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一切关于人的问题我都无可奈何。”
我们生活在当下,却总是泥泞在过去的沼泽里。
可是木已成舟,事已至此,过去的事曾经刻骨铭心,或许我们现在常常忘记,但泪水浸润在每个动作里,使一切都染成上悲伤。
(四)
伊莎贝拉是一个有很多心事的孩子,这不妨碍她是个好孩子,她是个好孩子为什么会有人不喜欢她,这是个傻瓜问题,但我仍旧保留它。
伊琳像是住在了医院里,而她第一次见我时,说:“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再次相见。”我最不希望见到的不就是你吗,伊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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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坐在窗台上,”伊琳总是喜欢望着窗外,“你在看什么呢?”她转过脸来朝我浅浅一笑:“我在想,为什么只有鸟儿会飞。”
“因为它们有翅膀,骨骼比较轻,所以它们能飞。”我走到窗边,侧身望着。
“不对不对,你说的是它们是因为什么能飞,我问的是它们为了什么要飞,”她的眼睛又黯淡下去了,“爬虫,走兽,甚至是家养的禽类,也都只能扑棱扑棱翅膀,天空是属于鸟类的,尽管如此,所有人都在活着。”
“鸟儿会飞不仅仅是因为要活着,它也有自己的追求不是吗?”我代替她说出这一结论,有时候像是这种话语总是要别人来说,她的眼睛亮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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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有了翅膀。”她喝水的杯子里都是血,“可是,我又被困住了。”我拿走她的杯子,用水冲洗着。
伊莎贝拉从背后环住我的腰,轻轻将头搁置在我的肩上,“瑞贝卡姐姐,你擅长说谎吗?”
“不吧,”杯子里有浓浓的血腥味,我又冲了冲。
“那姐姐,我们的关系是什么呢?”
“是朋友吧。”
“姐姐把我当什么呢?”
“当家人。”杯子里的血腥味淡了许多,仍在袅袅的弥散。
她沉默了一会,猛地掐住我的腰说:“你骗人,你明明撒谎很厉害,我都以为你说的是真话了。”
我洗杯子的手停住了,将它放到台子上,“那你认为我说的是真话还是······”
她捂住了我的嘴。“就当你说的是真话了,我喜欢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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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琳变得越来越沉默了,我也是,有时也相顾无言。
我们之前说话太多,到后来就没话可说了,毕竟我们也不是那种无话不谈的关系,我也不是能给她归属感的家人,我们相敬如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