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
流川说,在她贴上之前,咬着她的唇吻了过去。
他不会无视星野的笑话,不会偷吃她的零食,会陪她看她感兴趣的节目,她抱过来或亲过来的时候,只会收获更多早已伺机而动的反攻。
她是固体胶,她是钥匙,她是他的解药。
下半夜,流川安然入眠。
*
流川父亲健在的情况下,流川母亲留了共有账户内的投资理财与现金给他,两人在海外购置的房产很早就归到了流川遥名下,除了一栋在加州洛杉矶的海滨别墅,原本是用作于去美国养老的,子女在哪就跟着去哪。
除了共有账户外,两人半数资产都在她名下,现在全都给了星野。
加州一套、镰仓一套,与看的人眼晕的银行存款,再算上赠予父母的东京一套,流川遥没有夸大其词,这个家庭的资产确实给了芭比任性的底气。
“我和你讲过,和小枫结婚,这些都是你的,我不争。”
流川遥催着她快签字,星野握笔的手正迟疑着。
“遥,决定的时候,妈妈已经……”
这些遗产是在她神志清醒时就分配好的,远比她说结婚时早。
“不重要,她说你们总会结婚的,你需要点婚前财产,我觉得没毛病。”
早在她说结婚前,流川遥就放弃了。
星野草草签了字,捏了捏流川正在放空的脸说,妈妈真的很疼我。
流川眨着眼嗯了一声,顿了两秒,补充道:
“我也会。”
安顿好一切后定了四张机票,回美国,回旧金山,回一个能看得见金门海峡的家,见一个等她解释的人。
飞机滑翔在平地,机翼迎风展翅,从窗口看城市飞速掠过眼前。看云层逼近,看夜空的星遽然放大,看东京像一场睡不醒的梦终于要醒来。
流川从包里抽出随身听,将耳机挂上,星野看着他伸出手递来耳机的另一只,感到背脊骨一阵刺痛。
她摆了摆手拒绝了,她看见了窗外有一张笑脸,她问过那人你真的喜欢我?
他说,比喜欢,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