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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番外篇}貌合神离三国峙(林园篇)[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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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望无际田野的尽头,有浓郁丰富、千变万化的色彩。我们要用心去感受一下,这些色彩、线条和质感……”

类似抑扬顿挫的教学内容,我从大学的课堂,听到了『谷雨 』咖啡馆的少儿兴趣班,身份也由台下懵懂好奇的学生,晋升为站在田老师身边的助教。

沉浸式的体验被突如其来的微信提示音叫醒了,我只能抽身出来,为田老师接过引导进度的小旗。

“小朋友们,现在大家的脑子里有没有出现这样一个画面呢?拿起你们手中的画笔,把刚刚田老师描述的那个场景画下来好吗?”

在孩子们动笔记录自己构思的空隙,补充自我介绍一下。

我叫林园,哈尔滨某大学艺术系教师,田克俭老师的学生。

毕业至今,我一直很尊敬田老师,他对艺术始终如一的热爱,不为眼前利益所迷惑,要不然他当初就和前妻还有女儿去上海了。

上海确实很漂亮,论艺术的交流空间肯定比哈尔滨广阔得多,可她的重点是那里能赚钱,和我们艺术界的人不是一个追求层面,观念性质不同,分开也是难免的。

不过奇怪的是,他这么多年除了去看看女儿,就没有再婚,不知道是有什么顾虑。

纯正艺术家的生活大多数不会很富裕,他把前妻留下的婚房抵押出去做网络借贷的时候犹豫了好久,看得出来他还是对她有感情,只是俩人不合适罢了。

投资版画的那些日子,他大概也在尽可能让艺术多元化融入这个金钱至上的市场,渴求找到识宝的伯乐,只是可惜,又赔了。

目睹又一位才华横溢但再度为生计犯愁的画坛高手挣扎在柴米油盐中,同行的我十分痛心当下社会的不公平,物质的极端奢望占据了人生太多的位置,艺术的立足之地几乎无处可寻。

我想陪他好好沉淀下来,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一个人漫无目的地游荡,总比有同路人搀扶作伴少了点支撑的勇气吧。

观察了这些年,他唯一没变过的就是热爱画画的满腔热血,这正是我特别欣赏的地方。

况且他单身的事实,已经足够向我暗示了久违的机会。

虽说他家境仍然不太行,但恋爱是两个人的感觉,我也没表示马上就要结婚,双方慢慢来吧,这么一天天单相思也不是个头啊。

然而我正在兼顾筹备现代艺术展与情感的双重未来时,一个不速之客闯进了平静的视野里,更准确来说,是一群。

就是田老师收到的那条微信,来自他突然从上海空降过来的女儿。

初次与这个小女孩相见,是在街边的烧烤摊,田老师说想带她去澡堂体验一下东北的洗浴文化,让我过来帮忙。

她挺乖巧的,也漂亮,一句“姐姐好”叫得我心里暖暖的,立刻就有了对大城市来的富家千金不一样的好感。

“这么小,叫阿姨就行!”

后面她还是说了谢谢姐姐,嘴甜得相当讨人喜欢。

不过田老师也附和同意喊阿姨,潜意识里是不是也默认了我和他处在孩子的同一个辈分上了?

而且在澡堂大厅我们一块打扑克,她那个娴熟的劲儿,完全不像整天弹钢琴的高雅淑女,活泼得和本地丫头只差一个口音了。

但很快,她在教育一线优质区接受的知识充分发挥出来,巧舌如簧的辩论头头是道,简直令我自叹不如啊。

这弥漫温馨的小家预告,匆匆谢幕在田老师前妻现身的一刹那。

她叫程蔓,我原来帮田老师整理资料的时候有所了解,在金融界的确是个风云人物。

尽管她的突袭使我意外,但更意外的是她面对女儿的控诉基本都是无法反驳,这不符合她国内知名风险投资人的称谓吧?

做投资的一般都理性、认规律,难怪田老师干不来这行,也同她相处不长久。

我们互相拉扯着急匆匆逃离洗浴中心,后知后觉想不通为什么要跑,明明是她不占理,父女俩也不想纠缠,我这个无意间卷进来的外人,忽然感觉不是那么尴尬了。

毕竟她阴阳怪气地怼我们“一家三口算过上了”,一开始带刺的嘲讽真不好听,可从豆豆的经历来看,像她这样的学霸,有恃才傲物的资本,却不具备上下合作的软实力,全程咄咄逼人的命令式交流太窒息了,大人小孩都过不下去很正常。

随他俩自后门跑路是有点狼狈,但至少没把我当多余的人丢在那,于公于私也是一种默许。

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不光是技能上满点,多年来对田老师的行踪习惯依旧非常清楚,直奔老地方的第六感太强了。

盼了许久的艺术展开始了,来了不少游客,就哈尔滨这个季节,能吸引到这么多人流量的首选冰灯节吧。

同为本土化的艺术载体,抽象派艺术形式的知名度远不及花花绿绿的自然馈赠,作为冰城日新月异的文化产物,我们有责任去推广属于年轻一代的品味代表,让更多人在流失引力的东北也能寻回根源的共鸣。

豆豆今天也来看展,正合我意可以借此良机拉近和她的距离。

田老师前脚刚走,我打算用眼前这幅反映新媒体时代人际关系变化的作品,向她开启思想切磋的邀请,她冷不防的一个话题转折,顿时就把我将住了。

“林姐,你和我爸都是成年人,你俩的事儿我管不着,所以你用不着讨好我,做好你自己就行。好吗?”

菜刀剁砧板一样的话语神态,很难联想不到她那不近人情的母亲。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要是以后成了我的女儿,这沟通起来的难度系数好大……

她一个小学生,我又能怎么样呢?除了掩饰尴尬地笑答,还得继续陪她游荡。

来到『成长 』这个立体感十足的老作品下,她饶有兴致地仰望田老师憧憬长大后的自己。

当我告诉她这里面有她妈妈的影子,明显发现她高昂的脑瓜耷拉了些许。

表面上这话合情合理,实际上她这么聪明,可能领会不出我的意思吗?

孩子是父母的镜子,再怎么抗拒排斥,骨子里的基因影响是改变不了的。

在上海跟她妈妈生活到现在,这么出色的女人哪怕是离异带娃,相信惦记的追求者一定也不缺。

她反应这么大,肯定是受过这些不愿意养拖油瓶的男人拒绝刺激,干脆选择尽早表态,话糙理不糙。

我们总说父母要为了孩子如何,他们之中敏感的那群已经明白自己处于这段感情的何种位置,学会了不符合年龄的成熟与妥协。

被她一眼看穿,我自然不太痛快,田老师最终会不会认定我,还是得倾听她的意见。

只是这小姑娘浑身荆棘,怕是个不好对付的劲敌啊。

在她悲愤断拒母亲的婉言和谈以后,我隐约嗅到了一丝闪耀曙光的胜算。

然则事实也给我狠狠上了一课,我错了,错得相当天真卑微。

田老师生活上向来粗心,经济条件糟糕得锅把松了都没修,导致她煎蛋出意外烫伤了腿。

我买来很多零食去看她,田老师有意回避,特地留好了独处的空间。

不管我拿薯片、牛肉干还是鲜炖银耳,她一律不收,依旧是生人勿近的态度,还告诫我“失衡的善意会成为人际关系的枷锁”,希望不要做彼此的负担,潜台词就是“注意好分寸,别轻易越界”。

这已经不能用哄孩子来尝试的课题,活脱脱是跟一个早熟的资本家在博弈,完全没有温度的沟通直接让我放弃。

至于今晚的晚餐也没必要吃了,气氛早已不是烧烤摊开场的样子,我应该去找真正造成今天这个局面的负责人谈判。

道别出门以前,田老师不经意间追问我去招呼的是男同学还是女同学,看来他的那点小心思也不需要压制了。

听到“女同学”的答案,他如释重负的神情有点好笑,是很在乎我被别人抢走吗?潜伏在幕后假想的情敌会是哪位神仙呢?

当我坐在“女同学”座位对面的时候,刚刚腾出来的垫子还有那天那个青年的体温,默默移步去弹琴的文艺范倒挺优雅,果然艺术的魅力是分人释放,看脸是重点。

这俩人的关系搁谁琢磨都知道不一般,一个火暴脾气仅仅过了一晚,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忍气吞声向女儿低头,他还举一反三开导了那么多东西,听着是个有故事的人。

况且田爽居然甘愿心平气和地任他教育,内心明显偏向这类替自己降魔的法师,既然如此,她干嘛还拼命往田老师身边凑,我又为何费劲去巴结别人的孩子?

女儿培养成这个德行,母亲也不例外,张口闭口毫无人情味的利益字词,那我就投其所好了。

大家都不是傻子,她不想掺和我们的感情,同理我也不关注她女儿的事。

问题是她离异到现在,难得女儿身在福中不知福偷跑出去,正好为她赐予了放飞自我的契机,没有累赘一身轻,换谁不会先占便宜。

再说女儿最近和她矛盾这么尖锐,巴不得免费有人管,何必为个不争气的烫手山芋耽误美事。

原本我可以遵循自己的想法慢慢表白,是她女儿赶着上门添堵,白捡的筹码不用是浪费。

用女儿做交换还债的抵押,任何人都觉得不厚道,但孩子执意要跟父亲的意愿是变更抚养权的基础,她觉得在哈尔滨长大没有上海苦,多少要花点成本吧?

而甩掉包袱的程蔓财大气粗,能靠钱搞定的事情,为什么要耗在无用的功夫上?

花钱消灾一步到位,这笔投资省时省力,付二十多万雇个包揽余生的保姆,还有犹豫的必要吗?

小孩已经放了话不用我示好,我也不是那种自轻自贱的人,热脸贴冷屁股的破事感动了谁,谁就去干吧。

起码田老师没了外债的负担,照顾起来更无忧自在,对大家都好的零后遗症买卖何乐而不为。

出于母性的残留,她没立即接受,我也把最后的心里话掏给她了,不做博爱非亲生子女的圣人。

对于我们,她是强闯地盘的寄生虫,老太太得从紧巴巴的日子里越发精打细算她的那一份,勉强平静的生活爆发了鸡飞狗跳,有多少够她特地去吃烧烤的闲钱?倒贴这样一个遥遥无期的无底洞,谁赚谁亏一目了然。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如今再听她称呼我“姐”,生分的冷漠寒心得很,被她妈熏陶了数年,缺乏烟火气的本性暴露无遗。

前后不到一周,翻脸比翻书还快,反正你也不待见我,回到你那尊贵的公主天堂享福,总比来搅和凡人的浅池舒坦。

程蔓吐出的一个“滚吧”,我深知这也达到她的容忍极限了,不欢迎我的地方懂得识相撤退。

无论她同意与否,该悟到的提醒一字不漏。

你的女儿在这里是异类的存在,想通过哪种方式来表现你还爱她,选择的罗盘就在你手中。

那个晚上倏然降临的美梦成真,我愿称之为“榴莲之吻”。

纵使榴莲这种热带水果在东北不常提起,却对应上了我与他期盼已久的坦诚相恋,靠近困难重重,品尝香甜可口。

夜里的雪地冻脚,但等候值得,当回首看见他的那一刻,我情不自禁张开双臂,囤积在薄薄外套里的热量散失风中,又被他温暖的怀抱所取代。

他的背不如其他东北汉子那么宽厚,唯独做我的依靠刚刚好。

我想揽住这个来之不易的支柱,但只能够着肩头的雪花,伴随着迟来的热泪静悄悄地融化在衣襟深处。

“好几天没见了,有没有想我?”

不知道啥时候,我的嗓子哽咽得发痛,可能这就是获得爱情的喜极而泣吧。

“有啊,当然有了……”

他大大方方地边回应边为我拨开眼前的发梢,我这才朦胧辨识出来,线条分明的下颌线上,略长的胡须在逆光映射下格外醒目。

“你胡子怎么这么长?”

“怎么,嫌弃我胡子长?”

“扎人……”

“扎一个……”

“好扎……”

耳畔电流划过的轻微刺挠和他的鼻息一样,撩拨得我心痒痒的。

想躲开的顷刻,抬眸对视上他柔情的眼神,缩起来的脖子又不自主地挺直了。

“怎么样,跟女儿相处得怎么样?”

“还好……你呢,都顺利吗?”

“我还好啊,就是……一直在上课……”

“亲一个……”

守得云开见月明,这层窗户纸终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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