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看见我两的样子,还特地叫人给我们倒茶。
我两手接过,虚虚的假装抿了口茶水,青凛也没喝。
老妇先是客套的和我们寒暄了几句,话又回到正题上,“我记得你们是外乡来的,还是要先给我瞧瞧路引确明身份。”
我将自己的递了上去,至于青凛的,我只掩饰说他那份在途中不慎丢失了,然实属我同胞骨肉。
老妇和蔼的笑了笑,说:“这么大意可不行。”她眯起眼看,觉得室内灯火昏暗,将桌上的烛火点了起来。一阵黑烟冒起,火花子蚕食乱蹦。
“没问题,好孩子。我们这啊,主要是招人来表演舞乐之术。”老妇掏出柄长烟枪,深深的吸了一口,异样的香气扩散开来,她嗓音沙哑瞄了我一眼,“闻不惯啊,多熟悉熟悉便好”。
我不适的皱了皱眉。
舞乐……?
我想起自己为何被迫离家。
是因为拒绝了姑父母要把我“送”去东瀛“学习”艺技。
老妇还在温吞的跟我们介绍要学习的东西,她说话的时候胸腔都在震动,声音很敞亮。
脑袋突然如被针扎了一样的疼,太阳穴哐哐的跳动几下,我心里不安的明显。
老妇人说累了,就用长长的烟杆挑过我面前的茶杯,将我完全没有喝的茶水一饮而尽,“呵呵”的笑了几声。
眼前恍恍惚惚,我看不见她的表情。
“砰”的一声是旁边有什么倒地。
我还没确认,自己也有些支撑不住。
最后的记忆是她走到我面前,用尖锐的指甲捏着我的下巴说:“很聪明的丫头,送过去应该能讨个不错的赏钱。”
一口黑烟吐在我的脸上,我重重的咳嗽几声,老妇把桌上燃起的烛火台拿起来,朝着我将蜡烛吹灭了。
原来不是烟杆里的气味,是烛火燃烧的味道。
在被迷倒前的最后一刻,我紧紧扣住青凛的手,指甲刺进他的皮肤里也没有收力。
我不记得他有没有回应我。
我不想和青凛分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