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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赤杯(四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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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提排雷:本章有关于老爹那方面的描写(嗯是的),接受不了的朋友可以跳过这章,反正也不是主线(大概

这边折原临也正体验着正经暗黑势力的团队氛围,殊不知身处米花町的马德拉早已经把他扒了个干净。

“不过这人就算知道了估计也不会在意,”马德拉撇撇嘴,“他脑子可灵光了,超可怕的。”

与此同时,离开米花町的朝闻道也有事要做,他让披着猫咪外壳的狮子匠跳上街边的围墙上,猫咪咪两声,灵活地攀上院内的大树。

狮子匠不能在醒时世界逗留太久,会引起其他司辰的注意。

朝闻道抬头看着树上的猫咪喃喃自语:

“虽然库柏勒已经知晓了你的存在…但应该没关系吧?”

狮子匠射杀赤杯在东京的化身是基于她即将吞食朝闻道的前提下才动的手。而众所周知,朝闻道是司辰们在醒时世界的监视者,以防有心之神破坏大家一齐定下的规则而选出来的裁判。

【她毕竟差点杀掉你了。】狮子匠甩甩尾巴,在朝闻道脑海里说到,【就算你能复活,这行为也称得上是挑衅。】

“难得你也会说这种话……”

但司辰都这么说了,朝闻道便不再去想了,“你回去吧,我要解决点事情。”

狮子匠,【需要帮忙吗?】

“………”朝闻道诡异的沉默了,他浅褐色的眼珠盯着树上的猫咪,把猫盯得绒毛炸起。

“如果你现在是人类的躯壳,那你可以帮我,狮子匠。”朝闻道斟酌着措辞,他看着因为炸毛而更加毛茸茸的猫咪笑呵呵道:“但库柏勒可能正在关注着我们,所以你现在只能是一只小猫咪啊。”

狮子匠困惑了,什么事情是人可以但猫不可以的?随后他又有些恼火,什么事情是他这只伟大猫咪不能做的?!

但朝闻道说的这么笃定,狮子匠一下子失去和对方装谜语人的乐趣了,他朝着朝闻道狠狠哈气,甩着蓬松的大尾巴窜进长满新绿的枝丫里,一下子便不见了。

“……哎。”朝闻道叹气,“脾气好大的猫。”

他的手下意识摸向肚子,喃喃自语:

“我是不是该找个情绪稳定点的帮手啊?”

与库柏勒为敌总归是有代价的,在狮子匠射穿库柏勒太阳穴的同时,她甚至还能给朝闻道降下诅咒。

搞密教的都知道,诅咒,是人必须破除的不利影响。因为它可能会在将来困扰人们。

朝闻道在东京认识的朋友太少了——这里的少,指的是和他一样知晓隐秘世界的人。

此刻他迫切需要一个帮手协助他破除诅咒,朝闻道一边走一边细细回忆。

司辰不宜在醒时世界久留,除非轮到他们其中一个降临东京,斯宾塞被马德拉塞到艾伦那边当对方老师去了,他的老朋友们又都不在东京……哎。

他站在马路边,又想叹气了。

那不就只剩下那个人了吗。

如橡树般历尽风霜,如海崖般疤痕累累。

清算人的首领杜弗尔极具威慑力,若流亡者被他的父亲杀掉,相信多数人都会强调杜弗尔的强大并认为流亡者的死亡是理所当然。

朝闻道始终不解他们这对父子的关系——他的意思是,杜弗尔明明爱着自己的孩子,甚至流亡者很有可能是被当作下一任首领培养的,他却仍无法忍受对方的背叛。

但一想到杜弗尔与【上校】有交易并受他庇护,一切的杀戮似乎又都变得有迹可循。

“毕竟是不容违抗之身。”朝闻道自言自语,随后他笑盈盈地问被他压在身下的流亡者,“怎么样,有没有体会到天降横祸的快乐?”

流亡者对他怒目而视,这可不就是天降横祸吗,他好不容易来东京做个交易就撞上了杜弗尔,明明就要成功逃走了却在巷子口遇到了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

擦身而过的时候他的手腕被这个笑眯眯的东方人啪的一声攥住。

“你好啊。”男人笑眯眯地打招呼。

流亡者根本不认识他!着急逃命的年轻人冷着脸想要把手抽出来,却惊恐的发现对方的力气大的惊人……他倏地抬起头,电光火石间,抬腿狠狠扫向朝闻道的面门。

朝闻道早有预料般侧身避开,稳而迅速地用右臂环过对方咽喉。那双如同钢琴家般的手勒紧动脉时,感觉到掌下喉结疯狂的滚动。

“别这么着急呀~”朝闻道还是一副让人恨不得撕开他伪面的笑脸模样,他用膝盖精准顶住流亡者的腰椎。把他的右臂拧到背后反绞住,咯噔,清晰的骨骼摩擦声从肩关节传来,“实在对不住……很疼吧?”

流亡者顾不得身体的疼痛了,整个人如同落败的野兽急促地喘息着。

而在不远处,杜弗尔的身影出现在了拐角。

此时已是傍晚,他背对着夕阳,影子显得长而怪异。

看到朝闻道时男人惊讶了一瞬,然后他看到了被狠狠压制住的流亡者,没忍住也跟着朝闻道一同笑了出来。

“被抓住了?”他走过来羞辱性地轻轻拍打流亡者维持着凶狠表情的脸,“……你有的摔呢。”

“?你别碰他。”朝闻道用鞋尖踢开杜弗尔的手,抬起下巴,“我们来做个交易,杜弗尔。”

“………”

杜弗尔面露遗憾,“我以为你是来帮我的。”

“相反,我是来给你找麻烦的。”朝闻道盯着他,“怎么说库柏勒也是记在你名下的人,昨天她给我下了诅咒,我希望你能帮我解除掉。”

流亡者:“?那和我有什么关系,你放了我——嗷!”

他被弹了脑壳。

杜弗尔总觉得这场面有些微妙,也很新奇,朝闻道很少有什么事来摆脱他,一时间,杜弗尔连追杀儿子都没兴趣了。

他笑了笑,“嗯?当然,但我记得你们关系不错?”

朝闻道眯起眼睛,“她积攒太多入迷了……我们都知道库柏勒究竟是谁,如果她疯掉……那样的话,她会吞噬什么呢?”

他平静地开口:“所以她挨了一枪——很可惜没死成,而我被她诅咒了。”

“我需要你的帮助,杜弗尔。”

“………好吧,好吧。”杜弗尔咋舌,“我答应你,亲爱的。”

朝闻道定定看了他几秒,随后松开了桎梏着流亡者的手。

“你可以走了。”他对流亡者说,在对方呆滞的表情中扭头对杜弗尔建议道:“事不迟疑,我们在哪里解决诅咒?”

他挡着流亡者不让杜弗尔触碰,双臂抱胸,“你家?我家?还是你的车里?”

杜弗尔的表情古怪起来,“有区别吗?”

“没有,”朝闻道说着,揉了揉手腕,思考一番后说:“但如果你想完事后继续玩你的亲子游戏,那我们就近解决也可以——你有开车来的吧?”

“真是遗憾,我并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如果解决诅咒需要隐蔽地点的话,那你这可能和我一起回家了,亲爱的。”

眼看朝闻道真的没有让他抓捕流亡者的打算,杜弗尔深深吸了口气,“……所以你真的很着急是吗?”

朝闻道“唔”了一声,“是有点急。”

他也不是不解风情,硬要阻拦杜弗尔和流亡者玩亲子游戏(流亡者:?),只是事情确实不能再拖下去了,早解决早安心嘛。

但杜弗尔疑心病太重了,朝闻道想了想,认为眼见为实。

于是清算人首领眼睁睁看着算得上是自己好友的人撩起了他的衬衫,一个爱心为基底,荆棘从心尖向外蔓延的暗色纹身正静静躺在男人的小腹上。

杜弗尔瞳孔地震了,“……这是什么???”

朝闻道:“这是○纹。”他还担心杜弗尔不理解,贴心道:“就是本子里经常会画到的……”

“我当然知道!”杜弗尔打断他的解释,他看向已经目瞪口呆的流亡者,又看向一脸云淡风轻的朝闻道,不敢置信,“所以你说的帮忙解咒其实是——”

“对,这个方法最快最有效果。”

朝闻道皱眉,“你不能接受吗?”

他无法理解,因为从长时间的相处来看,杜弗尔这个人生活相当风流,他拥有多名子女,并且可能花钱购买和女性发生关系的机会。*

但看对方好像真的被自己吓傻了的份上,朝闻道挑挑眉,“你不愿意的话就算了。”

杜弗尔像是才反应过来似的:“不。”他说,大步走到朝闻道面前抓住了他的胳膊,将人拖出昏暗的小巷口,只落下仍凌乱的流亡者呆愣愣地注视着二人的离去。

青年狼一样凶狠的眼神中罕见地流露出不解与混乱。

“………所以他干嘛要把我揍一顿?”

流亡者喃喃自语。

成年人,尤其是羞耻心几乎为零的成年人,干一件事成功的几率要比其他人高很多。

在被扔到床上时,有片阴影覆盖了朝闻道身周,他适应了眩晕抬头望去,就看见杜弗尔双手撑着床欺身而上,脸上一片晦暗不明。

“在开始解咒前我有个问题。”男人哑着嗓子说,在得到朝闻道允许后他继续道:“你抓住我儿子的目的不会是让他当备胎吧?”

“……不然呢?”朝闻道眯起眼睛,他身体的内侧其实已经起了火,火焰烧着,烧到他的视野一片惨白,但他的脸上仍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眼角泛红。

感受着杜弗尔强劲有力的心跳,朝闻道笑了笑,“原谅我吧杜弗尔,我总要考虑到你拒绝我的情况不是吗?而exile还是个年轻人,他可比你好把控多了。”

杜弗尔低声咒骂了一句什么,朝闻道已经听不太清了。但好在下一秒他就被吻住,诅咒减弱了。

小腹处好似有火在烧,欲望蜿蜒,朝闻道发出几声闷哼,杜弗尔的力道让他说不出话来,脑袋里噼里啪啦,像是有火光在闪。

白浪卷过他的一切,杜弗尔布满的疤痕的手覆在朝闻道的手上,紧紧插入他的指缝。

在汗津津与白茫茫的视野中,朝闻道听到杜弗尔问他:

“所以现在我们是最亲密的同盟者对不对?亲爱的?”

一滴汗从下巴滴落到床单上,朝闻道喘息着:“当然。”他甚至撩开杜弗尔额头的碎发,手指触碰到杜弗尔左眼与生俱来的疤痕上,“我们难舍难分不是吗?”

杜弗尔攥住那只作乱的手笑了笑。

“好极了。”

……

世界就这样坠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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