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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凝视,久到他自己都站不起来,才悄悄回到卧室,将琼脂石放在了郝夭阙身边。
显然他忘了背上的痒,也忘了,琼脂石并不会因为靠得近,而更暖和。
郝夭阙朦胧翻身睁眼时,琼脂石还在稳定散发着顾灼青调节的热度。
他缓缓起身,久久不能平静。
哪怕自己也冷,也会优先把热源放在我的面前,是吗?
如果刚刚拿起琼脂石想要降低温度,就为了让顾灼青受凉发烧的话,那么现在他就十分庆幸自己并没有那么做这种混账事。
因为此时此刻,他突然觉得,见不见那个“心里的执念”已无关紧要。
也总算明白,喜欢顾灼青这件事,不是因为他俩曾有过惊天地泣鬼神的生死救赎,也不是因为他们历经过多少难以忘怀的大风大浪,那就更不是,因为见过一次他发烧后出现的另一副样貌,而念念不忘。
那个只存在过一瞬的执念,是万般比不得这样的顾灼青。
那个好的,他恨不得将全世界都送给他的顾灼青。
因为喜欢顾灼青,所以看到自己与别人享有他的同等“照顾”时就显得更加妒忌;因为喜欢顾灼青,所以只希望那份偏心永远朝向自己。
正是因为喜欢顾灼青,所以他不为人知的一面,他才想占有。
他弄错了因果,才会让自己在爱他的路上徘徊如此之久。
是他,在他们两个之间,划出了一道迟疑的天河。
现在他要砍一捆木,架一段桥,引一盏灯,去照亮对岸,顾灼青心里空置了十八年的屋。
也是真的这几天在幻境里无休无眠,才累得在郝夭阙钦身给他盖被时全然不觉,也才没听到郝夭阙那句低语。
“从来就没有替代品。你就是你,我只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