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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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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是它吗?”

此刻,太阳完全隐没于地平线之下,沉沉的云层没有散去,挡住了月光与星光。

不破观察着那座空屋。

“谁?”不死川实弥问。

毫无疑问,不破看到了庞大的“恶意”,它们几乎像沼泽中的瘴气一样笼罩了这个地方。然而,与那时的“恶意”相比,差别巨大。

“很遗憾不是它。但是,也是强劲的对手。不要大意,匡近,实弥。”

粂野匡近闻言,压下腰间的日轮刀。

搞不懂,这两个人就像有什么秘密一样,不死川实弥总能听见他们两人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那么先总结一下情报吧,”粂野匡近率先移开了话题,他根据其他队员和刚才的交谈有了一个猜测,“我觉得弥荣很可能就是那个鬼。在女儿去世的打击下,她绝望万分,在此时被转化为了鬼。”

不破微微定睛,又仔细地看了看那些混杂在一起的“恶意”:“匡近,我觉得里面可能不只一只鬼。”

粂野匡近摸着下巴:“难道纱江也?”

“你们刚才是怎么回事?”

不死川实弥说明了他自己在闻到花香之后昏昏沉沉的脑袋,以及那个有着艳红嘴唇的女鬼。

幻觉?异空间?不破猜测空屋中的鬼肯定会与这两种能力有关的血鬼术。

“难道它还能让特定的人见到幻觉吗?我什么都没看到呀!”粂野匡近认为是异空间。

“那么,”不破迅速做出了判断,“我先进,如果我没有消失,匡近和我一起进去搜查。如果我消失了,实弥来帮我,匡近去找异空间的入口。”

其他两人并无异议。

“小心另一只鬼。”不破最后叮嘱道,然后接近了屋子。

姑获鸟完成了对“孩子们”的照料,终于起身准备亲自去接它的新孩子。忽然它的身影停在了原地,颇觉有趣地笑道:“又有第二个孩子进来了,呵呵,是个被抛弃的孩子呢......”

眨眼间,它所处的房间便完全换了一个样子,猩红的血肉长满了墙壁,软塌塌的肉还在不停蠕动。累已经离开了这处房间。

姑获鸟用那黑得过分的瞳仁盯着气息过于微弱的第二个“新孩子”。

门外,不死川实弥看见不破的身影仿佛一缕青烟一般,忽地就被风吹得消失不见。

“实弥,一定要注意安全。”粂野匡近拍了拍他的后背给他加油。

“你才是,笨蛋匡近,可别死了啊!”不死川实弥握着青色的日轮刀一头撞进大门中,瞬息间也消失不见了。

粂野匡近定了定神,提起十二分警戒,独自走入了空屋。

陌生的房间内,不破猛地睁开了眼睛。鼻尖是挥之不去的浓烈花香,其中隐藏的腥气与尸体腐烂的味道令他作呕。

在恢复视线的第一刻,他迅速将房间内的景象纳入眼中。一只鬼,眼白猩红,黑色的瞳仁里刻着“下、壹”。三个人质,目测仍有呼吸。四周的环境疑似肉壁,不知道这只鬼能不能借助肉壁发起攻击,总之小心为上。

“欢迎你们,我新的孩子们。要和大家好好相处哦。”女鬼的声音温情脉脉,散发着醉人的甜腻,它温柔地向不破和同样出现在屋内的不死川实弥伸出手,做出邀请的动作。

“你果然是十二鬼月!”不死川实弥感觉到憎恶和兴奋在他的身体中颤抖。

姑获鸟一个闪身,突兀地出现在了不死川实弥的面前,鬼的面容离他不过几厘米。它的手作势就要抚摸上他的脸颊:“多么可怜......”

“!”不死川实弥猛地后退,与鬼拉开距离,重新摆好架势,却见到姑获鸟捂着断臂后撤。

“——!”姑获鸟紧盯着那个从进来起就毫无存在感的猎鬼人。

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切断自己手臂的那柄日轮刀是黑色的?它根本没有看清刀路,如果不是顾及那个白头发的少年,恐怕那柄刀本是瞄准它的脖子的吧?

躺在地上的浦贺用尽全身的力气,微微扬起头,见到了那柄漆黑之刃。泪水终于从眼角滑落,他用溃烂的喉咙拼凑着话语:“......救、救......我......大人......不死、川......”

不破的刀尖微微点地,看似全身放松地站在那里,仔细看着姑获鸟的一举一动。黑沉的眼睛一眨不眨,女鬼头上朱红色的花朵映在晶体之上。

不死川实弥看见了躺在地上的浦贺,看见了少年颤颤巍巍伸出的枯瘦的手。

姑获鸟迅速复原了被斩断的手臂,沉默着走向浦贺,向躺在地上的少年抬起利爪,冲他的脖子攻去。不死川实弥见状双脚蹬地,闪身前冲,在姑获鸟之前抱走了浦贺。太轻了。他揪紧怀中猎鬼人的衣服,这根本不像是正常人的体重。

“你这混蛋!对他们做了什么!?”

看到浦贺和剩下的孩子们的惨状,不死川实弥被难以言喻的愤怒支配了,高声怒吼道。

“真是不乖啊,我明明是在拯救他们啊,”姑获鸟收回伸出的手,落在自己的唇上,“你难道看不见他们生病了吗?是我在照顾他们啊。”

“好了,快回到妈妈身边来吧。”女鬼将双手放在胸前,它的声音是那么慈祥温和,语气是那么温柔和蔼。不死川实弥察觉到怀中的浦贺突然挣动起来。

“你他妈少装作一副慈母的样子了!你这根本就不叫拯救!!”

姑获鸟依旧挂着笑容,晏然自若:“你怎么能说我是在假扮呢?我一眼就能看出你们遭受了怎样的苦难,可怜的孩子,你也被人虐待过吧?是母亲?还是父亲?自从我的女儿死去之后,我便把受人虐待过的孩子们当成亲子照顾,我自愿成为这些可怜孩子们的母亲,给予他们母爱。”

鬼的眼睛看向自刚才起就沉默地站在一旁的猎鬼人:“你也是吧?被双亲抛弃的可怜孩子,来......”

慈悲的鬼话音未落,一直呆立的身影忽然动了起来,向姑获鸟对面的方向冲去。

不死川实弥看着不破忽然向空无一人的地方挥刀,猛然意识到什么的白发少年趁机将躺在地上的浦贺和另外两个孩子带到了远离战场的地方。

不破的双眼紧盯着“空无一物”的地方,丝丝黑影与空气摩擦,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锋利切割声。利用一之型·影袭突袭而至的刀尖感受到了熟悉的阻力,不破神色不变,双手不断加大力道,伴随着“噗嗤”一声,漆黑的影刃捅穿了一姑获鸟的胸腔。

“噗咳、咳咳——!??”

黑发恶鬼原本站立的地方已经没有了它的身影,反倒是原本什么都没有的地方出现了它被捅穿的身躯。

“果然是幻觉啊,恶鬼。”

不破抬手拔剑,眨眼间变为横斩,意图一击斩断姑获鸟的脖子。

女鬼脸上那副游刃有余的祥和表情完全破碎,换上了不死川实弥从没见过的神色:“你、你是怎么......明明应该看不见才对?”

它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脖子被斩断的命运,锋利的刀刃切掉了它大半个脑袋。它可是吃过不少稀血之子的,哪怕不凭借幻术,它的□□能力也能够稳坐下弦之一的位子。

这次主动拉开距离的变成了姑获鸟。刚才造成的伤口眨眼便恢复了原样,被人暴力破掉幻术之后,墙壁上那些黑红色的肉块也都消失不见了。

不破不欲与它多做交谈,早晚会死的家伙不值得他开口。狂风骤雨般的影刃在这间屋子里掀起巨浪,无形的幽幽黑影瞬间搅碎了姑获鸟的半边身子。

但它无愧于下弦之一的名号,再生速度甚至能够比肩上弦,它也不是红般若那种疏于修炼体术的鬼,凭借着柔软的身躯和矫健的身形,姑获鸟从不破的攻击中勉强活了下来。

它离死亡只差毫厘,脖颈只有两指宽的血肉还连在一起,可是那柄漆黑之刃却定在了它的眼前,再难前进半分。

粂野匡近“救”下了它。

“呼哈、呼,呵呵,哈哈哈哈哈!”死里逃生的姑获鸟大笑了起来,那笑声恍若仙音,却让不死川实弥如坠冰窟。

“匡近——!!这些线......难道!?”

血丝爬上他的眼睛,粂野匡近此时浑身是血,身上缠绕着一根又一根血红的丝线,被吊在了姑获鸟的身前。

脖子上绕着的线已经深深地勒进了粂野匡近的脖子,让他无法呼吸,被挤压的喉咙发出断断续续的“咯咯”声,听起来痛苦万分。可是即便如此,他依旧握着日轮刀。

在不破收力停顿的片刻,同样有无数看得见、看不见的丝线缠绕上了他的刀刃,吊住了他的刀。再锋利的刀,想要切断这种硬度的线,施加力量是必须的。然而从四面八方缠绕过来的线让不破的刀很难移动,哪怕他用上所有力气也不过是在做无用功。

他挥刀的“势”停了下来,这一局是累的丝线大获全胜。

“你居然还活着,”不破撇了下眉毛,重新审视现场的局面,“线的硬度提高了不少,也比以前聪明了。”

“托你的福,我可是费了不少力气才恢复,”幼童模样的鬼缓缓走出,蛛网纹样的和服与眼睛中的刻字和不破上次见到它的时候没有丝毫变化,“倒是你,还和之前一模一样。”

累展开手中的网,透过线与线之间的空隙看向让它感受到濒死感觉的猎鬼人:“这次就让我们好好享受一下吧!!”

由血鬼术·刻丝轮转瞬息织成的血腥丝网向不破的方向疾驰而去,将粂野匡近和不破两人同时笼罩了进去。

让我看看你挣扎的样子吧!真是可怜啊,人类。寿命如此短暂,就算再怎么锻炼,一年过去,气息还是和以前一样。累催动着血网收紧,猩红的丝线切开了沿途的一切阻碍,直奔两人而去。

你要丢下手里的刀躲开吗?还是丑陋地挣扎,然后和同伴一起死去?

累瞪大了眼睛,不管不破选择哪一方,它都能看见炙热的鲜血——

回应它的是漆黑如墨的刀影,不断崩断的丝线都在告诉累,它再一次犯下了错误。

死亡如影随形,冰凉的刀刃贴上皮肤时,累才突然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收回前言,”不破手中突然出现的胁差泛着藏青色的光,那双黑色的眼睛毫不惧怕地与鬼眼对视,“你还是那么天真。”

利刃割开皮肤,爆开的杀意震慑着所有人的心神,累向身后喷吐丝线,扯着身子向后暴退。

复原完毕的姑获鸟失声道:“这不可能!这个气息......!”

被摆了一道!累咬牙躲避着夺命的利刃。这个可恶的猎鬼人隐藏了自己的气息!他是柱!!

姑获鸟利用幻术迷惑不破的视野,然而幻术只持续了短短一秒。破溃的画面与现实重叠,不破手中的刀还是歪了半寸,没能完全斩下累的头颅。

没人看见他是如何从腰后抽出胁差斩断缠绕在粂野匡近和日轮刀上的丝线,又瞬间闪身去到恶鬼的身前。

仅仅是一眨眼的时间,在不死川实弥的世界中,战斗已经从房间的一侧进行到了另一侧。

他看见了正在倒下的粂野匡近,于是冲上前去将他带离了碎屑横飞的战场。

“咳、咳咳,实、实弥,”粂野匡近大口呼吸着,直接用满是鲜血的手指去扯已经深深勒进肉里的丝线,“去帮忙!”

粂野匡近是被偷袭的。在两名同伴消失之后,粂野匡近知道自己的任务是去寻找异空间的出口。他几乎将空屋里完整地找了一遍,浴室、厨房、卧室,每个角落都没有放过。得益于全集中·常中的完美掌握,这一趟并没有花费他多少时间。

最后,他将目光停留在了一间和室内。那里有一个梳妆台,上面的镜子看起来年代久远,想必就是老人说的那个世代传承的驱魔镜了。

粂野匡近站在梳妆台的镜子前,恍惚间好像听见了不死川实弥的喊声。他猛地凑近那面镜子,因为刚才的声音似乎是从这边传过来的。难道是密室之类的?不,异空间的话,还是以某种东西作为媒介的可能性更大。

粂野匡近迅速将梳妆台的各个抽屉检查了一遍,只从某个抽屉中摸到了一张用浆糊黏在顶上的草纸。

上面写着纱江的遗言。

喂下毒药、烫伤喉咙、扯坏耳朵、揪掉头发、拔掉指甲、折断骨头......纱江用稚嫩的笔触写下了如此深重的绝望,从那具幼小身躯里流淌出的血液化作笔墨,她在草纸上留下了无数个“救救我”。

粂野匡近的手一哆嗦,那张草纸掉到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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