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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戚戚樛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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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出口,其他人的目光皆投向楼棠月。

吴思菀这才露出一个后知后觉的神情,她大悟:“难怪我说看你身边那人眼熟!他竟然是三殿下!”

楼棠月望了她一眼,怀疑她话的可信度,毕竟她从始至终表现得明明是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现的样子!

吴思菀自是感受到她的目光,她心虚地咳了咳,开口:“三殿下真抛下你跑了?”

“什么?”宁霄汉皱起眉头,双眸中多了几分压迫,显然是让她赶紧说实话。

楼棠月抬眸直直望向宁霄汉,嘴角的笑意沉了下去,她道:“你那殿下可是一意孤行的单枪匹马去闯母蛊所在地,我拦都拦不住!”

宁霄汉听后面色霎时难看起来,皱着的眉头更紧了几分:“殿下明明吩咐我带兵马先守住请仙楼外围,然后再进来和他一起找出幕后之人,他怎么自己先去了。”

楼棠月垂眸穿好身上裴闻雪的外衫,笑了笑:“宁统领真是被三殿下卖了还要替他数银子!”

“他这般样子,想来一开始便没想着等你来!”

“你!”

宁霄汉虽气愤她话语的尖锐,但终究明白她所说的并无错。

楼棠月收回整理衣衫的手,看向一旁从刚刚开始便安静的霓镜,道:“霓姑娘,既然你连这里密室通道都知道,应该也对母蛊所在的地方有所了解吧。”

她话说得风轻云淡,但语气却十分肯定。

霓镜顿了顿,才缓慢颔首,她道:“我已经来过四次请仙楼了,这次没被挑中参与比试,我又实在想和阿伏测测情缘,便凭前几次的记忆和他偷偷来到三楼,没曾想,被那白衣女子发现,她派人将阿伏带走直接去喂母蛊,将我放了不少血才要拖去喂母蛊。”

说着,她伸出手腕,皓白的腕间是狰狞的伤口,还渗着血。

楼棠月看见伤痕,不自觉将刚刚握住她手腕的手摩挲片刻。

霓镜扬起脸,敏秀的脸上多了一分自得:“不过他们肯定没有想到,我给阿伏下了追踪香,我能根据香味找到他。”

吴思菀闻之神色微怔,她开口,语气加重几分:“追踪香?”

霓镜点头,看向她:“姐姐,有什么问题吗?”

“她可能没有想到你这般爱阿伏,为了不与他离开,竟然下了追踪香。”楼棠月揽过她的肩,看着吴思菀,眨眼轻笑两声,“手段是有些不妥,不过好在于关键时刻也起了作用!”

霓镜甜甜笑了笑:“还是姐姐你理解我。”

“所以这密室能通往母蛊所在地吗?”楼棠月问道。

霓镜上前走了几步,回头“嗯”了声:“跟我来吧。”

楼棠月转头想让后面两人跟上,却发现宁霄汉大步一跨,行至她身旁时,他意味深长的目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楼棠月装作看不见他的目光,只和吴思菀走在最后。

刚刚被楼棠月截住话口,吴思菀却也不恼,只静静走着。

冗长黑暗密道四通八达,所有通道又几乎如出一辙,几人走在里面,不过一炷香时候,便有了几分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

好在霓镜一直知道方向,才没让人在诸多道路中选昏了眼。

终于,四人走过又一个弯道口,不远处出现了模糊的光亮。

“阿伏在那里面!阿伏就在里面!”霓镜神色激动,几乎是手舞足蹈地转过了身。

“一会出去站远些。”楼棠月按住吴思菀跃跃欲试的肩膀,声音低至无声。

吴思菀倏然转头,看向近在咫尺的少女,她长睫微颤,遮住眸中情绪,只能窥见她面上的坚决之意。

还未接住楼棠月垂下的手,便见她眉眼舒展上前一步,有意错开宁霄汉伸出来欲拦住她的脚。

楼棠月上前牵住霓镜手腕,笑道:“我们快去吧。”

语毕,两人便一起走出了密道。

视线豁然开朗,他们也看清了对岸的情景。

红木梁构筑成的环形空间高耸至数尺,数不胜数的红布袋装着重物,悬至半空,红焰烛火燃至满堂,屋间被陡然出现的大洞分成两半,只有一条细细的红木桥连接两头,丑陋的蛊虫不停地从里面爬出,它们皆整齐有序地爬上墙,试图钻进红布袋里去。

白衣女子被人持剑抵着脖子,鲜血涌出,她却不急不躁,只扯着脸皮笑着。

在她脚边的是不少被割了喉的红衣侍从,他们尸体堆在地上,鲜血从其身上流出,注入中间地带的大洞。

楼棠月远远便看见了席地而坐的裴闻雪,他垂着头,发带被他绑在受伤的手腕,如瀑青丝失了控制,倾泻而下,生出的阴影遮住了他的面容,只能窥见他手持羊皮卷,低头细细看着。

他身边站着两人,布衣负剑,面无表情。

楼棠月见过他们,在桂嬷嬷被杀当晚,就是他们动的手。

白衣女子听见响动,抬起头,目光丝毫无错地看向楼棠月这边。

看见他们,仿佛接受到讯号一般,她嘴角裂得更大,面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干枯,所有血色霎时褪尽,凸出的眼球中狂喜之色根本按捺不住。

楼棠月隔岸清楚看见她的变化,她皱眉,刚想喊一句“小心”。下一瞬,却被一旁霓镜拉着踉跄一步,她大声喊道:“把阿伏还给我!”

吴思菀和宁霄汉恰时出来,听见这动静,他们停住脚步,皆看向楼棠月这边。

自刚刚一直未有动作的静坐的青年终于动了,他缓缓起身,长发如瀑散在他腰际,他卷起羊皮卷,抬眸看向这边。

他神情漠然,乌黑的眸子在扫到楼棠月时顿了顿,随即目光遥遥落在宁霄汉身上。

楼棠月顺势想要望过去,却又被霓镜拉着走了一步,她一字一句重复:“你把阿伏还给我!”

楼棠月双眸移向了已经犹如一具干尸的白衣女子,道:“她还不了了,她快死了。”

她话声音并不高,但此时刻此地恰时寂静,所以她的话传入在场每个人耳中。

众人望向白衣女子,却见她“嗬嗬”笑了两声,随即薄薄的脸皮翻涌,“噗”的一声,犹如东西炸了般的声音响起,数十只黢黑狰狞的蛊虫从她血肉中爬出。

霎时间,她满身都爬满了蛊虫。

她身边持剑人动作飞快削掉她的脑袋,从怀中掏出白/粉洒在地上,爬至他脚边的蛊虫立即翻滚化为血水,但密密麻麻令人头皮发麻的窸窣声还是响彻在每个人的头顶。

目光移至顶梁,无数红布带里的东西开始挣扎,摇摇欲坠。

咚!咚!咚!

三扇可以出的石门被全部关闭!

临近石门的吴思菀甚至没有摸上石门的边,她站立住,神色难看地看向头顶:“别给我说爬进袋子里的蛊虫要掉下来了?还把咱们关在这里,是想让咱们喂虫子吗?”

宁霄汉提起了剑,神情不置可否。

而霓镜看见对面只剩一堆白衣和白骨,她神色绝望,攥紧了楼棠月牵着她的手,她道:“我感受不到阿伏的踪迹了。”

楼棠月抬眸看向对面,裴闻雪正看着她,清淡眸子沉沉,见她望来,他开口无声吐出了两个字。

她看清了。

他说的是“过来”!

他身边侍卫动作凌厉,给四周都撒上白/粉,不仅将爬上去的蛊虫消灭得七七八八,还让已经爬上来的蛊虫都退了下去。

如此看来,未找到出口之前,他身边是最安然之地了。

只是,她可不是为了安稳才选择进来的。

“系统,你说过在我毁灭母蛊这段时间会保护我对吗?”

系统道:“是的!检测宿主靠近母蛊,请宿主尽快销毁母蛊!”

如此,便没有顾虑了!

楼棠月毫不迟疑转头,看向不远处的两人:“你们去殿下那边。”

吴思菀望了过去,一脸讶然,但百般顾虑下,话还是未说出口。

宁霄汉面色复杂看她一眼,随即目光看向地中央的大洞和上面脆弱的木桥,道:“我们先过去。”

两人先后踏上木桥,木桥看着脆弱,却意外得很稳,加之两人武功不弱,因此很快到了对岸。

吴思菀刚踏地便向楼棠月招手:“楼棠月,快过来。”

楼棠月拉着霓镜,脸上挂着笑容,她安抚道:“我们也过去吧,阿伏那么爱你,想必也是觉得你活着出去最重要!”

霓镜望着她,似千言万语堵在心口,半晌,她点点头。

就在楼棠月脚刚要踏上木桥那瞬间,变故徒生,一阵阵布帛断裂声响起,悬在半空的红布袋一个个砸向地面,或砸进洞里,发出不小的碰撞声。

有几个更甚者砸在桥上,将桥截成两段,阻了人的前路。

楼棠月收回脚,望了一眼无一丝光亮,弥散厚重浓雾的洞底,心中凄然片刻。

不过面上却是适时添上一分惋惜的模样,她看向霓镜:“我们过不去了。”

话语刚落,坠在地上的红布袋里面的东西动了动,随即便有姿态扭曲的面色青白的人钻了出来。

他们赤裸着上身,青白皮肤下是无数黑色的脉络,且有什么东西藏在其间跳动。

“楼棠月!”吴思菀看木桥即将在她眼前倒塌,正急色,却发现刚刚逃入密道前的遇到了那群人不人鬼不鬼的如同木偶般的人从红布袋中爬出。

她从腰中抽出软剑,还未出手,面前靠近的已经被一旁的宁霄汉剿杀。

她望向另一旁,裴闻雪脸色苍白,神色漠然,仔细看去,往日温润双眸此刻如同淬了冰一般冷。

他道:“去。”

吴思菀在神色愕然间,忽见两抹身影飞快踏着残木,意图在木桥彻底坍塌之前到达对岸。

而裴闻雪身边此时只余一人,砍倒面前人,她还未来得及闪身过去,宁霄汉已经带着一袭杀气在其身侧手起刀落。

而对岸,爬起来的人已经快要走到两人身旁,霓镜抓着她的手,刚想开口,却见面前少女笑意凉凉,清透的双眸似是看透了她的一切伪装。

那泛着乌黑青筋的手就要碰到楼棠月头发,霓镜刚想出手阻止,却被楼棠月拦住。

“噗嗤”,剑划过血肉的声音在两人耳畔响起,乌黑的血洒在两人身侧。

刚到这边的两个侍卫脚刚沾地,便开始提剑砍人。

他们武功高强,竟是没让人靠近楼棠月一丝一毫!

霓镜看清面前少女嘴角荡着笑,她伸出手,勾住她的下颚,抬起她垂着的头:“留我在这里,你满意了吗?”

楼棠月话刚出口,就见面前从初见到刚刚还称得上活泼的少女的脸色骤然阴沉下来。

她扯开嘴笑了笑,原来流光溢彩的眸中流露出残忍之色:“满意。”

楼棠月笑容更甜,她慢慢将手移向霓镜肌肤细腻的脖颈,意有所指道:“让他们停下,不然掐死你。”

感觉到颈间逐渐收紧的手腕,她的笑容逐渐消失,她举起右手,手腕处的血迹已经凝固,她轻轻晃了晃,肩膀处传出一阵铃铛声。

随即此地铺天盖地响起铃铛声,刺耳尖锐,让人听之不自觉捂紧耳朵。

楼棠月保持着掐她脖颈的动作,并未捂耳,但她能感受到身边的剑声骤然停止。

她收手扶起半跪着的霓镜,下一瞬,便从身后一手搭住她肩,一手划过青丝,将尖锐的簪子头对着她脖颈:“带我去找母蛊。”

霓镜沉默半晌:“什么时候发现的?”

楼棠月这才看向裴闻雪,隔着些距离,她窥不太清他的神情,她大声道:“多谢殿下的提醒。”

他从霓镜出现后便如同换了性子一般,最后竟然险些到了与其拔剑相对的份上。

这极不正常的情景让她不免多关注了霓镜一分,然后就看见她腕间根本没有任何红线,这让她对她做出的满腔情意有了怀疑。

她收回目光,道:“最让我确信的瞬间就是在殿堂里,你来时满堂蛊虫都后退,而且你醒来那瞬间眸间清明,昏过去的人乍然醒来,根本不可能那么清醒。更不要称,你说自己被放了许多血,真正被放血的人应该现在像殿下一样,面色苍白到几欲随时晕倒,可咱们逃亡路上你为阻止追上来的人那力是一点没少使!”

“我心想着可能感觉错了,出密道前多留了个心眼,就我一人跟着你,那白衣女子见到你的神情我这时可还没忘,那是放松且信任的样子。我若没猜错,阿伏的名号便是讯号,让她自杀,继续帮你完成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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