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创意、挖咱们的员工、还到处诋毁咱们,你不用出面处理,你当然说得轻松!”
“你有难处跟我说啊!我有让你一个人扛吗?什么事我没跟你商量?可你总想背着我做些主意,这是集体利益公司,不是你逞英雄的地方!”
“我逞英雄?怎么叫我逞英雄?你跟你爸矛盾这么大,不处理只会让我们接下去的日子更艰难,我趁你爸还能商量的时候给大家安排好有什么不对?真等最后被各方压垮,你灰头土脸回家服软就行了,我也可以拿着漂亮的从业履历和资源逍遥去,其他人呢?现在北京就业环境这么差,你让他们怎么办!”
戴秋铖看不惯他的英雄论,“北京讲究实力,优胜劣汰,如果离开咱们公司就活不了,说明本身就不适合留在这里,你操什么心?再说,拿着咱们公司的工作履历怎么会找不到下家?”
傅一宇气得肝疼,“我不想跟你说话。”
戴秋铖白眼,“好像我想说跟你说似得。”
房间安静下来,门外侯着的两人疑惑互视,姬尘音眨眨眼,“要进去看看么?”
秦司霁摇头,“再等等。”
戴珺洁睡到自然醒,走出自己房间便看到两人鬼鬼祟祟贴在她二哥房门口,好奇地过去,神不知鬼不觉凑到那两人身后,“干什么呢?”
“!”那俩人吓得撞到了门,怕里面的人发现偷听,秦司霁第一时间拉着姬尘音向下逃离现场,果不其然,戴秋铖不约开门,发现原地发愣的戴珺洁,“你站着干嘛?”
戴珺洁转了转呼扇的大眼睛,“叫你吃午饭?”
“无聊。”丢完一句黑脸关上了门。
“嘁。”戴珺洁转身下楼。
房间里,傅一宇已经站起来要出去了,“我不想和你吵,若非这些外在因素,我也舍不得。”
“我也不想跟你吵,”戴秋铖依旧黑脸,“可你办的事儿不对,这么大的事儿你不先跟我商量就贸然出牌,我爸可是商场老手,他怎么可能会让你占到便宜。”
“我已经尽力了,就算最后结果不如愿,我也没办法,总比什么都不做强吧?”
傅一宇挑起的麻烦,后续还得靠他负责摆平,再者,他之前偶然也动过这样微妙的念头,既然事已至此,只愿接下来的发展顺利些,认命地叹气,“唉不说了,对了,群里通知他们下午三点开线上会议,布置一下未来两月居家办公和定期到公司值班的具体安排,合并计划只是拟案,没签约前我们还是自由的。”
“什么时候居家办公了?还要去公司值班?”
“上午决定的。”
“呵呵……”傅一宇皮笑肉不笑,“你看你,做决定不也没通知我么?双标。”
“这性质能一样?”
“怎么不一样?”看他理直气壮就来气,“你坦白吧,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戴秋铖听到微愣后突然笑了,“对!我就是有意见!”
傅一宇笑骂,“妈嘞个巴子你现在一点不装了是吧!”
戴秋铖摆烂,“都这样了我还装什么?赶紧排班,就等着你干呢。”
“我靠!那么多员工让我干?”
“别人排会有私心,你排很客观。”
“你别告诉我排班里也有咱俩。”
“不,咱俩不用。”
傅一宇松口气,但戴秋铖说话大喘气,“咱俩天天去。”
“……?!”
「家属院」
单粱的伤口大部分结痂脱落,除了肩膀上的刀伤太深还需注意,其他部位恢复不错。
“老板,石膏什么时候能卸掉啊?”
“认真看书。”
“……啊~无聊。”他嘴上喊着无聊,但学习态度已然转变,不再像以前漫不经心混日子,再看整篇英文时已经能磕磕绊绊理解多一半,进步神速。
戴珩津留意到他光速消耗的草稿纸,上面净是些难辨认的鬼画符,“学习就是枯燥的,踏下心来,总会有收获的。”
他向戴珩津隐瞒了自己的学习情况,抽查时继续装一问三不知,想突然某天给戴珩津来一次惊吓,对他刮目相看,美滋滋绷住炫耀的心,“真的好枯燥,我们不能做一些成年人该做的事转换一下心情么?”
戴珩津目不斜视专注自己手中的书页,“……别想,不做。”
“哼哼~”单粱坏笑,“可是我想做诶~~好些天没做了~~~瘾得难受~~~~”
戴珩津换了个姿势,还盯着书故意不理会。
“嗯~~~~”
戴珩津全身鸡皮疙瘩都被这声娇激起来了,严肃放下书,“不要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身为成年人更该懂得控制自己的欲望,而且你的身体状况也不适合那些动作,别再提了。”
单粱故作天真无邪揶揄他,“可是,喝酒撸串儿要什么大动作啊?”看到戴珩津脸色红一阵青一阵,甚是得意,又故作恍然大悟,惊讶道,“天呐,你想哪儿去了?我是病人啊!禽兽!”
“……”戴珩津恨得牙痒,低头继续看书。
真经不起逗,单粱皮一下很开心,不过他也好奇,“老板,感觉你很久没工作了,难道公司要倒闭了?”
戴珩津唰地翻了一页,“过年谁工作?”
“我啊,”单粱立即回嘴,“大过年的还得跟老板在一起,没自由。”
“打着石膏还想要自由?”戴珩津不理解,“你想出去?”
“是啊。”
“现在外面不安全。”
“不就是那蝙蝠病毒么,我小心点就是了。”
“它跟蝙蝠一点关系都没有。”
“啊?是吗?可网上不都说是那两个女的吃蝙蝠……”
戴珩津耐心解释,“眼见不一定为实,尤其网上传播的图片信息,是有合成嫌疑的,整个事件更像是伪造证据,在武汉出现病毒,但武汉不是发源地。不然,消息传得沸沸扬扬,所有人都在找这两个当事人骂,但有找到么?”
原来是伪造的新闻?单粱知道演艺圈为炒作制造假新闻的例子很多,但他不明白这种大事也造假图什么,“不是因为蝙蝠那是因为什么?”
“还记得那个闯进来的特工么?”
“啊。”
“他就是在找丢失的实验数据芯片。那就是一部分制造病毒证据。”
“啊?!”单粱一下坐得笔直,“那那那病毒是国外的??”
“对。是人为制造出来的。定点投毒。”
“……哇,这真是……”震碎单粱三观,“好好的制造这干什么?吃饱撑的?”
“是吃的太多,胃口撑得越来越大,不满足于富足的餐桌,把世界物化妄想一并吞下,彻底抛弃做人底线了。”
他说得云里雾里,单粱听不明白,“所以那个证据到咱们手了?”
戴珩津如实相告,毕竟这枚芯片能顺利带回,单粱功不可没,“已经在解析数据了,很复杂,而且他们在造计划里并非只有这一项。”
“妈耶……”单粱倒抽气,气愤又着急,“那赶紧说是他们投毒啊!不然一直抹黑咱们!”
“在做,成效需要时间。”正要着手操办网络战时,好巧不巧被当做嫌疑人管制,现在停职待处分,眼睁睁看着舆论把国家推向风口浪尖却什么都做不了,他心里更着急。
“直接把证据公布出去啊,说都是他们干的!”
“只能参考,不能公布,会被反咬窃取他国情报。”
怎么这么复杂。单粱胸口堵得慌,“听不了一点儿,难受。不行了,我得出去散散步,我要憋死了。”
戴珩津也有些心烦,夹好书签整理好桌面走过来扶单粱,“要去就去远点。”
单粱来了精神,心想终于可以去嗨场约帅哥了,“真的?那我叫媛儿过来……”
“不用麻烦她,我带你去三亚。”
单粱悲喜交加,他是很喜欢感受阳光海浪沙滩,但他唯独不想跟戴珩津一起!“三亚太远了吧?万一公司有事呢?比如哪个艺人黄赌毒之类的……不得您处理?”
“我不直接管公司的事。有代理。”
“啊?”那他是怎么被戴珩津开除的?合着从一开始就故意针对他呗?单粱气气,“我就去郊区附近的景区转转,不想去那么远。”
“嗯?”
戴珩津单字的质疑压迫,什么都没说,就足以让单粱感受到威胁,最后小声抵抗,“…你刚才不还说外面不安全么?那么远……会不会更不安全啊。”
“不去景区,去我的别墅,也有海滩。”
单粱心在哭泣,头次如此痛恨财富,因为他真的渴望自由……
如果他没倒霉地碰倒那件古董花瓶,现在说话至少能硬气点吧……
「戴秋铖家」
大家都聚在客厅里围坐,很有大家族过年的气氛,戴德远在欣赏傅一宇给他带来的拜年礼,一对精美的陶瓷摆件,深得戴德远喜爱,赞不绝口。
戴秋铖看着眼熟,“你是不是送过一对差不多的?也是青花双耳的来着。”
“是吗?我忘了。”
戴德远爱不释手,“都喜欢,叔叔都喜欢。”
戴秋铖努嘴,“我家老房子都快被你送的陶瓷堆满了。”
“只有老房子?”傅一宇笑眯眯怼他,“看来我还得再接再厉,把这里也堆满。”
戴德远大笑,“好!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