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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俏夫郎(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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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他们行到一处无人的山涧旁,盛如宝说走累了,想回去。

比他高了大半头的男人有些涩然的开口,让盛如宝坐到一旁的大石头上,盛如宝照做,柳堰丛在他身前蹲下,试探着伸出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去握他的脚踝,见盛如宝没反抗,他脱下他的鞋袜,动作有些笨拙,待那双莹白的小足展露到面前时,男人额头已经滑落了几颗汗珠。

他们彼此沉默着,禁忌的、小心的、异样的氛围感蔓延开来,灿金色的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的斑驳光线中,有浮尘在其中翻转跳跃,山涧传来的潺潺流水声则像它们的细语。

盛如宝原本没觉得什么,见到柳堰丛的神态后莫名有些紧张了,脚趾微微蜷缩了下,他眨巴着漂亮的眼睛不安地朝四周看去,确定没人,才悄悄松了口气。

跟做贼一样。

他烦恼的对玄色说:【这个任务好难啊……】

【哪里难了,你都没做什么,都是他们主动。】原主费尽心机去勾引柳堰丛没能得到一个侧目,可到了盛如宝这里,他喝口水都能被柳堰丛认为是勾引。

柳堰丛去看他的脚底,已是一片通红,他伸手去轻揉那软嫩的足底。他动作太轻了,盛如宝痒得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脚也想往回缩,却不小心踢到了柳堰丛的下巴。柳堰丛仰头朝他看去,笑靥如花的模样映入眼帘,他不由看痴了,心脏鼓噪的剧烈跳动起来。

他像是想哥儿想的发狂的花痴,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失态地将人紧紧抱在怀中急切又贪婪的在哥儿颈间深嗅了许久。

好香,好软,他怎可这般诱人?柳堰丛心中叹道。

他铁钳般的双臂紧紧箍着哥儿纤细柔软的腰肢,脑海中满是旖念,直到喉间不由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才被自己惊醒,迟疑着,略微松了手臂,对上盛如宝一双懵然的眼睛。

盛如宝他问玄色:【他发什么疯?】

然而玄色已经被屏蔽了。

盛如宝坐在柳堰丛腿上,挪了挪让自己坐的舒服些。

柳堰丛隐忍的闭了闭眼睛,又看向盛如宝,他眸色极深,哑声忽然问道:“你先前在我面前脱下鞋袜,当真只是无心之举?”

盛如宝扁着嘴点了点头,柳堰丛与他对视,半响轻笑,他大概不是装的,这份在不经意间的勾人的能力,估摸是笨蛋才能拥有的天赋,旁人学不来的。

难怪总叫他难以猜透。

“以后万不可再在其他男人面前裸足。”他语气柔缓道,“我抱着你走,再进山顶去看看。”

这天以后,但凡偏远些的路,柳堰丛总要抱着他,他还给盛如宝送了许多东西,鞋子、衣服、金银首饰、珠宝玉器,没一样盛如宝敢拿出去的。

柳堰丛问:“怎不穿我给你买的鞋?”

“我不好解释怎么来的……”

柳堰丛沉默,他沉溺于旖旎乡中,几乎忘了他们的关系并不光明,他正与盛如宝做着奸夫……的勾当,——他不愿意用另一个词来形容盛如宝。

慢慢的,离家较近的地形早已绘画的详细的不能再详细,远超地形图的所需。他们便开始往较远的地方去,这么一来花费的时间更长,也就不能如同往常一般早早归家。

有日晌午时,他们在一处靠河的树荫下歇息,日头正盛,好在林中还算凉快。

柳堰丛削了一根木棍,从河里叉上来几条鱼,动作熟练的杀鱼处理,撒上特意带来的香料,放置在干净的叶片上。随后他又找来许多枯枝架起了火堆,烤起了鱼。

盛如宝看着他忙前忙后,自己帮不上一点忙,这会儿自告奋勇一起烤鱼,柳堰丛拒绝道:“火边热,你在那坐着便好。”他抬手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盛如宝便乖乖坐着等了。

柳堰丛烤好鱼后并未第一时间递给盛如宝,反倒放在宽厚的叶片上细细的将刺都剔除后,才递给盛如宝。

盛如宝尝了口,眼睛一弯,夸道:“你好厉害,还会烤鱼。”

柳堰丛淡然道:“这没什么。”耳尖却泛起热意。

盛如宝有个毛病,吃完后就容易犯困,柳堰丛便抱着他,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睡。

他拿着折扇慢慢的为盛如宝扇着风,他嗅着漂亮哥儿身上散发的馨香,听着风吹树林的沙沙声,还有时不时的虫鸣鸟叫,有那么一刻,他感到心中前所未有的平和与安逸。

盛如宝醒后,他们继续朝前走着,慢慢走出了树林来到一片荒地。

下午,天空下起了小雨,他们跑到一所破旧无人的茅草屋内躲雨,门外的天空顷刻暗了下来,铅灰色的云朵一层叠着一层,伴随着电闪雷鸣,雨势骤大,倾盆而下。简陋的屋顶防不住渗漏的雨水,屋内只有一张灰色的简陋木床,以及同样腐化发黑的一桌一椅。

柳堰丛脱下外衣与盛如宝一同坐在床边,他将衣服盖在两人头顶,呼吸在狭小的空间内交缠,他们好像一对不离不弃逃亡到此处的爱侣,柳堰丛内心的爱恋丛生,他忍不住又去确认盛如宝对自己的感情,饱含期待得开口:“你是从何时喜欢我的?”

盛如宝慢吞吞道:“第一次见面就觉得您器宇不凡了。”

柳堰丛听了这话,却犹如被一盆冷水兜头淋下,这场甜蜜的美梦悠然碎裂,与盛如宝初见时的情景历历在目,他当时的表现恨不能离自己远点,哪有丝毫的欣赏之情?

他究竟哪句是真话哪句是假话?

他就连骗自己都这么敷衍吗?

他的声音变得十分平静,叫人听不出丝毫情绪,他问:“你当真是喜欢我这个人,而不是后来知晓我身份后才喜欢的吗?”

“当然不是,就只是喜欢你……”

柳堰丛打断他:“那你说说,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怎么又问这个问题呀,盛如宝苦恼的拧了下眉,说:“喜欢你风度翩翩,谈吐不凡……”

还是这一套说辞。

或许是这段关系的开始就让柳堰丛没有安全感,或许是盛如宝把他钓到手以后就陡然平淡下来、从未主动过的态度,又或许是想到盛如宝被谢芒亲肿的嘴唇,柳堰丛心中积攒的不安在此刻再也压抑不住。

他怕这个哥儿对他并无多少感情,他日也会轻描淡写的抛弃他,在京城那个物欲横流的世界,被其他人引诱。

他想起许多驯化奴隶和死士的手段,他想要这个胆大包天的哥儿“怕”,这样他以后才不敢轻易抛弃自己。

他的声音忽然变得极其温柔,但温柔下却暗藏着冷意,他说:“你把舌头伸出来。”

“啊?”

“伸出来。”

“噢。”盛如宝有些莫名的吐出一点舌尖。

柳堰丛不再支撑着头顶的衣服,任由衣服随意的落在两人头上,他伸手不容抗拒地捧住盛如宝的脸,与他凑得极近。盛如宝已经看不清柳堰丛的脸了,但柳堰丛视力极佳,尚可借着透入衣服的一点微弱光线看见那点鲜红的舌。

他轻声道:“再伸出来一点,越多越好。”

盛如宝虽不理解,但乖乖照做,下一刻,舌尖被柳堰丛猛地吸住。

“唔……”盛如宝身上瞬间麻了,软倒在柳堰丛怀中,喉间只能随着柳堰丛吸、舔、吞的动作发出细弱的呜鸣。

他被吮的好酸,口中不受控制的分泌出了大量的唾液。

待柳堰丛放开的时候,盛如宝已经双目迷离,表情有些呆滞,像被亲傻了般,嫩红的舌尖还留着一点在外头,上头覆着盈盈水光。

柳堰丛凑在他的耳边,声线缠绵,低声恶语道:“——让你伸你就伸,你怎么这么骚呢?

“你日后是不是也会让别的男人这样弄你?

“等你遇见比我有权势的人时——

“让我猜猜,你并未与我一见钟情,而是在知晓的我身份后,想要另攀高枝吧?

“你当时把小足露给我看时,就已经在勾引我了吧?好手段呀娇哥儿,连我都被你骗了。”把他玩弄于股掌之间,每天眼巴巴得盼着他给他一点甜头,因为他的三言两语而晕头转向。

“以后我‘满足’不了你时,你是不是又会像抛弃谢芒一样抛弃我呢?

“你知不知道,出嫁要从夫,不安于室的哥儿严重的是要骑木驴、浸猪笼的。”

盛如宝的脸色越听脸色越白,然而柳堰丛还在继续:

“像你这般水性杨花,寡廉鲜耻的漂亮哥儿,一定要小心了,毕竟你当着陌生男子,都敢拿出亵裤来……

“喔——你们这地方小,恐怕还没见过那种刑法吧?否则不敢这般大胆,我见过,让我来告诉你,让□□的哥儿坐在……”

一滴滚烫的泪珠“啪嗒——”重重砸在柳堰丛手上,让喋喋不休的男人倏然闭上了嘴。

屋外铺天盖地的大雨尚未停歇,不计其数的雨点打在树梢上,打在土地上,打在茅草屋顶上,却不如哥儿断线珍珠般滑落的泪水来的叫人振聋发聩。

柳堰丛这才发现娇弱的哥儿竟然在发着抖。

他顿时慌了手脚,什么“手段”都忘了,抓住盛如宝软绵绵的手往自己脸上打,不住道歉着:“是我口无遮拦,都是我的错,我胡言乱语,我该打,你别哭,你打我出气好不好?有我在呢,谁敢动你。”

然而漂亮的哥儿仍旧安静的哭着,脸上的泪水怎么擦都擦不完,柳堰丛便凑上去不停地亲吻掉他的泪水,用手轻抚着哥儿的脊背,嘴里歉疚讨饶的话说个不停。

玄色也安慰着盛如宝:【不怪你,是他自己经不住诱惑还推卸责任,渣男一个,不哭。】它胆大包天得暗骂柳堰丛,亏他这个世界身份见识都比谢芒强,怎么还没谢芒会讨老婆喜欢,这个主人的碎片太不争气。

盛如宝什么也听不进去了。

——水性杨花、寡廉鲜耻、勾引、骑木驴、浸猪笼、骚。这一个个侮辱、恐吓性的词汇在他的脑海中回荡,一下一下鞭笞着他。

明明是他让他伸舌头的,他主动去亲他的,还怪他骚。

他也不想他们脱离原剧情,和他不清不楚的搅在一起的。

是他们自己非要和他亲近,让他任务变难了还骂他。

他不是不知道他成亲了还勾搭别人不对。

可他只是想活着,在努力做任务而已。

他压力也很大的。

他本来,不用苦恼这么多事情。

他只是一个没多少戏份的炮灰配角。

吴妄、乔珩、谢芒、柳堰丛,是他们自己乱来。

“你又、又不是、不能拒绝我……为什么、要骂我。”他带着哭腔问。

无孔不入的雨水已经渗出衣服,将盛如宝的发梢微微打湿,他踩在地上的脚也被屋顶漏下的雨水淋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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