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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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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是怎么了?一个个魂不守舍的。”陈朵话到嘴边又咽下,转身快步走向炉火正旺的茶炉。铜壶里的水咕嘟咕嘟冒着泡,蒸腾的热气裹挟着茉莉清香在屋内弥漫。她动作利落地斟了两杯茶,琥珀色的茶汤在瓷杯中荡漾。

“先喝口茶暖暖身子。”她将茶杯轻轻推过去,“是元宝又刁难你们了?”

桑桑机械地摇头,失神的眸子盯着杯中打着旋的茶叶。她突然抓起茶杯就往嘴边送,陈朵“小心烫”的惊呼还未出口。

“噗——”桑桑猛地吐出口中茶水,烫红的舌尖像小狗一样伸出来散热。“陈朵你谋杀啊!”她委屈地控诉,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

陈朵无奈地摊开双手,“我倒是想提醒你茶烫,可某人的动作快得不得了,我跟并没有开口的机会。”

桑桑自觉理亏,确实是她太过于急躁了,现在被烫到,她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陈朵又给桑桑倒了一杯茶水,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现在能说说,到底是什么事把你们魂都勾走了?元宝找你们麻烦最严重的时候你们都不是这个样子,所以肯定不是因为元宝了,那我猜,与初羽和玉芳姐有关。”

两人沉默了一瞬,接着榆林捧着茶杯轻轻吹气,她看着袅袅热气向上飘去,直至消散:“我们......遇见新来的胡小雨了。”

这句话像把钥匙,瞬间打开了记忆的闸门。陈朵的手悬在半空,随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自从那个与初羽有七分相似的姑娘出现,桑桑和榆林就像着了魔似的,固执地在她身上寻找故人的影子。

可是那个叫胡小雨的姑娘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材,都没有半点与初羽相似的地方,只是性格上确实有些相同罢了。

“她若不是初羽,为何偏偏取名小雨?她若不是初羽,为何要姓胡?”桑桑当初的话语犹在耳边,每个字都浸透着执念与期盼。可是大家心里也明白,人死不能复生,这些是不可能的。

更何况胡小雨的能力在新人里虽然算不错的,可是在女兵中只能在中下流,与当初一来同心营就名声大噪的初羽完全不一样。

“怎么?见到本人了所以清醒了?”陈朵挑眉问道,指尖轻轻摩挲着茶杯边缘,杯中的茶汤映出她略带无奈的神情。

榆林摇头苦笑,“如果真的是这样就好了,可是恰恰相反,见到她后,反而更恍惚了。她的举止、神态,甚至说话时微微偏头的习惯……都和初羽一模一样。可那张脸,却又分明是另一个人,我都觉得自己要疯了。”

陈朵叹了口气,“你们啊,不过是没见到初羽的尸体,心里存着执念罢了。” 她将茶杯放回桌上,瓷杯与木桌相碰,发出轻微的闷响,“再说了,就算她真的回来,也不可能独自一人回来的,胡玉芳呢?她总不会凭空消失吧?”

桑桑却依旧不愿意相信,“可万一,万一初羽就是有这个本事可以改变自己的相貌呢?也许玉芳姐只是没进营,其实也在附近看着我们。”她的声音越说越低,像是连自己都无法说服。

从天罗地网的追兵手里逃出来,这是神仙才能做到的事情。

陈朵摇头,并不赞同桑桑的说法,“如果初羽真有那么大的本事,当初我们也不至于……” 、

她没再说下去,只是侧首望向窗外。夜色如墨,唯余几颗寒星孤零零地缀在天幕上,像是被谁随手撒下的碎银。

那时候的事情,对所有人来说都是很大的伤害。

“算了,不说这些了,说多了也没有意义。”榆林开口打断两个人的话,然后表情也变得放松了下来,“还是想想我们明天怎么面对元宝询问的时候,可以不笑出声来吧。”

这样说着,桑桑想到晚上发生的事情,也不自觉的在脑海中想到男兵们进入全套的状况,不自觉的笑了出来,刚才心里的阴霾都一扫而空。

“哈哈哈哈,终于能看见那群眼睛长在头顶上的男兵吃瘪了。”桑桑说着开心的笑了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笑声让陈朵如坠云雾,她困惑地眨着眼睛,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游移,

榆林和桑桑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接着都闭口不言,两个人并不打算把这件事情告诉陈朵。她们太了解这位较真的同伴了,若让她知晓原委,定会说她们太胡闹了,并执着地要求把每个细节都复原如初。

“天机不可泄露。”桑桑竖起食指抵在唇边,眼里跳动着恶作剧的火花。榆林则故作高深地望向远方:“别着急,待到明日,谜底自会揭晓。”

陈朵虽然感觉一头雾水,但看着两人嘴角压抑的弧度,终究只是无奈地摇摇头。毕竟在她看来,这两个活宝再闹腾,也只有两个人,翻不出什么惊天浪花来。

翌日,男兵营果然如初羽所料,乱成了一锅粥。

先是元宝刚推开门,就被黑压压的虫群迎面扑了个满怀,整个人狼狈地跌回屋内。没想到元宝居然怕虫子,连滚带爬地大喊救命。男兵们晨跑取消,全跑来替他驱虫,可那些虫子却像是认准了他,赶走一波又来一波,气得元宝直跳脚。

紧接着,几个骑术精湛的男兵刚跨上马背,就被马匹狠狠甩了下来,摔得灰头土脸。他们不服输,咬牙再试,结果马儿像是商量好了一般,次次将他们掀翻在地,惹得围观的士兵哄笑连连,最后大家才不得不放弃。

更糟的是,训练结束后,众人渴得嗓子冒烟,纷纷去打水喝。谁知刚灌下一口,便辣得眼泪横流,喉咙像是被火烧过一般。最要命的是,他们根本没有多余的水漱口,最后只能硬着头皮去女兵营借水,结果被奚落得面红耳赤。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众人刚躺下准备洗漱休息,却又发现手心火辣辣地疼,仔细一看,手掌竟生生褪了一层皮!大家这才发现白天用的武器竟然也都被做了手脚。

于是一整天男兵都没有成功训练,甚至之后的好几天都一直人人自危,生怕再遇到这种事情。

而陈朵也终于明白桑桑和榆林嘴里神神秘秘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了。她好几次想发火,可是最后又都忍住了,她也明白事已至此,她也只能当做从来没听说过这件事情。

不过她还是严厉的警告了榆林与桑桑,决不能有下一次。榆林桑桑自然是满口答应。

事情虽然不大,男兵却丢了一个大人,男兵们好几天都抬不起头来,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就算是榆木脑袋也该反应过来了,这分明是有人在暗中作梗。

尽管桑桑和榆林已经将痕迹清理得干干净净,可元宝还是从蛛丝马迹中嗅到了端倪。他第一个怀疑的自然是她们俩。毕竟,元宝与她们有仇,她们有足够的动机,也有足够的手段。

可是经过一番调查后,他却发现,那天她们被自己亲自叫走,根本不可能分身去布置这些陷阱。

元宝不甘心,又挨个排查了女兵营里和他有过节的人,可结果却让他更加恼火,所有人都洗清了嫌疑。至于其他女兵?她们和他连话都没说过几句,犯不着大费周章地整他。

“如果不是女兵……那就是男兵了。” 元宝的眼神骤然阴沉下来,指节捏得咔咔作响。

他一直把男兵视为骄傲,在他看来,除了不能让男兵有人实力超过他,他对男兵可谓是掏心掏肺,如果真的是男兵害自己人,那只能证明他的失败。

接下来的几日,元宝如同着了魔一般,将营中男兵翻来覆去筛了个遍,可任凭他如何严查逼问,依旧找不到做这件事情的人。他眼底的疑云愈发浓重,如今看谁都像藏着鬼胎,谁都不值得信任,于是排查越发精细。

可是最终,这场风波只能草草收场。证据全无,元宝纵使满心不甘,也只能寻个由头,让男兵女兵一同受罚,权当堵住悠悠众口。可那根刺,却在他心里越扎越深,隐隐作痛。

其实元宝甚至想过通过这件事情把他看不顺眼的几个人给赶出去,比如卓清之类的,可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硬生生按了回去。

最近皇上已经对他有所芥蒂,仿佛看他做什么都不顺眼。元宝并不明白,他手中既无实权也没有兵权,并且他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事事以皇上为仙。

可即使他已经做到这样,皇上看向他的眼神依旧越来越疏远淡漠。所以他不敢再做出任何冒头的事情。

夜深人静,初羽和卓清在约定的地点碰面。

卓清一反常态,整个人像是被霜打过的茄子,长吁短叹个不停。那叹息声又沉又闷,,让初羽想装没听见都难。

“还能有什么事?”卓清重重地叹了口气,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佩刀,“今天男兵营闹得鸡飞狗跳,元宝那个疯子把所有人都怀疑了个遍,微微更是重点怀疑的对象。”

初羽的睫毛轻轻颤了颤,月光在她脸上投下细碎的阴影。她状似不经意地踢着脚边的小石子,“哦?那他查出是谁干的了?”

“那肯定是没有。” 卓清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元宝那家伙现在看谁都像犯人,连平时跟他最要好的几个兄弟都被他盘问了半天。”他顿了顿,突然压低声音,“不过......这事该不会是你做的吧?”

初羽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她竖起食指抵在唇前,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嘘!有些事情,知道得太多反而不好。”

夜风拂过树梢,发出沙沙的轻响。卓清盯着初羽看了半晌,突然笑出声来,“我就知道,也只有你能把元宝耍得团团转。”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初羽轻哼一声,“反正你又不会被这些手段骗到,所以我就没说。”

卓清无奈苦笑道:“我的姑奶奶,你下次要整人能不能提前打个招呼?我今天差点被元宝的眼神给活剥了。”

初羽转身准备离开,闻言回头眨了眨眼,“提前说还叫惊喜吗?”

卓清也是无奈了。

所幸,这段百无聊赖的日子并未持续太久。除了卓清时常被元宝刻意刁难之外,军营里的日子倒也风平浪静。可对初羽而言,这样平淡如水的时光反而成了一种煎熬。

三三两两散落在营地各处。初羽独自来到她前些日子发现的那片荒地,在渐沉的暮霭中挥汗如雨。刀锋划破凝滞的空气,发出尖锐的啸鸣,仿佛要将这些日子的郁结一并斩断。

就在她练得入神之际,一只鸽子飞到了她的面前,是公主那边来消息了。

这个鸽子是安平公主与他们的联络方式,这个鸽子不是一般的信鸽,而且安平公主调教了许久,几乎不会出什么问题。并且公主在同心营有很多自己的线,几乎不会被人发现出现一只鸽子。

初羽激动地解开鸽子腿上绑上的纸条,里面的消息让她吓了一跳。

安平公主要去和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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