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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第 7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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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斯斯文文的大小姐竟变成这幅娇嗲受气的模样,有话不敢大声说,只能小声嘟囔,林轻看着龙彦北那亮晶晶的眸子便笑了。

林轻想到这些日子因为宅里宅外的事,确实没顾及龙彦北的需求,龙彦北懂她,听她,事事顺她,也对她依恋。

龙彦北的伤确实好了很多,而且二人同房后还真没有过更亲密的接触,龙彦北一次次制造机会说点荤话,结果还都被她给堵了回去,有欲.望不敢提,想要也不敢说,妥妥一个受气包,连林轻都觉得这一宅之主着实有些憋屈。

这段时间,龙彦北不但努力学,而且尽自己所能帮林轻排忧解难。就像她说的,投毒这事虽不圆满,但最难的那道坎已经过去了,就冲她这惨兮兮的模样,也该给这位大小姐一些奖励。

想到这,林轻心里暗暗一笑,把绢巾放到一边,起身过去吹灭了油灯。

最后的光芒被熄灭,房里瞬间陷入黑暗。

林轻站在窗边,慢慢适应着消失的光亮,也让月光一点点铺在她的轮廓上。

龙彦北愣住了,她仿佛被黑暗吞噬了声音,不再哼吟,只是望着窗边的人,屏住呼吸,连脖子都不敢动。

林轻的身影慢慢走近,膝盖压上床边,在丝绸被褥上寸寸挪动,她的手轻轻抬起,微凉的手指落在龙彦北的侧脸,抚摸起来。

龙彦北感觉到林轻的手指热了,因为她让林轻染上了自己的温度,她皮肤发烫,胸口更是闷得慌,连多日没有感觉的伤口此时也阵阵发紧,心扑通扑通跳着。

“太太……想让我怎么‘看看你’?”林轻的声音带了些夜的凉,却并不冷,故意拖长的音仿佛让人置身梦寐。

龙彦北根本不知怎么作答,她脑袋空空,刚才嘟囔的时候,她只是发泄一下小情绪,从未想到林轻真会答应,更想不到会有现在这番情景。

她只知道林轻抚摸着她的脸,可那指尖就像是挠在她的心上,很痒。

她抬起手,把林轻那只作乱的手按住,紧贴在自己越发燥热的脸上。

林轻低着头,感受着自己的手掌被龙彦北握住,摩挲在细嫩的面颊上。龙彦北不时用唇角吻过她的指尖,内心的慌乱从龙彦北急促的气息中溢出。

“既然太太说不出,那我便自行决定了。”

林轻眸子一闪,被龙彦北按住的手手腕一抖,反抓住龙彦北,她轻轻一施力,龙彦北就被她牵着手仰卧在了床榻上。

龙彦北惊得连声音都没能发出,就连同另一只手的手腕就被定在了床榻的立柱上,而定住她的竟是林轻不知从哪里变出来的布绳。

林轻整个身子都倾过来,鼻尖贴上她的鼻尖,龙彦北立即收敛气息,胸口却止不住起伏,紧紧盯盯着面前白净清秀的脸庞。

里衣如剥茧抽丝般被慢慢褪去,紧裹着身子的青绸亵衣在月光下,衬得龙彦北的肌肤更加白皙。

床柱吱吱作响,布绳在偶尔微弱偶尔剧烈的颤抖中反复摩擦着龙彦北的手腕。

意识恍惚间,龙彦北记起那些被捆绑在椅子上无法挣脱、无法宣泄的夜晚。

可今天,腕上的红痕在如墨的夜里变成火热的印迹,她的身体如潮水般涌动,她仿佛浮在水面,一次次溺下,又一次次被捞起,而掌控她起伏的,是林轻。

龙彦西正在后院逗着一只红嘴八哥,这鸟是她在崑东游历时看到的,听当地人说这鸟聪明,会学话,龙彦西觉得有趣,便带回来一只。

可鸟带回来了,却什么也不说,龙彦西逗了几次就烦了,完全没了耐心,要把鸟送进厨房,最后还是宋怀轲拦下了她。

宋怀轲把鸟拿去练习了十几日,没想到那鸟竟真学会了话,现在龙彦西每日都要和鸟说上几句。

“什么?侯瀚乾死了?怎么死的?”

站在一旁的是探子胡嵩,他把前一日古里巷子失火的事告诉了龙彦西。

“屋里两人都死了?另一个是谁?何媚?”龙彦西又问。

胡嵩说:“回小姐,应该是何媚,火是半夜起的,两人烧死在床上,一个骨架子大,一个矮小,是一男一女。”

龙彦西把鸟食握在手里,想了想胡嵩带来的这个消息,突然哼一声,然后大笑起来:“好!死得好!死得好啊!管他是天灾还是人祸,都死得好!”

说完,龙彦西心情更舒畅了,她继续拿起谷穗逗鸟。

消息禀完了,胡嵩恭敬地行了礼,影子一样静静退下。

日上三竿,林轻从后院花房回到宅里,她叫舒儿带人去把她挑好的几盆牡丹搬出来,她拿出绢帕,擦擦额角的汗,上了楼。

卧房门外,小环正蹲在门口,用手无聊地摆弄袖口。

见林轻来了,小环赶紧站起身:“姨太~”

“太太还没起?”林轻问。

小环疑惑地摇着头回道:“没有,太太……还没起。”

小环确实不解,自从姨太嫁进北宅,管太太管得紧,太太每天都按时起床陪姨太吃早饭,雷打不动,可今日,太太为什么突然变了,怎么睡起了懒觉?

一开始,她以为太太是病了,可看姨太都不担心,便觉得自己多心,只是她想来想去怎么都想不明白,今日究竟和往日有何不同?

林轻推门进屋,床榻上金色的缎被隆起,躺着的人一动不动,被子蒙着脑袋,只露出乌黑发顶。

林轻在床边轻轻坐下,被子里的龙彦北感觉到一点声响,用腿偷偷卷着靠近床边的被,往里收了收。

“龙小北,我来看看你。”

林轻刚落声,被子又是一紧。

经过昨天一夜,“看看你”这简单的三个字竟变了味,成了龙彦北现在最听不得的话。

林轻忍住笑,朝缎被上拍了拍:“小北,快晌午了,说好今日和大姐一起去老宅陪奶奶用午饭,你再不起,恐怕就只能去吃晚饭了。”

林轻说完,又过了好一会,被子才慢慢掀开一角,露出龙彦北半张脸。

龙彦北的头发蓬乱,她瞧着林轻,瘪着嘴眨了眨眼,视线一转,竟看到了搁在床边的红色布绳。

这根布绳昨夜绑了她的双手,拴了她的身,任由林轻带着她的意识一次次飘离,她的身体却怎么都动弹不得,最后,她仿佛被掏空一般,不得不向林轻讨饶。

现在,那根布绳竟放在床边,龙彦北想起昨夜的翻云覆雨,瞬间红了脸。

“好了,起来吧,让小环帮你梳洗。我在花房挑了几盆牡丹,送给奶奶,她定会喜欢。”

林轻云淡风轻地拿起床边的布绳,收好,把龙彦北从被子里捞出来,一切都非常自然。

老宅里,林轻又盛了一碗鱼汤,放在龙老太太手边,龙老太太尝了一口,赞不绝口:“真看不出你还有这样的手艺,这鱼汤的味道比外面那些名厨做得还要好。”

“奶奶您爱喝就好。”林轻含笑低下头,收下老太太的夸奖。

龙彦东放下筷子,见老太太对林轻认可,心情也放松下来。

今日来到老宅,龙彦东把投毒一事从头到尾讲给龙老太太听,包括她如何误会了林轻,避着不见,以及林轻不断查找证据,花了近半年时间,最终将碎片线索拼在一起,还原了整件事。

龙老太太十分惊讶,一开年龙彦东遇到这事时,她念经祈祷,希望事情尽快过去,保佑龙家今年顺利,殊不知这事情背后竟是巨大的阴谋。

龙老太太知道她这大孙女的脾气,找证据的时候,她这小孙女还受着伤,那林轻居然突破层层阻碍,不但自证了清白,更是保住东北两宅之间的情谊,这事过去,龙老太太开始对这个小姑娘刮目相看了。

“这侯翰乾,小人!真是个恶毒小人!我啊也真是老了,瞎了眼,本想让他替老邓一阵,可他却这么阴毒!是我瞎了眼啊……”龙老太太放下汤匙,懊悔地说。

众人一听,也放下筷子。

龙彦北虽然一直气愤奶奶把侯翰乾留在老宅,但听到奶奶这么说,赶紧说道:“奶奶您别这么说,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人贪婪狡诈,可谁也不知道他能恶毒到这种程度。”

龙彦东也点头道:“这侯翰乾之前做了混蛋事,如果他真知道感恩,就该抓住您给的这次机会好好表现,可这人不知悔改,落得这样一个结局,也是天意。”

孙女们安慰几句,龙老太太心里才好受些。

她看着林轻,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开口:“林轻,之前奶奶的话确实说得重,你别怪奶奶,人们都说隔辈亲,小北这孩子打小我就喜欢,她这辈的孙儿里,不管是东儿南儿还是西儿,我都没那么疼过,她受苦就是我受苦。现在看你给小北照顾得好好的,毒饲料的事你也是出了大力,才没让她们姐妹俩反目,我知道你不是为了你自己,你是为小北好,为北宅好,为龙家好,奶奶得谢谢你。所以之前的事,你啊,别怪奶奶。”

林轻一听赶紧从圆凳上站起身,恭敬地朝老太太行礼:“奶奶您可别这么说,林轻从未怪过您,您是小北的奶奶,也是我敬重的长辈,能有您如此关爱,是小北的福气,我感谢您还来不及呢。”

老太太看林轻看得欢喜,让她赶紧坐下。

见奶奶和林轻关系融洽,龙彦北比谁都开心,说道:“奶奶,阿轻听说您喜欢牡丹,特意让花房师傅培育了一些,这次来挑了几盆姚黄几盆魏紫,都是极品中的极品,我让他们摆好,饭后请您去观赏。”

“这孩子,还真是有心了。”龙老太太听了乐得合不拢嘴。

午后孙女们陪龙老太太赏了花,又聊了会,老太太便说困了,龙彦东龙彦北起身离开,龙老太太招呼着虹姨搀她,另一手去够放在一边的拐杖。

虹姨离得远,赶紧上前,这一步迈得急,她左膝一软,哎呀一声往前扑去。

龙彦东眼疾手快,一把拉起斜了身子的虹姨:“虹姨,您慢点。”

龙彦北也赶紧过来扶人,她看了看虹姨的腿,关心地问道:“虹姨,您这腿……是伤了吗?”

虽然是从小看大的孩子,但毕竟都是龙家的小姐,虹姨被两人扶起,赶紧道谢:“没事,没事,我没事,就是前几天不小心撞了膝盖,不碍事,不碍事的。”

龙彦东和龙彦北等人相继离开,热闹了半天的老宅又再次静下来。

龙老太太回到厅堂,看着面前摆着的牡丹,几盆姚黄十分耀眼,那花株形直立,枝条细硬,花蕾圆尖,透着富丽华贵,光彩照人。

老太太越看越喜欢,嘴角也不住地弯起来。

虹姨把外面安排好,就来扶老太太去午睡,刚拿过拐杖,却被老太太止住了。

“阿虹,你看,这花,开得多好啊。”

老太太不走,虹姨就站在一边,静静地陪老太太赏花,她知道老太太一直喜欢牡丹,而面前的几盆千叶黄花,色彩鲜洁,确实是极品中的极品,能培育出这样的花,定是花了不少心思。

“阿虹,你看林轻那孩子,怎么样?”

本在赏花,却不想老太太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虹姨吸了口气,微微迟疑。

见虹姨有疑虑,龙老太太又说了句:“怎么想就怎么说。”

虽然老太太这么讲,但虹姨还是没敢随便说话,她攥在一起的双手相互用力捏了捏,实在猜不透老太太的心思,只好说:“北姨太年纪轻轻,但很是能干,对北太太也好,很有孝心,养这花应该花了工夫……”

话没说完,虹姨就察觉到老太太脸色已经很难看了。

虹姨低下头,老太太不说话,可这无声的责备比训斥还让她难受。

她半蹲在老太太跟前,知道她根本敷衍不了老太太,这才换了语气,说道:“老祖宗,阿虹说什么您都别怪。”

“你和我说实话我什么时候怪过你。”老太太抬了抬眼,语气微冷。

虹姨点点头,才慢慢说道:“老奴觉得,这林轻,虽然年纪小,出身卑微,却有与年纪和出身不相符的成熟,之前她风风火火,但做事并不鲁莽,我听说她心思缜密,做事果断,也在东宅做过事。她很善学,对北宅的产业非常了解,而且待下人也好,很受下人爱戴,她嫁进北宅半年就让北宅换了个精气神。北太太……小北,这孩子和她感情很好,替她说话,还替她挡刀,听说对她那是言听计从。东小姐饲料厂这事,我光听东小姐讲,就觉得那侯翰乾设计得已经很是巧妙,想不到这个林轻竟能如此隐忍,遇到这么大的事,她不哭不闹,用那么久的时间去一点点查出所有线索,最后一击制胜,自证清白。这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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