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被景迟抱进了怀里。
“该不会,阿霓嫌弃阿夜了,不想要阿夜了吧?”景迟在美人美瓷般的脖颈处轻轻一咬。
“当年那人娶姐姐,是因为知道姐姐的前朝公主身份会断了他的前程,阿夜倒好,偏偏也要来招惹我这个前朝公主。”
景迟不爱听这个,惩罚地在盛霓的耳垂上又咬了一口,“什么断了前程,不过是父皇的心思,如今阿夜自己说了算,自然是喜欢娶谁便娶谁,旁人岂敢说半个不字?何况,天子娶天女,阿霓莫不是忘了?从金陵祭天台上携手的那一刻,我们便注定会并肩走上那无人之巅,从此旁人再不可近,唯有你我共度此生。”
滚烫的话语烧得盛霓耳尖发痒,却也不肯放任景迟对自己亲亲咬咬。她反攻上去,躺在了景迟膝头,道:“方才看着皇后礼服上的凤凰刺绣,忽然想起一桩旧事。”
“何事?”景迟温柔地抚着盛霓的长发,耐心倾听。
“还记得普度寺吗?三谬法师。”
“记得,三次佛偈。”
“凤来仪,我本以为,他看穿了我的公主身份。”
景迟立刻便能明白盛霓的意思,笑道:“其实,他所言乃是,皇后之凤。”
盛霓感叹:“我想不通啊,三谬法师究竟是真有如此神通,还是碰巧对得上,可是寻常人又岂敢拿一个‘凤’字胡言乱语?”
“都不重要了,”景迟附身在盛霓额间一吻,“既然阿霓提到了,阿夜意下赐其三正禅师之号,赐多宝袈裟一件,再重修扩建普度寺如何?”
盛霓甜甜一笑,“若真如此,能挤了城东那座铜臭气的虚伪妙清观才好。”
“只要阿霓高兴就好。”
“噫,阿夜如今张口闭口间,听着可不像个明君呀。”
景迟不以为意,“昏君明君原不在为君者嘴上,且看如何做便是。”
“这倒是。”盛霓低头往景迟腹肌处钻了钻,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
“殿下,可要阿夜侍寝?”
“今日困了呢……好吧,看在阿夜有兴致的份上,本宫就勉为其难答应吧!”
“勉为其难?”景迟险些气笑了。
他将小公主打横抱起,在床上放好,解开薄衫系带,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他欺身过来,咬牙又问一次:“勉为其难?”
盛霓双手捂脸,细声细气地佯作呼救:“快来人哇,有人要吃人啦!”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