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喜欢吃一乐拉面,于是就出现了他每天带不同口味的拉面在旅馆楼下的场面,阿九照单全收就是没有去见他,我爱罗都惊讶自己这次难得的好脾气,愣是没有生一点气,他哥他姐也是非常的不可置信,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他想自己可能想要从他身上寻求共鸣吧。
鸣人拉开一点窗帘,“你过来看看,楼下的那两个人是你谁?”
“是我姐和我哥。”
“亲的?”
“嗯。”
“那你比我好,起码你有家人。他们都很关心你,你来了两个星期,他们也在后面跟了你两个星期。没什么事就回去吧,和他们好好谈谈。”
“我还能再来找你吗?”
“可以。随时欢迎。”
正当我爱罗准备走的时候,守鹤叫住他,“小鬼,让我和阿九说句话,放心,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一尾有话想对你说。”
“嗯?守鹤?”
守鹤:“阿九,我知道有个能让九喇嘛快速醒来的方法,做不做就看你了。”
鸣人一改吊儿郎当,十分郑重的说:“你说。”
“心头血。喂多少你自己看着办,再给他输注大量的查克拉,剩下的就要看他自己造化了。”说完也不听他的答复便走了。
我爱罗回归意识,“你....”
“谢谢。”他对着守鹤同时也对着我爱罗说。“如果有人问起你,就说我需要再休养多两个月。”
“嗯。”这是他的事情,他没有资格去管。“阿九,你刚刚说随时欢迎,我能听成我们是朋友的意思吗?”
“当然,朋友。”
“那好,朋友。我想你是我第一个朋友,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随时恭候。”
“谢了,我爱罗。”
他走后,鸣人步下重重结界,所以是为了这件事未来的他才让琳来治疗他吗?他觉得不完全是,至少还有其他的理由。他想不出是什么。
他从意识空间里小心翼翼的掏出那把锈迹斑斑的刀,深怕他有什么闪失,他用手指割开指尖,从心头处源源不断的逼出自己的心头血,让血滴落在刀上,滴落的同时再给他输注查克拉,守鹤说看他造化,那自然是越多越好,他有多少便给了多少,直至枯竭他才停手晕倒在地,哪怕是倒在地上也是把刀紧紧抱在怀里不肯松手。
鸣人对时间没什么概念,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反正眼睛一睁是早上,一闭再一睁就是晚上了。
他慌忙察看小九的情况,小九的查克拉充沛了许多,隐隐有了化形的趋势,完全苏醒恐怕还要再费不少时间。鸣人松了一口气,快了快了,小九很快就要醒来了,比他预想的快了很多,他也需要尽早做些打算,以他现在的势力还不足以护住小九。
更要紧的是他要尽早恢复全盛状态,不得不依靠琳,所以他要怎么私信琳过来。他想可能和呼叫小九是一样的吧,他脑子里念着:“琳,琳,琳。”
琳收到鸣人的念信后,她立刻放下手头的事,空间转移到鸣人的房间里,只是短短一个月多三个星期没见,鸣人比见面那会更加憔悴,脸白得和纸一样,查克拉几近枯竭。
她强装镇静冲上前,手指搭在他的脉搏处,还在跳,还好还好。她即刻护住他的心脉,她实在是搞不懂他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幅模样的,明明一整天都待在旅馆里也没干什么。
她在他身边守了一夜。
鸣人悠悠转醒,见她便说道:“早上好,琳。”
“早。”没好气的说:“阿九,请多多珍惜自己的身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不要仗着自己年轻就随意糟蹋,老了有你受的。这两个月你老老实实待在房间里养伤。”
“好。”
看样子琳不知道他干了什么。
毕竟古往今来没有人傻到会用自己的心头血去救人,心头血相当于人的本源,没了一滴便是没了一分阳寿元气,对自己可谓是百害而无一利得不偿失。
也幸好他身上留着漩涡一族的血,生命力顽强得可怕,阎王爷来了都不一定能收下他的命。
忽然间他想起了佐助,他好像总会在意识不清的时候想到他,为什么呢?
“佐助怎么样呢?还在住院吗?”
“嗯,他的眼睛出了点小问题,还没查出来是什么问题。”
“眼睛?你也查不出?”
“那倒不是,我不太好接触宇智波。”
鸣人立刻就想到了,嗤笑道:“又是团藏的主意?还有谁参与了?”
琳仔细观察鸣人的神色,说:“都。”
“我知道了。宇智波真是好大的排面,能让这么多人地方提防。”
琳适时转移话题,说:“阿九有空可以去旅馆后边的池院瞧瞧水汶莲,彼时正是盛开的时候,可好看了。”
“谁种的。我记得老板之前还说嫌打理池塘麻烦,干脆养几条鱼便算了。”
“佐助种的。”
鸣人愣道:“他好端端的在别人家种莲花干什么。他打算当散财童子了?”
琳揶揄笑道:“因为你啊。他知你托了井野找一罕见的莲花,怕你一人在旅馆闷得慌又不肯出门,便在池塘种寻常莲花,就算不出门,闻闻莲花香也是好的。”
“好看吗?”
“好看,都是莲花的名贵种。”
风吹过,莲花清香袭人,吹到了鸣人的心中,荡起一阵阵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