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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舒朗地瞧着景迟,“这些年和冷遇都过来了,便是他一怒之下将我废为庶人,我也能想办法养活自己。”
祭天的死局盘活和今日的大殿反击都能做成,还有什么比两件事更难吗?
“他若要杀我泄愤,我便求太子哥哥庇护。”盛霓嫣然一笑。
景迟面露诧异。
太子哥哥。
多久违的称呼。
景迟朝她笑了笑,眼底阴霾尽散。
他没有问她,是否因为有求于他,才又肯唤他一声太子哥哥。
那些都不重要,只要她还肯这样亲切地唤他,他心中便欢喜。
月光映在她莹白的小脸上,仿佛她整个人都在发光。
喜服的艳色很衬她的容貌,将她的稚气减去三分,添了一抹女郎的韵味。
“还记得普度寺的三谬法师吗?”景迟忽然问。
“当然啦。”盛霓知道他想说什么,“他的偈语,很是灵验。”
“天气暖和了,明日孤带你去西郊跑马好不好?”景迟破天荒地对一个小女郎发出邀请。
“天都要亮了,明日哪里起得来。”盛霓笑。
“那便后日。”
“后日我约了团团一起画画呢。”
宫门已到,前面公主府的马车已恭候多时了。
盛霓不等景迟再想出新花样,向他道了告辞,一路出了宫门,登上马车。
马车碌碌行远,响声在寂静无人的街道上十分明显。
景迟独自伫立良久,直到马车消失在转角,看不见了。
就算景选落网,心中的烦恼也并未完全消除。如何才能让嘉琬消气不再怪他呢?景迟一面往东宫缓步踱去,一面认真思索起这个棘手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