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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逃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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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江酒刚准备接旨,花诺急忙走出来,行了一礼,“陛下,此次科考。臣教女无方,在考场惹了笑话,也惹怒了陛下。此次睦州匪患就交给臣吧,反正前几年睦州的匪患也都是臣平定的,这次,臣想将功补过,已报圣恩。”

花诺不想让苏江酒去查是因为花诺和杜涵的妹妹杜汝希一块在睦州建了一个赌坊,这赌坊闹了不少人命案。

赌坊表面是赌博的,实则里面卖官贩爵,宫里的每个职业官职不同,就有不同的明码标价,平民百姓想当官,能在里面直接用钱购买。

苏江酒目光落在新课状元施萍身上,苏江酒对着苏江月行了一礼,“陛下,花爵爷有心改过,臣自当将机会让出。只是花爵爷若独自一人前去,实在不妥,毕竟是当朝公爵,出了事可无人当担得起。”

苏江月问道:“那依景王之见,该当如何?”

“新科状元施萍刚入朝堂,寸功未立。臣恳请陛下封状元为钦差,与花爵爷一道前往。至于互送他们的人……”苏江酒的双眸在朝堂里转了一圈,虽没看见欧阳离,但他还是直言道:“就让欧阳将军一路护送花爵爷和钦差到福昌县吧,助其剿匪。”

此话一出,朝野上下震惊。

朝堂文武百官都知,景王苏江酒和陛下是水火不容,而慕容离又是死忠于苏江月,苏江酒公开向陛下借苏江月,这不是明面上的挑衅,表示苏江月得听苏江酒,而苏江酒比皇帝还大的吗?

文武百官开始交头接耳,小声议论道:“这新科状元了不起呀,一来就得景王庇佑……”

“谁说不是呀,这新科状元有本事,陛下欣赏他,景王也欣赏想拉拢他……”

“咱们以后,可得巴结着点,说不定跟着她混,能扶摇直上九万里呢……”

……

诸如此类的话越来越多,苏江酒从来不在意文武大臣说什么,也就没有开口去管。

苏江月轻轻咳了咳,百官也就闭嘴了。苏江月问道:“施卿意下如何?”

施萍也是个心直口快的,他走上前行了一礼,“为陛下分忧,是臣的荣幸。臣遵旨。”

“好,既如此,那此事便定下了。施卿,朕封你为钦差,不日启程,与花爵爷一道去往福昌县。”

花诺和施萍行了一礼,“是!”

两人语毕,退至一旁。

苏江月续道:“至于一月后,就由镇远侯去迎接安狼使臣吧!”

郁子君走上前,行了一礼,“臣,遵旨!”

郁子君退下后,一个五官大众,身材中等的女子上前谏言道:“陛下,臣要状告景王。景王目无王法,随意扣押朝廷命官。”说着,便直接跪下行礼道:“还请陛下为臣做主。”

跪在地上状告苏江酒的是当朝鄂国公杜蝉。此次她出面状告苏江酒,不用猜也知道,她定是为了自己的妹妹杜涵而来。

苏江月问道:“景王,可有此事?”

苏江酒走上前,行了一礼,直言不讳道:“确有此事!但,事出有因!”

“哦?”苏江月不解。

苏江酒行了一礼,解释道:“陛下,那日下朝后,杜大人拦住臣的去路,要臣去府上一聚。说是从兴虞两朝请了几位名厨,要臣去品尝一下厨艺。陛下也知,臣爱美食,所以就去了。可去后才发现,杜大人请臣去,是想让臣泄露考题,臣听后回绝,从而转身离府。但没想到,她竟为了让自己的女儿高中,大半夜将杜公子送来景王府。臣见此没有帮她,还一力拒绝。杜梓桐落榜后,杜大人便觉得是臣的错。第二日一早,杜大人怒气冲冲来景王府生事,辱了臣的驸马,打了臣的爱妾。还当着臣的面,直接砍下臣府上两个下人的人头。陛下,如此行径,实属恶劣,臣气不过,这才将杜大人关押牢房,让她反省思过。”

话刚落,杜涵一下站出来,下跪辩解道:“陛下,臣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当着景王的面杀人呐。陛下,景王这是在诬陷臣,她倒打一耙,贼喊捉贼。陛下,臣承认曾找过景王谈泄露考题一事,可当臣将犬子送到景王府时,景王也把题偷偷泄露给臣过。”

苏江酒嘴角轻扬,“杜大人,你这话可有物证或人证?”

一句话将杜涵噎的说不出话来。苏江酒是派高手偷偷潜入杜梓桐的房间,又用口述的方式告诉杜梓桐的,所以,人证物证她确实一样也没有。

见杜涵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苏江酒眼神变得有些晦暗,阴狠道:“饶大人,麻烦你告诉杜大人,诬陷皇女是何罪?”

饶苇彤对着苏江月行了一礼,又对着苏江酒行了一礼,已示尊敬,他解释道:“殿下,按照燕国国法,诬陷皇女,处以死刑。”

杜涵和杜蝉都知道苏江酒狂妄自大,但她们却没料到,苏江酒的狂妄已不是在私底下,而是明面上。如此目中无人,她就不怕有朝一日,自取灭亡吗?

苏江酒晦暗的目光渐渐平缓,她平静道:“杜大人,你虽没有人证,可本殿却有。”

苏江酒说着,向苏江月行了一礼,“陛下,还请陛下派人将臣今早带过来,侯在殿外的人证宣上大殿。”

苏江月大手一挥,“准了!”

“谢陛下!”

良久,杜沂走上大殿,他踏着不急不缓的步伐,来到大殿的正中央,下跪行礼道:“户部尚书之子杜沂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起身回话。”

“谢陛下!”

苏江酒问道:“杜沂,本王且问你,你是不是受人指使,半夜被人送到本王的府上,只为用自己来换取此次科举的考题?”

“是!”杜沂毫不犹豫应道

“那你是受何人指使?”

“回殿下,正是小民的母亲,杜涵!”

此话一落,殿上的杜涵顿时暴躁起来,大骂道:“杜沂,你这个贱人,竟敢诬陷本官。”

杜涵暴跳如雷,站起来走过去对着杜沂就是一顿暴打,一边打嘴里还一边骂骂咧咧道:“你个小贱人,竟敢诬陷本官!本官今日非打死你不可……”

能有这么熟练的举动,可见杜涵不是第一次这样打骂杜沂了。今日能让杜涵在皇宫大殿里失了体统,是因为杜涵确实被杜蝉宠的无法无天。

这一举动,让满朝文武百官议论纷纷。但由于苏江月都没发话,众人也就不敢再多说什么。苏江月高坐龙椅上,似看戏般,不动声色。由着苏江酒他们去争吵打闹。

杜沂被杜涵打的连连往苏江酒身后躲去,嘴里还哭喊着,“殿下救我,殿下……”

苏江酒的面目又恢复到之前的阴狠,他冷冷道:“来人,将杜大人压住。”

此话一落,两个羽林卫走到大殿中,一把将杜涵压到地上,杜涵还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道:“杜沂,你个小贱人,你勾结景王,陷害本官。早知你会背叛本官,本官当初就应该将你掐死……”

“杜大人,这里是皇宫,不是街市,杜大人污言秽语,有辱圣听。杜大人,你就不怕陛下治罪吗?还有,杜大人,杜小公子是您亲儿子,若不是您平时虐待他,他也不至于会背叛你。”苏江酒跪在地上,行了一礼,“陛下,杜大人污蔑皇女,还将大殿之上当成民间市场,殿前行为不举,有失礼仪,出口成脏,有辱圣听,陛下,还请陛下将杜大人降罪。”

苏江月点了点头,“诬陷皇女是死罪,殿前失仪,出口成脏,罪加一等!来人,脱下杜涵的官服,罢黜杜涵的官职,打入死牢,三日后,处以死刑。至于杜梓桐,科举作弊,但念在是因受其母蒙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打入生牢,一年后,无罪释放,贬为平民。”

燕国的牢房分为生牢死牢,生牢里刑具众多,生牢就是地狱,虽能活命,但每日都要受十八层烈狱之苦,不死也得脱层皮。到刑期满了之后才能被放出重新做人。

但若在生牢里熬不过刑法,不幸死了,狱卒不会同情,只会用草席一裹,找块空地,就地焚烧掩埋。

但若进了死牢,那就真的必死无疑了。

苏江酒磕头行了一礼,“陛下圣明!”

此话一出,杜蝉立刻磕头求饶道:“陛下,陛下三思啊!陛下,臣妹是有过错,可罪不至死,求陛下从轻发落啊!”

而杜涵更是吓的脸色惨白,心脏噗噗直跳,他拼命求饶道:“陛下,陛下,臣知错了,陛下,饶命啊,陛下,陛下……”

看着高坐龙椅上的苏江月对杜蝉的求情无动于衷,杜涵便转身,爬到苏江酒面前,哀求道:“殿下,殿下,下官知错了,下官求您,饶下官一命!殿下……”

苏江酒冷漠道:“是陛下要降罪你,求本王何用?”

此话落后,御林卫已经走入殿中,一人拉着杜涵的一只胳膊,任凭杜涵拼命挣扎,两人还是将杜涵无情拖走,而杜蝉却还在高声大喊道:“陛下,陛下……”

看着杜涵被拖走后,杜蝉双腿一软,瘫坐在大殿上。她死死咬着下唇,眼神变得凶狠,双手紧紧握成拳状,满心的不甘。

苏江月,骑驴看唱本,咱们走着瞧。

下了早朝,出了殿门,施萍走到苏江酒面前,挡住苏江酒的去路。施萍向苏江酒恭敬行了一礼,“景王殿下!”

苏江酒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施大人请说!”

施萍直言不讳道:“殿下力推下官,可是有话要说!”

苏江酒轻笑一声,“本王不会巴结谁,只是觉得科考那日,施大人的文采让本王刮目相看。所以本王力推你。施大人,此福昌,一,护好自己,二,不管发生何事,记得写信,送回景王府。”

不知为何,施萍总觉得苏江酒比苏歆要可靠许多,她从衣袖里拿出几张纸递给苏江酒,唤道:“景王殿下!”

苏江酒接过后一脸不解,“这是什么?”

施萍解释道:“下官自己写的,想把这些制成书。”

苏江酒一张张翻了起来,一共有七张纸。

苏江酒一张张认真的看了起来,第一个处世之道:

处世之道,玄奥难测。盖人生于世,无非与己、与人、与天下相交接也。

夫谦退,乃保身之要法;安详,为处世之良方;宽容,实处事之圭臬;寡欲,诚养心之秘钥。勿言无益身心之语,勿为无益身心之事,勿近无益身心之人,勿入无益身心之境,勿览无益身心之书。

君子有九思:视思明,听思聪,色思温,貌思恭,言思忠,事思敬,疑思问,忿思难,见得思义。又当毋意、毋必、毋固、毋我。

大其心,以容天下之物;虚其心,以受天下之善;平其心,以论天下之事;潜其心,以观天下之理。

且夫天道酬勤,勤勉之功,虽未必一蹴而就,然所付之劳,终有所报。真勤者,恒且高效,向明而行,非碌碌之庸为也。地道酬善,善者,非仅济人,实乃大智。宽仁好施者,易获众助。人道酬诚,伪诈终致败,唯诚以待,方能取信于人。

人当自信,当有“海到无边天作岸,山登绝顶我为峰”之壮志,具“自信人生二百年,会当击流三千里”之豪情。勿多言而寡行,应以笃行务实,而非空谈虚耗。有自信,则事或可成。

用之则行,舍之则藏,此亦处世之妙谛也。

第二个,为君之道:

夫天下之事,皆为君设焉。唯尊君为首,方能保邦之宁谧、国之昌隆也。君者,天子也,具至德之盛,若日月之昭,使四邻之邦,咸来臣服,如百川之归海矣。

君当恤民若子,以黎庶为先。常遣钦差,微服察访于闾巷之间,聆百姓之疾苦,上达于天听。竭其力以解民忧,使苍生皆得自给,丰衣足食,无冻馁之虞焉。

为君之道,当纳忠言,远佞臣。忠言如药石,可疗国之疾;佞臣似鸩毒,能戕君之明。故宜多聆忠臣之谏,以正视听。

人性本恶,臣下多觊觎君权。是以君需善御臣之术,行“圣人执要,四方来效”之姿,威加海内,令行八荒。

君当制法以约民。法者,当公且明,严行不怠,以维邦之秩序,保境之安定。君宜善操权柄,令出有章,杀伐得度,恩威并施,使臣民畏服。

君当如河海不择细流,广纳贤才,不论门第。贤才若星芒,聚之则耀,能成深邃治国之大道焉。

农者,国之基也。君当倡农桑之事,重稼穑之业,增仓廪之储,以固邦本,保国之经济恒稳,自给无匮也。

第三个,为臣之道:

夫为臣之规,以恩义酬君,斯诚要谛矣。昔荀卿氏,析臣为态臣、篡臣、功臣、圣臣之俦,复自君主之瞻,辨人臣为顺臣、忠臣、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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