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君的情绪还停留在得知魏尔伦患孤独症的痛苦中,和海伦·凯勒异能力的惊讶中,连鲁滨逊和星期五的下落,都只是匆匆忙忙的询问了“华生医生”。
在“华生医生”也不清楚具体情况,只是承诺会帮忙打听鲁滨逊的下落,还彼此交换了微信,叮嘱中原君以后微信联系,免得接触到自己脾气不好的室友回答下。
中原君被魏尔伦一路扶着,飞速离开221号,往鲁滨逊家的方向前进,魏尔伦:
快去鲁滨逊家找羊,去晚了羊就被他们吃光了!
以及,魏尔伦回头看了一眼这位“华生医生”,长期被训练暗杀能力的直觉告诉自己:
这位医生很强,是和自己的异能不同维度的强大。
不过,要是真的用异能力打起来,5个,不,10个医生也打不过我!
没错,经历过鲁滨逊暗杀特训后的魏尔伦,就是这么冷静、优雅且自信,他自信的扶着老爸,带着自己的动物们,匆匆忙忙的去找羊群了。
“好耶!他们都在!”
魏尔伦在羊群里东摸摸西看看,发挥了自己毕生的数学功底挨个数羊,幸运的发现,自己的羊都在鲁滨逊家的后院一只没少,还将后院里的草吃的一干二净,不过,魏尔伦后知后觉的想到:
所以鲁滨逊和星期五到底去哪里了?居然没有偷偷过来吃羊。
中原君也很想知道鲁滨逊去哪里了,绝望岛相亲相爱一家人群里,只有中原君一个人在刷屏,其他两人都没有动静,他和魏尔伦再次赶着羊,走在伦敦的大街上,开始思考现在该怎么办。
虽然羊在鲁滨逊的院子里没有失踪,但鲁滨逊说这里很危险,那还是不住在这了,所以我们现在要赶着羊去哪呢?首先要做什么呢?
一阵咕咕咕的声音从魏尔伦肚子传过来,中原君知道现在首先要做什么了,那就是:
先吃饭。
天大地大,肚子最大,可不能把魏尔伦饿到了,孩子现在还在长身体呢。
他们将羊群转移到了鲁滨逊家不远的小公园里,还把牧羊犬杰克留下来看着羊群,父子俩则是进了一家饭店,准备好好点上几个英国招牌菜大吃一顿。
太不容易了,从昨天下船都现在,父子两都只吃了几个在船上做的干巴面包,咽到脖子都要伸出二里地的那种干巴。
只是看着自己斥巨资购买的,英国黑暗料理镇国三宝:
Haggis(哈吉斯);
Stargazy Pie(仰望星空派);
和Jellied eels(鳗鱼冻)。
中原君心痛的口水从眼睛里流下:
我的钱!我为什么要花上我原本就不多的钱吃这玩意!我的肚子告诉我真的很饿,但我的嘴巴告诉我这玩意真的吃不进去。
连向来不挑食,吃中原君那味道很普通的饭菜,都能库库炫上三大碗的魏尔伦也沉默了。
“你觉得,我要是是支个摊去卖吃的,会有人买吗。”
中原君看着这一桌美味佳肴悠悠的说道,第一次对自己的厨艺感到如此自信。
“会的,绝对会有人买的!”
魏尔伦朝中原君竖起大拇指,充分肯定了中原君的厨艺,甚至觉得之前吃的饭菜全都是无上美味!不但轻轻松松的征服了魏尔伦的胃,更征服了他的嘴巴。
另一边的“华生医生”,看着魏尔伦扶着垂头丧气中原君离开的背影,安静的坐在221号里喝着咖啡,还在去卫生间时,收起洗手池里中原君忘记收走的手帕,他在221号里悠然自得,熟悉的就像自己家一样。
“道尔先生?您怎么突然来了?”
真正的华生医生和夏洛克·福尔摩斯,解决了今天的案子刚走进家门,就发现已经等待他们许久的假“华生医生”,真阿瑟·柯南·道尔。
“我这次不是为私事来,是为公事而来。
夏洛克,我代表警方邀请你帮忙调查,伦敦是否还存在没能查出的安全隐患和危险人物。
各国代表和异能者已经逐渐抵达英国汇聚伦敦,如果在这一时间出事,岂不是让其他国家看笑话。”
阿瑟·柯南·道尔说完这席话,不出意外的看着满脸都写着无聊,不愿意接受这一委托的夏洛克,又抛出了另一诱惑:
“我还有一个委托想要拜托你,夏洛克,你还记得曾经的超越者丹尼尔·笛福吗?
他被你发现是绑架女王,签订和平协议的七位背叛者之一,在家里束手就擒后,被我们抓捕进了异能监狱默尔索,但近期似乎有人打算劫狱。
异能监狱默尔索虽然是法国A级异能力者:阿尔贝·加缪的异能力,但英国囚犯的关押安全依然是我们负责,丹尼尔·笛福如果在这个关键时刻被劫狱,说明在各国到来的异能者中,很有可能混入了他的同伙,也就是其他六位背叛者之一。
更何况,夏洛克,华生,没有比我们更了解丹尼尔·笛福现在情况的人了,避免他被劫狱离开默尔索监狱,也是对他人身安全的一种保护。
毕竟我们,是在大战中并肩作战多年的战友啊。”
阿瑟·柯南·道尔走出221号,回想起曾亲密无间的丹尼尔·笛福,如今却独自一人被关押进了默尔索监狱,即使在监狱里,他也始终不肯透露出另外几位背叛者的身份。
可是,阿瑟·柯南·道尔回头看着正在写博客的华生医生,耳边传来夏洛克的小提琴声音:
就像丹尼尔·笛福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暴露其他背叛者的信息一样,他想守护来之不易的和平,守护绑架各国首领后,一起签下和平协议的背叛者战友们。
也有人不顾生死,想要劫狱救出丹尼尔·笛福,只因为丹尼尔·笛福给了他自由、勇气,和顽强坚韧与苦难进行抗争的精神。
丹尼尔·笛福想保护其他六位背叛者没有错;
有人想救出丹尼尔·笛福进而劫狱也没有错;
我们阻拦丹尼尔·笛福离开监狱依然没有错;
我们都没有错,因为我们都有如论如何都想守护的人。
我背后的家族有欧洲大陆贵族血统,我的孩子在政府中担任重要职务,为政府出谋划策,我早已不是在大战里独自奋战的阿瑟·柯南·道尔了。
作为时钟塔从骑士之一,还是主要脑力派的我,在战争结束后掌管了伦敦的警方力量和监狱系统,一旦丹尼尔·笛福被成功劫狱,就是我和孩子们的失职,尤其是现在,在女王即将加冕的微妙时间里,保护好民众和皇室的安全和尊严,是我们的工作职责。
至于那对父子,我实在不愿让这等实力的外国超越者,还疑似牧神和黑之十二号的人停留在伦敦。毕竟华国超越者们,尤其是那位华国镇国级超越者,和法国的超越者都在找他们,我绝不会让英国伦敦沦为你们的战场。
所以请你们离开伦敦前往美国吧,你们打算劫狱的朋友也一定不想拖累你们,至于魏尔伦到底有没有得孤独症嘛,谁知道呢。
只是连阿瑟·柯南·道尔也没想到的是,这世界上真的有超越者,穷酸到去美国的船票和吃饭的费用都付不起,只能留在伦敦支起了流动摊来赚钱。
在伦敦的大街小巷里,传来了魏尔伦的一道声音:
“钵钵鸡,钵啊钵钵鸡,一元一串的钵钵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