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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火影忍者】鸣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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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的血在他的身体里沸腾。

他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把宇智波佐助留下!

“我不清楚你们究竟发生过什么,但是,哪怕打断你的手脚,我也绝对不会让你离开我!”

他的姿态已经过分扭曲,泪水从脸颊不停滚落,又被高温蒸发,无影无踪,差一步就要蒸腾他的皮肤,间接损伤他的躯体。

“……我不走,”佐助像是透过他看见了第一次终结谷之战时的那个少年,心脏再次痛的缩成一团,他迅速破除了九尾的侵蚀,把那个流泪不止的孩子搂进怀里,似乎丢失了组织语言的能力,只能不停重复,“我早就认可了那个你,鸣人,对不起,我不会走,不会抛下你。”

04

活着可能比死去还要痛苦,这是佐助在终结谷大战后的十几年里学习到的东西。

害怕看见那人痛苦的神情,所以不敢离开,不敢死去,但又着实觉得这个世界破烂到底,无论怎么做都没意义,不如永眠于地底。

他只能给自己找事做,不停转移注意力,试着帮助那个笨蛋吊车尾实现理想,或者说着各种借口出去做任务。

可他能逃避,鸣人却无法逃避,他是直面者,还要承担起维护忍界和平的重担。

外界的压力,内部的恶意,像是泥沼。

愈陷愈深,逃不了。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曾为了实现梦想拼命活着的少年被世俗磨平棱角,缩在狭隘的办公室一角,甚至说不出一句宽慰他的话。

——“我们一起死。”

佐助已经好久没看过鸣人眼中的光了,连带着他自己的火焰也要随之熄灭,是故确实冒出了“想看看未来人生里没有佐助的鸣人会变成何种姿态”的想法。

如果鸣人的人生依旧坦荡无阻,还是一如既往的阳光自信,那么他就能放心的走;如果他因为影像里没有因陀罗的存在而感到心底缺失了什么,他就接着留下,鸣人出了房间就会失去记忆,也不会感到伤心失落。

另一方面,佐助也有着某种隐秘的期待,鸣人收到了“那是彼此最重要的唯一”,他也收到了一条线索,“强烈的情绪可以带出空间。”

他想着,万一,万一能通过播放影像加强印象的方式让这孩子彻底放下宇智波佐助呢?

他不必为了一个叛忍苦苦追寻那么多年,他也不必再为了一个少年时期的牵绊而犹豫彷徨,从此放过鸣人,也放过自己。

鸣人无需再为佐助束手束脚,整天为了宇智波与长老团掰扯来去;他也能真正彻底的安心,报仇成功或失败,回到家人的怀抱里。

只要分道扬镳,就不用再为了对方妥协,可惜鸣人总在奇怪的地方意外敏锐。

“果然我的性格更靠近尼桑啊,就连这种缺陷也是,”佐助坐在地上,搂着小孩儿摸头顺毛,“没能考虑到你的想法,实在抱歉。”

“还有我的那个佐助,也得向他道歉!”

“对不起,都很对不起。”

“哼,”鸣人扬起下巴,泪痕在脸上尤为明显,“真没想到有朝一日能听见小佐助对我道歉呢,不愧是本大爷啊我说。”

听见了了不得的称呼,佐助的手尴尬的停在半空,“怎么就变成小佐助了。”

“当然是因为你比我的那个佐助还要性格幼稚啊,”鸣人恨铁不成钢道,“真是个糟糕又笨蛋的大人,同伴协作呢?第七班的友情师生情呢?怎么都被你都抛之脑后了啊?”

佐助回忆了一下,沉默了。

“你怎么不说话,”鸣人皱起眉头,他嗅到了危险的味道,“那之后发生了什么事?话说回来,为什么你会称呼那个混蛋鼬为尼桑啊?”

“我知道了真相,与他和解了,至于别的,比如,我为了有力量杀死他,跑到大蛇丸那里,当了叛忍?”

“哈???”

鸣人挣脱佐助的怀抱,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明明是少年模样,却莫名比那个成年的鸣人还唬人:“宇智波佐助,给我如实招来!”

佐助刚要开口,却又被鸣人捂住了嘴。

小孩儿说话相当不留情面,“我要看记忆。作为交换,我可以给你看我的记忆。”

哈,凭什么?这难道不是个赔本买卖吗?你怎么敢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

佐助直接被气笑了,“就算看见了也不会改变什么的,出去后我们什么也不会记得,只会徒增烦恼。”就连那个反复记忆就能将情绪带出空间也只是他的猜想。

“可你还是播放了那个我的人生不是吗?”

虽说带着某些过分傲慢的小心思,但果然更多的还是想安慰鼓舞一下现在失意无人在乎的他吧,鸣人从小就学会了透过外表看本质。

佐助这下无话可说。

鸣人掐住他的脸,“你也是构成那个我的一部分,所以我要把你的一切照单全收。”

“哪怕记不得,只要我一遍又一遍的看下去,把它们烙印进我的灵魂,让我形成条件反射,也总会留下一点印象吧,一点点就够了,我就能早些获得那个你的认可,带你回家。”

“就像你说的,是身体自己动的。”

不就是在波之国救了他一次吗?这也太记仇了吧,佐助没办法,他就是对鸣人没辙,只能别开视线,认命道,“播放我的记忆吧。”

05

从他与鸣人天台比试开始,屏幕一路播放了所有。终结谷大战,跑到大蛇丸麾下修行,杀死大蛇丸,召集队伍,杀死鼬哥,知道灭族真相,加入晓组织,试图摧毁木叶,后来遇见秽土转生的鼬哥,知道一切,把大蛇丸复活,秽土转生历代火影寻求历史真相,想清楚,于是参加了四战,与鸣人并肩作战,试图摧毁高层和九尾,并作为反派威慑世界达到世界和平,与鸣人终结谷再次大战,双双断臂,认输,协作解除月度,回到木叶,流浪天涯。

结合之前的那部分,才算个逻辑完整的火影忍者的故事。

佐助喊了停,耳尖红的彻底,他话少,内心活动却相当丰富,此刻完全暴露给别人,太羞耻,实在不敢看鸣人的表情,故意扭过头,也就没看见小孩儿脸上明晃晃的沉重和痛苦。

鸣人什么也没说,沉默寡言的不像是佐助记忆里那个永远笑着的小太阳。

他心底乱糟糟的,比揉成一团的线还麻烦,除了看完另一个世界两人人生后青春散场的怅然若失,占据更多的还是对佐助的心疼,你痛我也痛那种,恨不得亲身冲进屏幕里代替佐助忍受那一路的颠沛流离,把欺负他的那些人全打趴下,把惨兮兮的少年带回家供起来。

还有对结局的莫名隔应。

不太好描述,但他总觉得如果是自己穿进去,没准儿会在终结谷大战后将佐助托付给鹰小队,随便他们浪迹天涯,两人偶尔书信联络,和影像里的相处比没什么变化,他照样独守空火影楼,但对佐助来说,形势就完全不一样了,他能想走就走,管他什么任务赎罪和长老团,回来不过是因为宇智波们在这里罢了。

——因为完全观看了一遍佐助视角的故事,鸣人对木叶和忍界的看法产生了点儿微妙的变化,让被这个世界伤害却依旧选择拯救世界的英雄赎罪什么的,简直无耻。

当然了,大蛇丸还是不行,无论他把佐助养的多好多娇憨可爱帅气非凡都不行。

有关那个自己,鸣人倒没太多想法,对花费大半青春追佐助这件事接受良好,甚至相当设身处地的想替人家刀了团藏——这时的他还是受人排挤的妖狐,尚未被木叶友善对待,所以立场完全偏向关系好还占理的佐助,整场观影里只有他杀香磷时稍微皱了皱眉,看见两人和好后就连这最后一点不认同也完全消失了。

其余的情绪也只剩攀比,他决心要更快把佐助追回来,或者干脆跟着他一起走,期间时刻监控他的心理健康程度,避免他又被奇怪的家伙捡走搞的崩溃黑化,反正也没人说过忍界实力第一强还拯救过世界的叛忍不能当火影。

哦,没准顺便还能给他的那个佐助来个挂名火影当当,这样子那些高层总不敢说闲话了吧,他悄悄定下计划,并打算之后暗暗念叨它个八百遍,当成人生目标镌刻在心脏上面。

鸣人没告诉佐助那些想法,只是挑起他的披风,撩出了那只空荡荡的袖子,紧紧攥在掌心,“原来如此,我说为什么你刚才不愿意露出左臂呢,为什么一直不接上,因为鼬哥?”

从混蛋鼬到鼬哥,他的称呼倒是变得挺快,佐助眨了眨眼,看回鸣人,点了点头。

“哼,为了鼬哥叛逃,为了鼬哥想消灭木叶,因为鼬哥一句话就放下心结想要武力威胁世界,又害怕失去他留下的眼睛不愿意接上手臂,就是不愿意看看追在你身后的那个我呢。”

鸣人嘴上阴阳怪气,心里却很开心,毕竟这只胳膊是那个自己打断的,也算是他们彼此唯一的证明,“嘛,算了,就勉强认同吧。”

但正当佐助放心,认为这一茬终于过去了的时候,鸣人却是话锋一转,“还有后续没播吧,宇智波灭族案的真相有没有公布?眼睛为什么挡着?你又为什么会变成这种样子?”

佐助不明所以,“什么样子?”

鸣人挠了挠头,“额,半死不活?”

“啧,”那是什么诡异的形容。

佐助有些犹豫。

真的要播放那些过分现实向的结局吗?英雄迟暮、柴米油盐什么的,哪怕明面上看起来世界已经幸福太多了,但事实是,他们什么也没能改变,什么也没能解决,阴暗的东西依旧盘根错节,等待拯救的人仍然在哭泣,那些可能真的会影响这个孩子,还会是不好的影响。

眼睁睁看着好不容易鲜活起来的佐助,再次陷入了那种奇怪的情绪里,鸣人炸了毛,“再说一遍,混蛋佐助!我和那个鸣人不一样,他的人生不会影响我,我也不会按照他的步调走下去,不要总把事情扛在自己身上啊我说!”

他把佐助的脸强行掰了过来,与他对视。

然后,然后就气消了,没办法,这个大叔佐助看起来实在太累了,实在不忍苛责。

鸣人心烦意乱,只能掐住自己的掌心,放些狠话,“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是个这么闷骚的家伙啊,别什么都憋在心里,要和我商量,相信我,和我说,我们难道不是彼此的唯一吗?”

可就是在担心和你商量会让你束手束脚啊,要是你也像他一样熄灭了的话…佐助大脑同样混乱的很,他咬牙道,“吊车尾的,我可不保证后面会发生什么啊,继续播放吧。”

屏幕得到指令,一路放送起博人传。

刚开始剧情还好,宇智波案平反,佐助满世界乱晃,偶尔会村,常态任务,鸣人的火影生活累并快乐着,但没过多久就从热血向转变成现实向了,还是蛮狗血的午夜八点档那种,全都围绕家庭纠纷父子争吵你到底爱谁开展。

鸣人不忍直视屏幕里那个社畜的自己,一路快进再快进,直至佐助的眼睛被捅,鸣人的九喇嘛消失,这下是鸣人喊了停。

佐助歪头看他,“怎么了,我的记忆还没播放完呢?”虽然也就剩一点儿儿了。

“没什么,就是不想看了,”平复好那些影像带来的内心冲击,鸣人想了想,发表了第一句观后感,“我不生儿子,不,我不结婚了。”

真不愧是意外性第一的忍者,他还以为鸣人会更在乎那些强大的敌人,佐助沉默了片刻,试图拯救那个世界自己的未来徒弟,“你的儿子其实很认真很可爱,我收了他为徒,天赋好,学习速度也快,很像你,就是有点淘气。”

鸣人却是坚定的摆了摆手,“本大爷才不要过那种对不起别人,也对不起自己的生活啊我说,无论如何,伤害家人都是错的。”

不论是他对雏田向日葵博人他们的伤害,还是博人对自己的不理解,都是不对的。

虽说他也不明白自己究竟为什么不回家。

难道他与雏田也像是佐助和小樱那样的契约婚姻,一举两得,为佐助留在村子做保证,为小樱能单身成为医疗部部长做贡献,就连孩子也是大蛇丸科技生子?

从佐助视角看,信息果然还是不够,他回村的时间实在太少,少到他这个看客都要为影像里面的鸣人喊声寂寞了。

“而且,就算是那个我的儿子,就算是事出有因,也不能捅你的眼睛,”鸣人认真道。

那可是他想锁在屋子里供起来都会害怕链子缠着他难受的唯一啊。

“眼睛已经是宇智波留给你最后的东西了,”是力量,是代价,是佐助跌跌撞撞的一生,如果连它们都不见了,他是真心不觉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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