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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想姑娘们去做证词,以治村里男人的罪。
但姑娘们不敢回萧鸣涧和迟水的话,只把身子靠着墙边蜷缩,沾满血污的脚趾也在尽力往脚掌抓着,要离眼前的人远一点。
那个姑娘挺着孕肚,慢慢蹲到这些女孩子的面前,同她们柔声说话。
她是日日来给她们送餐食的,她们也能更认得和信赖一些。
不过,想问关于她们的从前,譬如家住何处?名字是何?这些都是问不出来的。
她们早在粗暴的男人手里,消逝了人的意识。
地窖没再锁门,迟水一行人回到地面。
告别婆婆和村里的妇人,迟水和萧鸣涧要去城里,让官府把妇人们能记得的大官抓了,判他们□□罪,再让村中男人供出卖女子给他们的人,要把那人抓了,判略卖【注】罪。
但真正造就村中女人们这样生活的她们的丈夫,在律法上竟是合情合理,找不出一丝错处来让他们下牢狱。
因为若是要说他们用金钱买卖自己妻子所生的孩子,但那孩子的确是外人的骨肉,男人们可以为自己辩解说他们知晓妻子与旁人通奸致使有了身孕,而他们宽宏大量不计较妻子的过往,只希望把孩子送回给通奸的对象。若是说他们买卖妇女,把妇女当做床上的工具,他们也可以辩解说是那个人牙子承认这些妇女本就是奴籍,他们买回家正是为了让她们成为自己的妾或通房,二人发生肌肤之亲又何罪之有?
所以迟水和萧鸣涧一路无言,村里那些妇人的大肚子好像压在了他们的心头,让他们呼吸变得极重极难受。
她二人离开了这个村子,带不走那些女子,而她们的男人总会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