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就知道。
“所以我刚刚问你,如果哪天我死了呢?”谢承阑又重复一遍,不嫌累。
燕衡将杯中茶一口喝掉,嘴里进茶梗了也权当水吞下喉。他拇指抚几下杯身,扯出一个弧度极小的笑,佯装镇定:“那我一定会给谢兄多烧点纸钱。”
直到此时,谢承阑刚有波澜的心终于回归寂静,成了原先的一潭死水。
他很轻很轻地眨了一下眼睛,垂着眼睫,淡声道:“燕六,你是真没心。”
“这话你以前就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