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益处自是有,下官感知真情,敬畏大人。可下官不知二人供奉,如何受贿?”
侍卫道:“这……”
大人开口:“话虽如此,可你已受供奉确实不妥,应当处罚。”
此时,正堂源源不断地飘进香气和慈念,一时间让人身心愉悦,心旷神怡。
我低头收颔暗笑答道:“若说下官帮其增寿而受到供奉,可大人才是最应受到供奉之人。侍卫定是没去祠堂看上一眼。谢氏妻夫并非无情无义。”
大人看了一眼侍卫:“且走一趟。”
“是。”
不多时,侍卫再次折返,朝大人回道:“这,这,这王府祠堂确实有您画像。其像高大,日日上供,摆四盘八碗,点三柱好香。”
大人微微愣住,又道:“当真?”
“是,更多更旺,更香更久。”侍卫答道。
大人的手又放在簿子上,慢慢摩挲,并未回话。
“大人可是受贿?”我问道。
大人忽地轻笑出声:“我会受贿,该如何?”
“您受了她妻夫的供,要谢。”
“如何谢?”
“加阳寿。五十三再加五十三,做一百零六。”我神色恭敬,拱手行礼,“大人并非无情无义之人。”
大人笑声轻快:“此言甚对,本官既受供奉得了益处,是要答谢,如你所言加寿便是。”
“下官替其谢过大人。”我跪地拜道,起身后,大人看着我笑意浓浓,“你很聪明。”
我亦笑道:“大人有情有义,岂是下官聪明能敌?”
眨眼后,我回到王府祠堂,对着谢夫人道:“您与大人增寿,寿元一百零六。”
她喜极而泣,拉着杨去尘面向画像拜道:“谢过大人!”又起身对我行礼:“谢过大人!”我连道不必如此,能帮您亦是积德。
“若非大人支招,我二人今日已是离去。”杨去尘搂着谢夫人声露喜悦。
“我也只是略施小计,是您与夫人确实心怀感激懂得感恩,日日供奉,大人感其真心知其真情,才会如此。”
三日前,我和二人道,五十三岁寿元将至,到那时便在院中供奉香火,虔诚祈愿即可。二人道那大人如何。我笑道不必担心,我自有妙计。
时间回到现在,我看着王府上下仍旧透喜,宴席祝贺声声不断,谢氏妻夫幸福美满,心中更是满足,此后便能长相厮守,白首共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