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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 3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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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你怎么来了?”言武帝很是高兴。

“可看到画像了,是否有心怡的人选。”言昭离身后的春秋冲言武帝摇了要头,大皇女没选。

言武帝微怔,随后说道:“昭昭可是不满意,没事,言国大好儿郎多,昭昭只要看上,母皇就给你下旨。”

言昭离在言武帝关切的目光跪了下来,她诚恳道:“母皇,儿臣并不想娶侍郎,儿臣已有心怡之人,且已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

言武帝轻叹一声:“是那个祁小郎吗?”

言昭离身形板正:“是。”

“昭昭,诺言这个东西,是会变的。”言武帝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以一种过来人的口吻劝她,“你会明白,那些情情爱爱就是这个世上最没用的东西,唯一有用的,就是手上掌握的权势。”

林太傅是言武帝的师父,凤后是林太傅的长子,二人从小一起长大,是亲密无间的青梅竹马,又在情窦初开的年纪对彼此动心,在娶凤后的晚上,言武帝意气风发的对他许诺:“卿卿,此生唯你一人,我必不负你。”

成婚的一年,言武帝确实如她所说,但后来,言武帝陷入了夺帝的漩涡,为了维系与朝中大臣的关系,言武帝又娶了她们的儿子。

“卿卿,你放心,我娶他们只是为了获得朝臣的支持。”凤后没有生气,只是心疼她的辛苦,言武帝一整颗心都放了下来,可她却没看到凤后黯淡的眼神。

后来,言武帝登位了,可后宫仍然不断进新人,对她来说,凤后无疑是最特殊的,是她的心上人,可她也能把这份爱分给别人,哪怕是施舍。

一次次失望,凤后郁结于心,在一次寒冬日离去。

言武帝在凤后去世后才幡然醒悟,可惜斯人已逝,一切都来不及。

“母皇,儿臣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变化,但现在,儿臣的心中只有一人。”眼前人与记忆里的人渐渐重合,言武帝有些恍惚,言昭离与已逝凤后的相貌极为相似,特别是那双眼睛,熠熠生辉,好似缀满了万千星辰。

“就算朕今日不答应,你也有别的办法。”言武帝还记得她赏赐给言昭离的一个承诺,皇帝一言,驷马难追。

“不用用掉那个,朕明白你的意思,”言武帝默然,“朕成全你。”

“不过,祁小郎的身份过于低微,朕不允你提拔为侍郎,要提拔,也要等你下次立功。”这样,也能堵住众人的嘴。

言昭离磕头,声音中充满了激动:“儿臣多谢母皇成全。”

言昭离走后,言武帝问春秋:“你看,大皇女是不是颇有朕的风范。”都是一样的狂妄,不知天高地厚,这样一个重要的诺言,就这样许出去了。

春秋笑道:“是,奴也觉得大皇女像极了年轻的陛下。”

“朕这几个儿女中,最像朕的,就是昭昭了。”言武帝摇头,“可惜还是太过于年轻。”

她环视了整座大殿,金碧璀璨,极尽奢侈,这座殿中,坐着整个天下最尊贵的人,掌握着他人的生杀大权,所有人都怕她,敬她。

权势,确实会让人着迷。

这一场没有硝烟的夺帝之争,一旦开始,就只有你死我亡。

言昭离要争那个帝位,就必须得巩固与朝中大臣的关系,而成亲,是最能拉近距离的了。

她对祁小郎的承诺,又能维持了几何?

*

言昭离最受言武帝宠爱,所赐的府邸也大上许多,临近夏日,天气也变得酷热起来,言昭离近日喜欢在凉亭乘凉,凉亭建在湖中央,闲着无事,还能给下面的小鱼喂食。

祁逾白回来时,她正捧着一手鱼食,往湖中缓慢撒去。

祁逾白语气冷淡:“回来了?”他知道春秋等人是来让言昭离选侍郎的,而刚才言昭离进宫,想必是为了谢恩。

“嗯。”言昭离没看他,专心给鱼儿喂食,不知怎的,她有些心虚。

明明前段时间还答应他不会娶别的男人,结果今日春秋就拿来画像,让她选。

“选了谁?”

言昭离挺直腰板,反正祁逾白也不记得她答应的事,而且她已经拒绝了,理直气壮答道:“没选。”

祁逾白从她手心里抓了点鱼食,一把子往湖面撒,刚才还围在言昭离那块湖面上吃食的鱼,立马跑到他那边,他语气散漫:“为什么不选?”

“没有喜欢的。”

他把手中的鱼食全撒了,言昭离‘哎’了一声:“你别撒那么多,鱼都要撑死了,哪有你这样喂鱼的。”

他的一举一动都透着股幼稚的劲,言昭离推了他一把,让他到一边站着去,这可都是她精心喂养的鱼。

祁逾白眉眼低垂:“言武帝没有责怪吗?”

“没有。”

“一个大皇女,没有侍郎,真的好吗?”

言昭离答非所问:“我要是真娶一个回来,那人刁难,你的日子会不会难过。”

言昭离拍了拍胸膛,眉眼间在阳光的照射下更加生动,她脸边的碎发被风吹的轻轻扬起,“说好的,我要保护你,我不会食言的。”

祁逾白摩挲着手指,想把言昭离扬起的碎发别到耳后,他这么想着,手也就行动了,等别好后,祁逾白面色平静,但耳廓慢慢升高的温度,都在昭示他内心的不平静。

“嗯,答应我的,只娶我一人,没食言。”

原本祁逾白动手帮她别发,她就已经很惊讶了,结果知道他记得那晚的事情,眼睛都睁大了:“你记得?”

祁逾白说的含糊不清:“记得一些,不多。”

不多是多少,言昭有些抓心挠肝,真的很想知道祁逾白到底记起多少,那个晚上,她可没少引诱祁逾白说些什么。

不过,再提这些,也是徒增尴尬。

言昭离非常生硬的专移话题:“回头就是封王宴,我让皇贵俞被永久囚禁,已经成为了四皇女的眼中钉,接下来,必定不太平。”

四皇女虽有温柔贤良的素名,可实际却是个出手狠辣的,她很会伪装,原文中,最后的夺帝之争,四皇女和六皇女角逐到最后,最后,六皇女也是损失了不少才争得帝位。

祁逾白沉声提醒:“此人,不得不防。”

现在的言昭离太过于招眼,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已经有不少的朝臣把宝押在她身上,可言昭离根本无心争帝。

想要争帝位的,势必会把目光投向言昭离,她们要把她拉下台,这次封王宴,必定不会太平。

“往后,还是要低调起来。”

“是。”言昭离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原剧情里,无名是言柳那边的人,且是个巨大的助力,要不就凭借这次封王宴,为他们搭桥,也顺便向言柳示好。”

言柳是原剧情里的主角,言昭离作为剧情里的配角,要想活到最后,关系可以不至于太好,但也不能很僵硬,她现在封王,除非有重大过失,否则没人能对她不利。

*

四皇女言笛梵,未进入朝堂,还未有府邸,她住在皇女府上。

言笛梵手握毛笔,一笔一划的在纸上抄写经文,这是为言武帝祈福抄的,一月后,就是言武帝的生辰。

她写下一个字,似是觉得不好,气的把整张纸都撕了,神情狠厉,哪有往日半分的温柔。

这才是她原本的模样,面容虽姣好,可五官硬朗,眼睛是下三百,给人的第一印象便是不好惹,可偏偏又装成温柔的模样,十分的怪诞。

她身边的侍从苏青捡起一小块碎片,心疼道:“皇女何必对自己要求如此高,奴瞧着,这字写的很好。”言笛梵写这些经文,耗时了好几天,可现下却因为一个字,放弃了前面所写的。

其实,言笛梵的字在所有皇子皇女中,是最为好的,可偏偏,她对自己要求极高。

“你懂什么,要呈交给母皇的,必定要是最好的。”

苏青:“奴是不懂,可奴心疼四皇女。”她从小便被选在言笛梵的身边照顾,即使言笛梵的脾性不好,可也从未亏待过她。

言笛梵争强好胜,凡事都要做到最好,只为能得到言武帝的一句称赞,可偏偏,无论她做的再好,也比不上在言武帝心中的言昭离,事事不如她,愚蠢蠢笨,明明都是母皇所生,可母皇就是看重她,难道就因为她的父君不是那个已逝的凤后,这次,竟因为一个剿匪,侥幸封王,风光无限。

甚至还在言武帝那告了父君的状,让父君终生囚禁,再也不能给她多点助力,她是知道父君与江段有交易的,父君生活奢侈无比,每月源源不断的金银,不少官员的投诚,这些,她顺藤摸瓜摸知道的,可这些获利的事情,为何不做。

“皇女放心,这次的封王宴,底下的人已经做好了准备。”

言笛梵重新落笔:“做事都妥当些,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苏青:“是。”

这次的封王宴,她定不会让言昭离好过。

*

“儿臣给父君请安。”

云风殿中,贤俞突发头疾,将言柳叫过来侍疾。

“六皇女,你是最让本俞省心的,这次封王宴,你知道怎么做。”名为侍疾,实为敲打。

言柳拘手:“儿臣明白。”

她要做的,是站在旁看戏,再在这把火烧的不够旺时,添柴,言昭离和言笛梵争的鱼死网破,对她越有利。

贤俞沉着声:“你觉得,谁会胜出。”

言柳斟酌着话语:“儿臣不知,但无论谁胜出,都会成为儿臣的手下败将。”

“说的不错,既然知道怎么做,那就退下吧,我这,也没什么好嘱咐你的了。”

“是,父君好生休息。”

她待的时间短暂,与贤俞之间的相处,也完全不像一个父女之间相处的那样。

待她走后,贤俞嘴角勾起:“本俞的女儿,真是越来越会猜中本俞的心了,真不知道这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

贤俞身边的侍臣秋棠道:“主子,这必定是好事,证明六皇女对您越来越上心了。”

“非也。”未尽的话她不再多说,留下秋棠兀自疑惑。

六皇女言柳,是言武帝最不重视的女儿,她的生父,只是一个正四品容华,未得言武帝应允,不喝避子药,让言武帝怀孕,妄图通过生女上位,最后被杖毙,言柳未出生前就没有了父君,出生后又被抛置一边,只留下奶妈和几个侍从照顾。

生父犯了如此的滔天大罪,言武帝又不对这个孩子上心,低下的宫人自然是轻视有加,言柳五岁前,从未吃饱一顿饭,衣服在人前鲜艳,人后却不知道破破烂烂成什么样子。

一次,她偷跑了出去,撞见了言昭离,言昭离八岁,稚嫩的面容上全是娇纵。

“都说了本皇女不喜欢喝药,本皇女不喝。”言昭离的身后跟着一大群侍从,比她的侍从多了整整了三倍。

“良药利于口,大皇女,还是喝点吧。”

“大皇女,喝完药,感冒才能快快走开。”

那些侍从的脸上,都是她没见过的神态,有忧愁,有着急,有心疼……都是围着言昭离一个人的。

喝药,她从来没喝过药,生病了都是自己扛的,病的实在严重,照顾她的侍从也只会说一句:“早些死了算了,说不定我还能再谋一份好的差事。”

“也不必再照顾这瘟神,我怎么这么倒霉,调到了这个瘟神这里。”

“昭昭,怎么不喝药?”言武帝走了过来,将言昭离抱在怀里,接过下人递过来的药碗,一勺一勺喂到言昭离嘴边。

碗里的药实在苦,言昭离喝了几口便不肯再喝了,她把头扭到一边,拒绝喝药:“好苦,不想喝了。”

勺里的药被她这一扭头的动作弄得洒了些,零星的药滴到言武帝的袖子上,言武帝毫不在意,温声劝道:“昭昭喝了之后,身体才会好。”

言昭离晃了晃言武帝的袖子:“母皇,儿臣身体已经好了,儿臣不想喝。”

“你呀。”

言柳自出生起见过言武帝的面屈指可数,她的记忆里,始终停留在言武帝威严的一面,原来母皇也会这么温柔。

言柳眼巴巴巴的看着这一幕,她也想母皇这么待她,视线逐渐落在言武帝端着的药上,天真的想着,她要是把这个喝了,母皇能不能注意到她。

可她刚伸出脚,就看到发黑的脚,再低头,是黝黑的下手,脏兮兮的衣服,看着远处被抱在怀里的言昭离,面色红润,穿着她认不出来的料子,干干净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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