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
被人触摸的感觉令焦勖恶心又厌恶,他惊慌愠怒地猛力挣扎时忽然听见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是我,别出声。”
焦勖挣扎的动作戛然而止,那只捂在他唇上的手也缓缓松了开来。
“主子怎么了?”
听见焦勖的呵斥声平安慌忙又推开门,抬眼只看见一道碧绿的身影飞过,焦勖便被人挟持着掳进了屏风后。
不见焦勖应声,平安急急地向院外喊了一声便要向屏风后冲去。
焦勖回过神,眼睛仍旧直愣愣地望着赵琦,厉声向外喝止:“不准进来!”
平安忙刹住步子不敢再上前,屏风遮挡了视线,他看不见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但可以确定屏风后不止主子一人。
“出去,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来。”
平安心下犹疑,又不敢多问,迟疑了一瞬,躬身退了出去。
焦勖本就宽大的领口因着方才的挣扎,此时凌乱地半敞着。赵琦和他面对面地抱在一起,焦勖同平安说话的时候,她的目光顺着他瘦长的脖颈不自觉便就往下溜了过去。
阿焦哥哥可真白啊。
赵琦眨了眨眼睛,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忽而就脸红了起来。
隔着薄薄一层中衣,扣在他腰间的那只手臂烫得好似要将他整个人烧起来,焦勖忽的就不自在起来,眼睫轻颤,手指不自觉蜷缩在一起。
“郡主...怎么会在这里?”
话未说完,余光看见赵琦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脖颈下的某处。
焦勖顺着她视线的方向看过去,看到自己凌乱着敞开的领口,还有胸膛上被擦蹭出的一抹红痕。
焦勖:“......”
反应过来赵琦的眼睛在往哪儿看,焦勖整个人倏地像只被煮熟的虾瞬时由头红到了脚,伸手羞恼地扯过搭在架上的换洗绸衫兜头便朝赵琦脸上罩了过去。
视线被轻柔的衣衫遮挡,赵琦顿觉遗憾,顾念着焦勖已经羞恼,怕再闹就要真被当做登徒子赶出去了,到底忍着笑没敢再放肆。
清了清嗓子,她试图挽救自己摇摇欲坠的声誉。
“我可不是故意要偷看你的,我也不知道你一回屋就开始脱衣裳啊。我就是好几天没见你了,想来看看你。”
赵琦轻轻扯了扯罩在头上的衣裳,半遮着脸,露出一双缀着柔软笑意的黑亮眼睛,声音很轻地说。
“我想见你了,我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