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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第一百七十五章 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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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遭遇

鐵之國的都城獨自矗立於面的坡頂,往下是牧草地和雪地,層層緩降至海平面。這山坡上還有鮮有別的村鎮,遠方則是蓊鬱山林,沿著層層稜脊攀升至白雪掩蓋的山巔石嶺。

隱隱躁動查克拉的四處飄飛,黎明來時仍是一片灰暗。和緩的北風拂過一行人。

“何必動手呢?”旗木焰矩的話音生疏而冷漠。

“這孩子的身上,有股邪惡的力量如影隨行。”

“什麼意思?”朔茂緊繃起了下顎,他想起了稍早解讀加密短訊時,那股不詳的查克拉。

“孩子,別聽他一派胡言,神棍的起手式大抵不脫這番說詞。”旗木焰矩冷笑了聲。

“你召喚一名亡靈,卻跑出了一個魍魎的力量,不經召喚便從異界的地方出現。魍魎將透過你去行惡,你召喚它的力量給予它淩駕你的力量:你們連結起來了。”高男人的語調有點顫抖,卻又飛快。

朔茂聞言只是搖了搖頭:“我從未召喚過任何亡靈。”儘管確實聽聞過先二代火影大人開發出穢土轉生的禁術,但他以旗木與木葉之名起誓,在他旗木朔茂行得正,坐得直,此生從未有召喚過任何不祥之物。

“與其說是召喚......不如說你的靈魂吸引著魍魎,而這未必是你能意識到的。”高男人一愣,很快地更正了說詞。

少年聞言,只覺得後頸一涼,並未答話。

“夠了,一派胡言。”銀白髮男人的語調越發森冷,“孩子,你走吧。”

高個兒男人正要伸出木杖去欄,同時旗木焰矩的刀已經出鞘,正當一杖一刀差之毫釐,準備相觸的那一瞬,突見兩根手指橫在刀杖之間,叮噹!

查克拉一發力,把兩人都震飛了出去。

這人人身形猶如電閃,快速無倫,無影無蹤、無聲無息地閃了過來。毫無形跡可尋,如是突然間從虛空湧出來一般。直到高男人的鈴鐺跟著木杖飛出去了隨之發出聲響,兩人才意識到中間生出了個人,大駭之下,知道今晨是遇到了高人。

“你....你......”手持木杖的高個子男人顯然認出了來人,語調發顫,把木杖抱在懷中,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只見那高人斜歪了歪金燦燦的腦袋,皮笑肉不笑地道:“隆一兄,別來無恙,說好您要請我喝一杯,可還作數?”

★☆★

此時此刻,接近忍界大陸邊緣鬼之國的一隅。

風帶動神社大門,響起吱吱呀呀的聲音,似乎在向來者控訴自己被委屈多年的怨氣。晨曦昏暗的光線照耀進神社的大廳,卻依然無法驅散那無邊的黑暗。

神社中,格格不入的深紅色的高檔沙發上,坐著一名身穿白袍,指甲塗成黑色的僧人,優雅地享用手裡的紅酒。

他的下巴處,還赫然擁有個菱形的黑色印記。

地上的血順著木質地板的紋路往下淌,遠處青銅鼎似乎與深坑裡的各種雜音起了共鳴,冒出森冷的幽光。

“真是無趣的情緒勒索能力。”僧人啜飲著紅酒,冷眼看著地上的屍首。

那是一名年輕的女人,身著神職人員的精緻服裝,披散著長髮俯臥在地,胸前心臟處插著一根直徑約硬幣大小的黑鐵棒,一雙淺綠色瞳孔無神地望著遠方。

女子容貌算不上是絕色,只是耐看,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有一種獨特的魅力與氣質。

在她身邊,則是若干位衣著統一的侍衛,身上也被黑棒扎了好幾個窟窿,一樣橫屍遍野。

相傳,鬼之國的巫女,擁有預知他人“死亡”的能力。

所謂預言死亡的能力,其實是對巫女自身的警告。每當巫女面臨死劫時,其穿越“時間”的力量便會發動,將即將到來的死亡藉由過去的自己告訴給巫女身邊的隨從,而得知這件事的隨從會為了保護巫女,而不惜犧牲自己。

若是不按照預言發展,死亡的便是巫女自身。

但可悲的是,願意犧牲的隨從也就那麼幾個,在僧人壓倒性的實力下,巫女發動了能力也是徒勞,很快就跟隨從都一起死透了。

這樣,理應要可以進行下一步的。

但是......

僧人將紅酒一飲而盡,厭煩地一腳踩在巫女的屍首上,扒開她的襯衣,卻仍不見那封印著巫女力量的透明鈴鐺。

該死的螻蟻......淨是會耍這點小聰明,死了也要給他添堵......

啪嚓!

僧人面色驟沉,周身氣息仿若凜冽寒風乍起,瞬間凌厲非常,手中的紅酒杯瞬間被他砸個粉碎,反彈濺起的玻璃碎片在鬼之國巫女的屍身上留下觸目驚心的割痕。

等著吧......不知死活螻蟻再怎麼掙扎,也沒幾日得以苟活了......

★☆★

深邃的夏日,鐵之國城邑外,漫天的雪花仍紛紛揚揚旋轉飄落,打在面上,滑過、融化、消失,像是流淚的感覺。

猿飛蒜山緊緊把披風裹在身上,他覺著慰鐵之國的風確實是比別處的冷。

男人屏住了呼吸,在暗中注視著遠處緊張的情勢。

那......是飛雷神嗎?

他的心底發涼,胃在翻攪,但見日向天忍在身旁,只能強作鎮定。

只見那被喚作隆一的高個子,與旗木焰矩一同起身,直盯著身著傳統武士鎧甲的金髮男人。

“智之桑?您是要與我為敵嗎?”隆一不快地問道。

波風水門搖了搖頭:“敵人……我方……用語言這種工具去區分事物,就會看不清楚真正的想法。原本不用踏進去的地方,也會變得不得不踏進去。”

在隆一啞然失笑之際,旗木焰矩插話進來:“閣下何人?”

“在下風之智之,作為鐵之國的東道主,自然是要顧及各位貴賓在鐵之國的體驗了。”水門溫靄地應著,眼神掃向蒜山和天忍的藏身處。

“久仰了,風將軍。確實,鐵之國當多加管束,別讓神棍拿這等怪力亂神之事,來嚇小孩。”旗木焰矩一雙像是淬了寒冰的銳眼,望過兩人冷笑了聲。

隆一呵呵一笑,不受對方挑釁,逕自對波風水門說道:“看來前陣子在田之國碰上,是您微服出巡?”

水門一臉溫文的微笑,看上去相當的油鹽不進:“還望隆一兄見諒。”

見幾位大人劍拔弩張,朔茂見識多廣,倒也鎮定,清了清喉嚨說:“在此謝過風將軍,敢問我能告辭了嗎?”

“當然,朔茂君,以後有任何問題,都歡迎找我。”金髮男子和藹地蹲下身,對著小少年說。

“那就改天再找您切磋指教了。”旗木朔茂老氣橫秋地道,隨後對父親頷首:“感謝先生出手相助。”便瞬身離開這是非之地。

“等等......”隆一才要出手,卻被水門抬手制止,男人拍了拍隆一的肩頭,沉穩而可靠地道:“有什麼疑慮,直接跟我說吧。若事態嚴重,我自然會安排處理。”

水門對旗木焰矩笑了笑,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在暗處的猿飛蒜山跟日向天忍,便自來熟地攬著隆一走了。

旗木焰矩站在原地,目送著兩人走遠,猿飛蒜山跟日向天忍自暗處現身,蒜山低低吹了口哨,道:“不簡單啊......疾如風的風將軍。”

“他肯定發現我們了。”天忍低聲道。

“焰矩,你怎麼看?”蒜山問道。

“毫無疑問,他是君臨這個時代頂點的武士。”銀白髮的男人平靜而冷淡地說道,他已經完全受到了打擊。

“那麼,會有影那麼厲害嗎?忍者和武士,實力如何衡量?”日向天忍覺得不太可能,但還是問了一句。

“如果不論二代大人的飛雷神之術的話......”旗木朔茂示意蒜山別動,拉著天忍往後退了五公尺左右,站定後說道:“差不多就是這個距離吧。”

“在這個距離下,如果三船那個層級的武士突然襲擊一個中忍的話,中忍大概還無法施術就會殞命了。”

蒜山哼了一聲。

“但是,那個風將軍......就不是距離可以估量的了.......”朔茂遲疑的說。

“那麼強的傢伙,在鐵之國與他齊名的還有三位嗎?有意思。”蒜山喃喃說道。

“真希望有天可以親眼瞧瞧.....他們的實力。”日向天忍望向遠方,不知道他的話很快就能一語成讖。

“在這荒郊野外杵著,也沒什麼意思,我們回都城吧。”蒜山接過焰矩遞來的卷軸,那是早先朔茂擦身而過傳遞給他的。 “令郎很是優秀啊。”

“大人,木葉永遠是我們的家,小犬自當為傳承火之意志竭盡全力。”焰矩誠懇老實地道,卻不知道能說服蒜山或否。

“嗯。我知道。”蒜山淡然說道。

旗木焰矩在心底嘆了口氣,跟在代理火影身後,思量著自己當年到底是哪根筋不對,三番兩次拒絕扉間大人讓他當三代火影的提議。

但旗木焰矩打從心底明白,自己不適合當火影。他不想做出取捨,也不想看那麽多人死去。

日向天忍同情地看了身旁的男人一眼,他知道這個男人的心過於柔軟。他不想做出取捨,面對必然的結果他總是想要兩全其美。

就怕.....最後會落得兩頭空的下場。

但自己有什麼資格對旗木家評頭論足呢?偉哉日向,高貴古老的大筒木羽村後裔,親戚們都放逐月球了,剩下自己一脈在木葉低調沉潛地苟活。

日向抬頭看著從天而降的雪花,心不在焉地想像雲層後的月亮今天是長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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