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发朋友卡的叔鸣佐和佐助叛逃时期双方都有苗头但没想法背景下的水仙佐决定偷家
ooc狗血无逻辑流水账
1.佐助叛逃的那夜没等到音忍四人组,原以为是他们终于等不及自己,提前离开,直到他被一个戴着圆滑半面鹰眼面具的男人拦住。
两人无可避免的交上了手,当然,说交手不合适,应是那个男人单方面揍他,明明缺了一根手臂,却还有闲心指点他的不足,两人实力间的差距堪称恐怖。
——木叶竟然有这种层次的高手?
被打晕后,佐助的意识逐渐模糊,总觉得自己刚刚叛村就被追击忍者打包带回去实在是太逊了点,彻底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念头却是,那人的眼睛意外的漂亮,像宇智波。
2.佐助做了个长久的梦。
有关手上沾满血腥的兄长,有关折磨他半生的灭族阴影,有关第七班,有关某个傻瓜笨蛋吊车尾坚持不懈的追随,有关大蛇丸与其长期不断的修炼与实验,有关反杀,有关陪他浪迹天涯的鹰小队,有关与鼬的生死对决,有关宇智波斑与宇智波带土,有关晓,有关真相与手臂镶满轮回眼的团藏,有关四战,有关家族、村子与忍者,有关他为那份执着而感动放下的理想,有关后面一切的颠沛流离,和一个需要另一个轮回眼佐助共同解开的幻境。
无关宇智波佐助。
3.男人的身份昭然若揭。
4.“辛苦了,”这是十二岁佐助醒来后说的第一句话,第二句是,“我还是会杀死团藏。”
宇智波面对既定的结局也绝不拖泥带水。
“没想拦着,”叔佐望着少年眼里旋转的二勾玉,闭上了眼,“我会帮助你,尽我所能。”
佐助皱了皱眉,从床上坐起,试探着靠上那人的额头,“你也要依赖我。”
叔佐没躲,露出个温柔的微笑,但仍旧没睁开眼,他也放松力道任自己靠在佐助额上。
稍后却是再次戴上了面具。
5.佐助对木叶产生了些许迁怒。
6.真正的追击小队无功而返,鸣人什么想法,两个抱团取暖的佐助不得而知,他们已经走了很远,并在某个暴雨天踹开了某人基地的大门,活像是厉鬼索命,模样凄惨。
两人看也不看各研究人员和安保人员的诡异眼神,直冲大蛇丸那里,揪起衣领施加幻术展示记忆一路快进,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他们甚至没有打起来。大蛇丸唯恐再损失一个研究所,还没彻底消化记忆就踉跄着起身喊了停。
至于为什么叔佐半途拦住佐助,现在两人却要双双主动送上门来,原因不过一个,忍者还是穷,还是容易缺钱。
7.修行是件苦差事,但在大蛇丸基地时这里不算,不仅有无间断小番茄供应,还有各种忍具对手修行场地,佐助们直接翻身做老板。
鹰小队也提前超多年成立,超员不少,两个队长,多了一只带病寻医状态的君麻吕,从良大蛇丸甚至都成为了编外医疗后勤人员。
想起外界叔鸣曾提过的有关蝴蝶效应的说法,叔佐认为那只蝴蝶扇的风可能有点儿大。
8.香磷觉得自己太花心,她怎么能同时爱上两个人的查克拉,还是一对兄弟,甚至其中一个始终戴着面具,她从没看见过他的脸。
她只能在兄弟俩之间来回转,顾顾这边看看那边,时刻准备着将手臂送上去。
水月还以为她犯花痴,大开看戏模式,“他们总粘糊在一起,你没机会的啦。”
香磷这次却没揍他,只是道,“队长们看着都太累了,我只是想尽自己的能力帮帮忙。”
水月受不了那种沉重的氛围,但还是头一回觉得香磷的单恋顺眼,说了句,“加油吧。”
9.无所谓理想与其他,团藏必死。
佐助捏着叔佐苍白的眼角,缓缓施展他从人民群众那学来的眼保健操,心底暗自发誓。
“下手重了,”叔佐轻拍了他的手背一下。
佐助忙回神,重新投身于这项伟大事业。
10.在不过分干涉鸣人人生轨迹的情况下,两人能改的都改了,能救的都救了,黑白绝被早早掐死,宇智波斑获得复活无期徒刑,甚至宇智波斑括号带土都提前被办,被叔佐一个脑内循环幻灯片踹回了卡卡西身边。
趁他病要他命,佐助们达成共识。
对于木叶而言美中不足的,就是团藏和宇智波案涉事人员全死了,灰都没剩下半点儿,高层找不到凶手,实在没办法,只能让宇智波佐助的通缉强度再上新高。
木叶那边大办葬礼,基地这边表示勿cue,高高兴兴的拉起横幅“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开起了庆祝party,叔佐与大蛇丸哄着一群青春少年少女,重点关照少年自己,感觉良好。
当然,如果没有发酒疯就更好了。
11.绑回来了个路过的晓成员宇智波鼬。
他还在狂笑,喊着什么我愚蠢的欧豆豆啊,恨我吧,这是我们既定的结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要用你的写轮眼为我铺路,直到他听见佐助轻声唤旁边的面具男人为尼桑。
还真是挺像兄弟的,鼬面无表情的想。
无辜叔佐仇恨拉满。
12.鹰小队再增一名老弱病残成员,非活动期间,与君麻吕在大蛇丸基地VIP重点看护医药房同吃同住,享受两名胞弟的“亲切陪床”。
隔壁床重吾安安静静为君麻吕削苹果。
这边鼬却被飘红的白纸包裹,佐助在叔佐身后探头,“鼬哥,这是大蛇丸老师给你的吗?我看看,哦,是我和尼桑的多国联合通缉令,尼桑的还画错了,他的左臂早早已经断掉了。”
一次性创宇智波鼬四次,直接绝杀。
13.叔佐将佐助拉出病房,无言凝望着他养大甚至有点儿养歪了的15岁黑发少年,半晌才淡淡开口,“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是我的半身,我偏爱你有什么不对吗?”佐助一脸酷哥模样的说出了了不得的话,想起什么,他又皱眉问道,“还是说你只觉得幻境外面的那个鸣人才是你的半身?”
叔佐没回话,只是感觉心脏上奇怪的地方被戳中了,思索良久后,他严肃的决定将忍界青少年教育计划提前至今天。
14.叔佐与佐助并肩而立,作为同一个存在,他们自然亲密无间。
是故家庭谈话暂时没有鼬的参与权。
15.久违的谈心时间。
“佐助已经开始讨厌尼桑了吗?”
“说不上讨厌,只是一段时间不想和他正常交流而已。”
“因为他之前说的那些话?”
“真是的,明明你也是我,却猜不透我的内心想法吗?”
“毕竟你已经走上另一条路了。”
“好吧,那我就告诉你,不是因为他说的话,而是因为他做出的那些选择。”
“什么选择?”
“二选一的选择啊,村子和家族,活着和死去,生命和意志,他却从来没选择过你我。”
“……他最后选择尊重了我们的意愿。”
“最后而已,所以他永远排在你后面。”
“什么?”
“我说,所以他永远排在你后面,如果让我做选择,我要第一个选你。”
“……为什么?”
“大人真是笨呢,这都想不明白,当然是因为,虚假的幻境与有那个笨蛋的现实,被血迹症烦扰的尼桑与我,劝我放弃复仇或者协助我,你都优先选择了我啊,是你想要守护自己童年的幸福的,是你先来爱我的。”
16.“所以我也会爱你,”少年的眼神要远比月光更柔和,他伸出手,按上男人的面具,却没摘下,只是轻抚眉眼,“尼桑是想要教育改革忍界的,对吧?别忘记了教他们第一课,爱家人,爱世界,爱一切,但优先爱自己。”
17.这比他那次耍酒疯做的事要刺激多了。
叔佐冷静的想,然后落荒而逃。
18.他有哪里做得不对吗?
佐助并没有追,站在原地,认真的反思起是不是自己说的话太冒犯对方了。
可明明叔佐连叔鸣那些朋友言论都能接受啊,为什么无法接着戴着兄弟高帽的爱呢?
他还认真的喊了尼桑来着。
爱与被爱这种事,凭他的年龄阅历果然还是想不明白,佐助觉得今晚肯定是睡不着了,干脆席地而坐,沐浴在月光下进行修行。
19.宇智波是骄傲、肆意、任性、放纵,可以为了一丁点理由孤注一掷的一族。
可叔佐已是颗被洗刷多年的破烂石头。
他骨子里属于宇智波的那部分,已经随着十来年麻木不仁的任务散去了大半,以至于再遇见这种赤诚的情感,有亿点点手足无措。
上一次听见还是在叔鸣对他说“要死一起死”、“你痛我也痛”时,可人家是友情,感天动地的友情,佐助这个是坦诚相待的爱啊,还是跨越了年龄性别血缘身份,甚至物种的爱啊。
怎么办?叔佐突然不敢回大蛇丸基地了。
20.关于叔佐一直没想过他还可以拒绝于是同样露宿荒野修行这档子事。
21.关于佐助回去好不容易睡一觉就被佐井用忍术吵醒所以基地还是没保住这档子事。
22.佐助站在地面上方与鸣人遥遥对视。
他想起叔佐的那些记忆片段,瞬时移动到鸣人身边,搭上他的肩膀,轻声说道,“抱歉,鸣人,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别再追逐我了,你还是尽快回去追寻成为火影的梦想吧。”
小樱佐井外加一个大和老师全部傻眼。
鸣人更是羞耻到爆炸,完全忘了蛇窟旧人重逢紧张刺激的心情,跳了老远,指着佐助“你”了好几声,愣是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23.算是替叔佐还了那么多年的朋友卡。
24.“你这人太自恋了吧我说,”鸣人炸毛道,“我是想带你回去,但不是喜欢你啊。”
希望你说的是实话,因为健全成长,情感并没有被叔佐的记忆带进沟里的佐助心底道。
他在众人面前转悠了一圈,展示了一下自己健康、肤色略白的体态,才缓缓说道,“我在大蛇丸这里住的很好,不想回去。”
鸣人眼神一暗,继而郑重其事的说,“可是很危险,大蛇丸只是想要你的躯体转生啊。”
“有尼桑在,他不敢,”佐助认真反驳道,“顺带一提,尼桑就是我的爱慕对象。”
25.这个恋爱脑一样的人真的是佐助君吗?
小樱满脸不可置信,男神滤镜几乎破碎。
26.佐助的尼桑不是那个宇智波鼬吗?
他怎么可能会喜欢上那个鼬?
鸣人再次回想起那个佐助一遍遍冲上去又被一遍遍打趴下,而他无能为力的场面,心底的愤怒惶恐如火山般爆发——是不是佐助遇见了鼬,陷入了什么危险,所以被扭曲了想法?
心底有谁呼唤他,“接纳我的力量吧。”
“哪怕打断你的手脚我也要带你回去,”最后鸣人只是说出这么一句话,便想要放任自己陷入那谁也看不见的水里。
好在佐助及时施加幻术,给那个差点睡死过去的金毛笨蛋来了一个恶狠狠的头槌,“吊车尾的,你想把这里变成下一个终结谷?”
“谁叫你不跟我回去的,”鸣人醒了,吃痛的捂住额头,委屈道,“话说终结谷是什么?”
“一个破地方,”佐助想起自家尼桑的断臂就来气,把人弄出来转身就要走,又想起来那六百多集他追他逃,只能转过身继续嘱咐。
“我真的没有危险,鼬的事情有着特殊隐情,尼桑则是我另外遇见的,他们不会允许大蛇丸伤害我,我也没那么弱,以后我们可以书信联络,我会给你送一只忍鹰过去,你可以确认我的安全,”他拍拍他的肩膀,少见的多话。
“我的尼桑在这里,我是不可能回去的,木叶对我的意义只有宇智波一族的灭亡与高层的不作为,我不喜欢那里,不喜欢那些村民,只是将你们视做我的伙伴,但也就止步于此了。”
最后,他抱住身体彻底僵硬的鸣人,以做他们最后的和解之印,“我欠你一个因陀罗,但很抱歉,我不愿意卷进那两位连怨恨和爱都分不清的祖宗之争里,以后有什么需要我的,都可以联系我,我会尽力帮你,修因之争就让我们来世再解开吧,不,应该没有来世了。”
又沉默片刻,佐助终于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