封了喉,好容易看向帐外霍常趁乱跑了,穆鹤云被司徒仪追着打,场面一片混乱。

藤佐粼有些困惑,有些懊丧,他此刻判断不了那个男人究竟是哪位高人,不等他看清楚,那个人已经拎着那位从天而降的太子殿下随便钻进了一间营帐。

其实根据身形音色,加之司徒仪完全服从,基本能判断那是柳瞑凤,可是……

柳瞑凤下葬,他是亲眼看着的。

虽说诈死并不难,可十三年了,他连柳醉蛟都控制住了,柳瞑凤若要有些什么动静,他不应当不知道。

更何况,他早便撞破了柳瞑凤与秦羽凉之间那点苟且,当时是不是秦羽凉仗着柳瞑凤失忆为所欲为暂且不提,总归这两人当今关系,要么当真有些什么,要么,凭柳瞑凤那清正骏烈的脾性,多半是不死不休的。

柳瞑凤没有折磨人或者折辱人的嗜好,马蹄之下虽气极怒极,却没有立刻给秦羽凉一剑送他归西,这实在令人怀疑。

或许也有他的私心,他不愿意答案是前者。

这边藤佐粼正兀自思忖,穆鹤云失去了同他面面相觑的人,神情逐渐变得空洞,甚至有些悲戚。

现在穆鹤云又不敢判断那是不是柳瞑凤了。

柳瞑凤从前温柔如春风吹寒潭,暖阳照冰泉,后来杀伐决断,三年的时间这个人脱胎换骨,但他总归也算熟悉他。

仅凭借他引以为傲的“熟悉”而言,出现即和秦羽凉打起来,基本是不可能的。

十三年,他明明知道不可能,可是心中总会有些隐秘的期待,期待那个人像来时一样从天而降,期待一切是一场精心谋划,那人而今正运筹帷幄,只待某一日,重登高位。

可现实就是现实。

柳瞑凤死了,秦羽凉死了,秦羽苍成了皇帝,他的家族受到了排挤,穆鹤云逐渐自顾不暇,那个人的身影于是如渺渺尘埃逐渐少得入他梦来,他以为自己恍然要忘了,可也仅仅是以为而已。

秦羽凉去书信予他的那一刻,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心头突然复苏了那一捧莽撞的炽烈的焰火。

那般简短的书信,并不算多的疑问,秦羽凉基本一一都应了,可只有关于柳瞑凤的,秦羽凉只字不答

年少时那样隐秘地而有热切地喜欢过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说忘就忘了呢。

可什么都问不出来。

穆鹤云只有等。

他恍然等到了,又恍然没有。

藤佐粼试图去看突然临阵倒戈的司徒仪,可对方一个眼神都懒得分给他,就一直目光灼灼地盯着那营帐看。

帐内两个人除了那一声暴喝以外没有发出什么多的声音。

他们都在等。

*

虽说太子殿下是被拎进来的,但他很快便反客为主。

彼时柳瞑凤一抬手将他摔在了营帐里,黑着一张脸一脚踩在他肩头,指着他气得指尖都在抖,可银牙咬着指了半天也没能完完整整吐出一个字。

可秦羽凉早就要忍不住了。

殿下反手便握住被白色皮质战靴包裹的紧致小腿,稍微往后一拉,抬起脸蹭了蹭柳瞑凤的膝盖内侧。

柳瞑凤心下大骇,被他气得简直七窍都要生烟,终于压低了声音怒骂一句:“你……不知羞耻!”

还要知什么羞耻?

十天,只能晚上想着这个人摩挲着他的发带偷偷纾解,他都快疯了。

秦羽凉于是又一拉他的膝盖,柳瞑凤险些摔倒,上半身前倾到基本裹住了秦羽凉的头,于是他趁人之危,隔着裤子对着柳瞑凤那处吻了一下。

柳瞑凤日常都是吴带当风,长裙逶地,如此这般武袍战甲,上半身被铠甲覆盖,独腰上银白色的铁质腰封将身材勾勒得尤其线条流畅劲瘦,两条匀长有力的腿被大腿上的匕首匣一勒,加之战靴密实严谨地描摹,他简直一眼就能看穿。

这可……太性感了。

现在不做点什么,那他秦羽凉可是真的不行了。

于是不等柳瞑凤从骇然中回神,他张开嘴,咬住了他。

柳瞑凤身体一僵,不由地开始颤抖。

“唔……滚……你松……松口…………”

可怎么可能松呢。

故而不仅是牙齿节奏有致地松紧,连带着嘴唇过抿或蹭,舌头也在若有若无地撩拨着他。

柳瞑凤定力有多好他自然清楚,可是今时不同往日,而今,他要拿捏这具身体,简直轻而易举。

隔着裤子,布料带来的有些粗糙的隔着雾一般的触感愈加惹人抓狂。

柳瞑凤没有办法,只有双手抓着秦羽凉的肩,不让自己脊背弯下去。

“先生,你都湿透了。”秦羽凉开口时,声音喑哑,“徒儿帮你,好不好?可千万记着,这东西不怎么隔音……”他说着,伸手就要去拉柳瞑凤的腰带。

柳瞑凤骤然回神,一手扼住秦羽凉咽喉将他的头从自己身上拔出来:“滚!”紧接趁他愣神一脚踹在他腹部,只踹到营帐边缘,撞开了本就不甚整齐的桌椅兵器。

犹不解气,他抬脚上前,对着这个畜生的俊脸扬起一个响亮的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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