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引发的麻烦,老夫虽学艺有限,倒也能掺手一二。”
花献宜再让江麦拿出两沓信封,递给师父。
畅聊一会儿,心胸果然开阔很多。
花献宜带江麦离开。
英语角附近正下棋、打牌的大爷大妈也隐隐约约听到这边,反复传来“男人”“18”的词眼。
大妈大婶反而怪笑。
大叔大爷却脸红居多。
出了公园。
花献宜一回头,道:“憋笑憋得这么辛苦,鼻孔都一大一小了。直接笑呗。”
“吼吼吼——哈哈哈——哗哗哗——”江麦失态,狂笑,到后面都不知道是哪种恐龙发出的声。
过了几天,法院那边开庭。
是花献宜这边告的平衡车男。
案件不难。稳胜。
郑悉照例电话打来反馈:“花先生,都已经摆平,我方胜诉,且被告被判公式道歉与赔偿。”
“只是。”郑悉补充道,“被告本人并没有出席,早上开庭时,他突然头昏脑胀身体疼痛。”
电话挂了。
江麦在旁边,反而有些愣神。
“boss,那位师父透露过姓甚名谁么?我要不加个他联系方式?”
花献宜放下手机,道:“那位师父只说过,他乃秋蝉观第八十一代紫袍传人。”
“不过,自古时秋蝉山被内地一场洪流,完全淹没,成为大湖之底,连遗迹都不现于世。”
“观组传人便开始云游四海。”
“无人能固定来去。”
“交涉原缘。”
江麦遗憾:“那真是可惜。期待能有再次遇到。”
5.29,花献宜带江麦,到沪城郊区,收向日葵的货。
此时大晴天。
而这家农户的向日葵很奇怪。
盘子背对太阳。
江麦不知道被戳中哪个笑点,狂笑不止。
等完全平静,才勉强吐出:“抗…日…葵!哈哈哈…”
花献宜没辜负抗日葵景观。
能恰好人像在向日葵和太阳前方,不用眯眼,景物、光线又好。
暂搁收花事宜。
与江麦,举着相机,在花田里,七上八下地跳跃拍照。
“男娃侬真是俊俏!”,隔壁是瓜田,瓜田阿姨夸赞他,“玩这么开心,放暑假了?18岁有不?”
“boss,看这里!”江麦要给他按快门。
刚好有一蜜蜂入镜,抓拍进。
花献宜大喊:“19!”
瓜田阿姨热情:“两个帅哥,等会来吃瓜嘛,8424,甜的嘞!阿姨请你们吃!”
“真讨人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