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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扎比尼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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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了摸嘴唇,还有种不真实感,刚才吻下去是什么感觉呢?先是像羽毛扫过一样,然后好像在吃软糖,还有他身上的香水味,很好闻,就是时间太短了...

布雷斯呵呵笑了两声,“不是吧,还回味着呐?”

我被他说的羞得脸通红,偏偏说的还是实话我也没法反驳。

我和西奥多达成了协议:谁都不提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南希和布雷斯听了直笑,好在西奥多不太在意这些,他还安慰我来着,大致是给我造成了困扰他很抱歉。然后他说他要下去洗澡了,但被布雷斯留了下来,要求他一起收拾东西。

“你们不用,赶快休息去吧。”布雷斯把我们撵下去了。

还是住在我上次住的二楼,不过和上次相比,这里简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装满情书的大柜子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床,床头放着几套新睡衣,现在窄小的屋子里满满当当地塞了两张床。整个房间简直像是梦幻芭比,华丽的粉色地毯、漂亮的小花瓶、还有各种蕾丝、花朵,布满了每一个角落。

“这什么小公主的房间啊哈哈,南希你搞的呀?”我乐得哈哈笑,这洛可可风和布雷斯家搭配起来怎么看怎么搞笑。

“当然是布雷斯那家伙了,他还真有心,怪不得能交这么多女朋友。”南希感慨到,我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你知道吗,之前他这里有一个大书柜,里面满满当当的全是情书,我的天呐,我感觉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

南希也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真的?!”

“真的!”

我俩瞪着眼睛捂着嘴巴,没忍住都嘿嘿笑了起来。

“嘿,你俩在八卦我什么呢?”布雷斯和西奥多也正好走了下来。

“没有没有,我们在说你真好。”

在我向布雷斯表达“真让他费心了,布雷斯你怎么这么好”之类的浮夸感谢后,这家伙顺杆子往上爬,告诉我们他弄这一套极其不容易,单是床单被罩窗帘他都手洗了三天三夜,比家养小精灵还勤劳。

“这大熊也是你买的呀,真可爱。”南希抱起了一只超大的大熊玩偶。

布雷斯看起来有点嫌弃,“我们一起挑东西的时候,西奥多非说女孩子喜欢这玩意儿,我就纳闷了,他都没和女生说过话,也不知道怎么得出来这个结论的。”

“凯瑟你喜欢吗?”西奥多探寻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询问到。

“喜欢喜欢。”我把大熊从南希怀里抢了去抱在了自己怀里。

西奥多朝布雷斯挑了挑眉,“那就好。”他轻飘飘地说,转身下楼去了。

南希又好奇地问了布雷斯那一柜子情书的事,在我和南希的双重逼问下,布雷斯答应一定有问必答。我们从前也只是见他和不同的女生走在一起,但是具体在做什么谁都不清楚,问他就是“没有任何关系”,我们当然都不信,现在正好是一个满足好奇心的好机会。

但问了几句才发现我俩都被布雷斯耍了,因为问谁他都说“不熟”,要么是一起吃过一顿饭,要么是一起去过一次霍格莫德村,最后他信誓旦旦地说,他只跟我们玩的好。

“那反正咱玩的好,能不能让我们摸摸你的腹肌啊?”南希问。

我疯狂地点了点头,朝南希竖了一个大拇指。南希性格很开朗,胆子也比我大,直接把我的心声说了出来。

布雷斯向后跳了两步,一幅“小爷就勉为其难施舍给你们”的表情,“可以给你们看看。”

他掀开了衣角还没两秒就给盖上了,我什么都没看清楚,只看到了一只纤长绮丽的蝴蝶纹身,静静地停在他的右腰处,将飞不飞,将断不断。

-

我当然记得这个纹身的由来。

那时候,我和布雷斯窝在一间破旧的石灰砌成的小屋里,透过小屋的窗户望去是成片成片还没有成熟的麦田,风吹过会发出“沙沙”的声音。那是他第一次自己操作,还很不熟练,我连见都没见过这些,更是不知道要怎么做,只好听他的指挥。

“你说我这儿纹个什么好?”他问。

我想了想:“蝴蝶吧,蝴蝶好看!”

布雷斯一开始嫌蝴蝶太娇气,一点也不凶猛,但他想了想,又觉得老虎狮子的纹起来太难,最终还是决定纹一只小蝴蝶。

我喜欢画画,但只限于纸面上,这还是第一次在人的身体上画图案。我的手一直在抖,布雷斯还笑着安慰我,说画成什么样都好,他都喜欢。

刚下过雨,夏天的天气很闷热,汗珠一滴一滴从我的额头落了下来,砸在了石灰的地上。

“你怎么比我还紧张?”布雷斯笑出了声。

“我可要对你认真负责哦。”

“你这说的什么话?”他笑得更厉害了。

“嘘,别说话——”

终于成功了,是一只漂亮的蝴蝶,我颤抖的笔触画出了一只颤抖的蝴蝶。

我本来以为刺青就是用魔杖在身上划两道就成了,实操起来却发现麻烦极了。我听到布雷斯念了一长串咒语,我听懂了其中一项,和“永久粘合咒”类似,大概是“永远也去不掉”的意思。

毕竟是第一次操作,蝴蝶的翅膀开始渗出丝丝血迹,我正想给他念个速速愈合,布雷斯握住了我的手,手的力气很大,说话有些吃力,“别念,念了就失效了。”

布雷斯身体一向很好,但或许是因为刚受了很严重的伤,他的脸色有些苍白,也开始冒出汗来,我心下腹诽幸好念的慢些,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受伤的缘由是被扎比尼夫人打了一顿。

一年前的暑假,布雷斯刚和别人打了一架,又被扎比尼夫人发现欠了外面的人一大笔钱,要债的人直接找上门扰乱了正在举行的葬礼。扎比尼夫人恨铁不成钢,两人爆发了激烈的争吵。

布雷斯很不服气,两人越吵越凶,最后布雷斯被打得跪在地上站也站不起来,他恶狠狠地告诉他妈妈,她愿意和哪个野男人好就好去,让野男人给她养老送终,他这辈子都不会再进这个家门一步。

导火索的那一架其实是他在为我出头,因为有一个人骚扰我,我没控制住自己,把他暴打了一顿,其实我没吃多少亏,但我还是委屈地坐那里哭了。

布雷斯正好看见了,他问我怎么回事,我扯着他的袖子抱怨了半天。他突然就很生气,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地走到那个家伙面前,把他打了个半死。

所以这件事的起因本来就和布雷斯无关,但是葬礼结束的时候,被打的男孩的妈妈找了过来,非要跟扎比尼夫人要个说法。纳西莎也很不满,她有意无意地向扎比尼夫人提到,布雷斯有带坏我的嫌疑,希望扎比尼家好好教养孩子。

大人们之间说话,总是表面看上去和和气气,暗地里夹枪带炮的。

可我不明白这些,我跑到了扎比尼夫人面前,试图向她解释这件事的缘由。但是她的态度很冷淡,说她家的布雷斯不配和我玩云云。然后我就被纳西莎带走了,她说我需要静静,别三天两头地想着出去玩,还是乖乖待在家里好。

我偷偷溜出来了。

我来找布雷斯的时候他还跪在那个书房里,这大概是他妈妈的惩罚之一。扎比尼夫人也是被他气极了,不让家养小精灵给他治疗,只说让他自生自灭好了。

我当时只是猜到会吵架,但没预料到情形会这么惨烈,包里也没有带白鲜香精,我很着急,只想起了念愈合咒。

布雷斯看到我来笑了笑,和他妈妈针锋相对的戾气全不见了,他喘着粗气,说不用,都是他自己活该。我还是很担心,他笑着哄我,让我先回去。

后来我才知道,扎比尼夫人痛骂布雷斯的其中一项就是招惹马尔福家的人。

“看吧,我就说女人很可怕,尤其是漂亮的女人。”他开玩笑说。

我有些哭笑不得,他疼得牙都在打颤,还在说笑话。

“你别不信,女人就是很可怕的生物。”他的眸色暗了暗,眼底的笑意也荡然无存了,露出了嘲讽的神色,“嫁一个又一个,知道的是结婚,不知道的还以为——”

“布雷斯,那是你妈妈。”

“反正我这辈子都不会结婚。”

“好啦,等你伤好了我们出去玩?”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我怕我说错了他恨屋及乌把我一起讨厌了。

布雷斯一下子变了神色,眼里笑意盈盈,“不用等伤好了,等她规定的时间到了,我们就出去吧。”

“什么时候?”

“今天晚上七点,老地方?”

我有些为难地摇了摇头:“他们不让我晚上出去玩。”

布雷斯讥笑了两声,语气夸张,“我差点忘了,你是个乖宝宝。”

“走就走,老地方,不见不散啊。”

-

那天布雷斯带着伤,却笑得很开心,他说他自由了,今天是他最后一次听他妈妈的话,自由的感觉真好。

离家出走的第一天,他就说他想给自己纹个纹身。我是偷偷跑出来的,还怕被纳西莎发现,心底却带着些隐秘的快意。

星月高悬,我们找了好久也没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最终决定在田野间那座灰扑扑的小房子里落脚。

回到马尔福庄园,里面灯火通明,我刚翻进我的卧室就被抓住了。

“妹妹你怎么才来,妈妈很不高兴。”德拉科语气里带着责备和关切。

我刚疯玩回来,心思还没飘过来,那时候我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我跟在德拉科身后,他说卢修斯和纳西莎因为我的事在激烈的争吵。

卢修斯的手里拿着一张报纸,虽然他坐在沙发上,我站在客厅里,但我还是感到了一股从上而下的蔑视。他冷漠的灰眼睛带着冷笑,“看吧,茜西,我赢了,愿赌服输哦。”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夫妻间的赌约,赌我会不会老老实实待在自己的屋里,而代价便是我离开马尔福家。

纳西莎坐在卢修斯的身旁,也拿着一份报纸,一脸失望地看着我,细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而他们手里的报纸上,赫然印着小天狼星越狱的大头照。

那张照片上,小天狼星做着狰狞的表情,但我看到,他的身上也刻着各种各样的刺青,是布雷斯想要的,很帅气、很叛逆的那种。

我有一瞬间的错觉,小天狼星或许根本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杀人犯,他也不过是一个刚和妈妈吵完架、离家出走的叛逆男孩罢了。

-

“布雷斯,你不厚道!我都没看清是什么样的。”一旁的南希不满地控诉。

布雷斯随手指了指我,“你问她,她知道。”

南希狐疑地看了看我,眼神在我们两个之间逡巡,“好啊,小凯瑟!你瞒着我跟他好啦?”说完她就要挠我。

我忙求饶:“没有没有,我只是充当了一个画师的角色。”

跟她解释了好久,南希终于信了,她哼唧唧地抱着我,让布雷斯别对我有非分之想,布雷斯和她一唱一和的,我被他俩逗得不行。

“诶,布雷斯,你也给我纹一个图案吧!”我突发奇想。

“荣幸之至。”他装模作样地鞠了一躬,“小姐想纹什么图案,纹在哪里?”

“脖子后面吧,我要纹一只飞翔的鸟。”

我三两笔给他画了一个图案,布雷斯看了看,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可是我不会纹这个。”

“那你会纹什么就纹什么吧。”

我将衣服向后拉了些,晚风吹到我的背上,带来丝丝的凉意,而布雷斯的指尖是温热的,不小心碰到我的背上又带来若有若无的痒。凉和痒交织在一起,又让我想起了我被马尔福们赶出家门,在伦敦和布雷斯一起随意走着的夜晚,一眨眼就已经一年了。

“别乱动,我有点紧张。”布雷斯咽了咽口水,掰正了我的肩膀。我听到了他略重的呼吸声,好像还有心跳声。

“完成了。”布雷斯很得意地向我炫耀他的技术实在太高超了。

南希发出了惊呼:“真的呢!这只蝴蝶好漂亮。”

蝴蝶?我好奇地去照镜子。

我的脖子下方,停着一只一年前我画在布雷斯腰上的蝴蝶。

一样的粗细,一样的转折,甚至一样的颤抖笔触,华丽、纤瘦,像那天被风吹起的麦田一样自由。

布雷斯轻悄悄地给我拉上了衣服,一脸无辜地说:“不好意思啊,这一年我就只学会了这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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