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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孙九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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喽啰们早就按捺不住,纷纷振臂高呼。

刘嬷嬷面颊紧绷,上前阻挡却被孙九一把推倒在地,后腰发出咔嗒一声脆响,疼痛直袭大脑,两个佃农也被打倒,捂着肚子痛呼。

她手滑入袖中按住匕首,视线似要把孙九后背烧出个洞,随即又清醒过来,还不到鱼死网破的时候。

顾不得身上的痛楚,她爬起来追上去,用身体挡住院门,“孙九,这是江家不是鬼虎堂,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孙九那双三角眼阴毒似蝮蛇,“老乞婆,你听清楚了,老子就是王法!兄弟们给我砸门,待我当了新郎官,酒肉喜钱管够!!”

喽啰们夸张哄笑,举刀就要上前砍门。

江瑞从门缝看到这一幕,心急如焚,喊道:“嬷嬷,快让开!”

他音色似山间玉泉,清越动听,孙九眉毛一动,兴奋抬手,“听到没有!老子的新夫郎等不及了,正唤老子呢,动作都麻利点!”

“估计是看了老大的英武身姿,把持不住了!”

“那咱们可得快点,免得江家哥儿爬墙出来了!”

“哈哈哈哈......”下流的调笑声此起彼伏。

刘嬷嬷眼睛发红,背抵着院门急切道:“哥儿快躲进房里去!”

江瑞扒着门缝,听到嬷嬷粗重的喘息,再看孙九满怀恶意的笑脸,他喉咙发紧到窒息,脑内神经似被一把扯断,疼到视线模糊。

这是怎么了?今日春光浪漫,刚刚他还和嬷嬷、黄英在园林赏花,怎么就急转直下,陷入困境了呢。

是不是每当他拥有了什么好东西,命运就会来针对他,把这些美好统统夺走。

等他变得一无所有、破破烂烂,再反过来嘲笑他的无能。

恨!透骨的恨意似墨水染黑澄澈眼珠,江瑞散发的气息比被掐死时还像渴望报复的厉鬼。

【404,我要杀了他!】

【只要宿主开心,在下竭诚为您服务!】不怕波涛汹涌,就怕死水一潭,检测到宿主剧烈的情绪波动,404仿佛看到业绩在招手。

下了杀心,江瑞的无力感消散大半,头脑前所未有的冷静。

孙九不能死在江家,不然会陷入无休止的麻烦,只能先赶走再找机会在外面杀掉。

眼看无赖要对刘嬷嬷动手 ,他重重推了几下门,急得声音都变了调:“嬷嬷快离开,他们进不来的。”

刘嬷嬷嘴唇紧闭,暗暗攥紧袖里的匕首。

“住手!”千钧一发之际,李贵带人赶到。

听到他的声音,江瑞脱力般滑坐在地上,被封冻的血管开始缓慢流动。

孙九没回头也没叫停,江家能找来什么样的援手,多半是些泥腿子,了不起就是耕田种地练出把好力气,在鬼虎堂面前屁都不是。

“嗖!”一把刀擦着脸定在门框上,他面色瞬间发白,不等反应就被十几人包围。

他们身着短甲,神情冷肃,手里的长刀纹理细腻,平整光亮。

气氛一时剑拔弩张,孙九后槽牙发紧,那书生也没提江家养着这等水平的护院,他带的人根本不够,今天怕是要吃亏。

李贵把刘嬷嬷扶起,听她说了来龙去脉,对着门缝安抚道:“哥儿莫怕,几个地痞无赖而已。”

“贵叔小心。”江瑞声音发虚。

李贵欸了一声,转头和孙九对视,寒声质问:“你们私闯我江家园林,无故伤人意欲何为?”

孙九看向一旁受惊的喜夫郎,使眼色示意他说话。

李贵却没打算和他们啰嗦,“不管你们有何目的,我江家都不欢迎,速速离去!”

他下了逐客令,护院持刀靠近,一步步将鬼虎堂的人逼退。

孙九惯喜仗势欺人,如今被压了一头心里有火,讥讽道:“我诚心登门求娶,阁下未免太不近人情,传出去别人该说江家尖酸刻薄了。”

李贵脸上结霜,声音冷的要凝霜:“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肖想我家小主子。”

“给脸不要脸!”孙九吐了口唾沫,咧嘴戾笑,阴狠至极,“老子要定他了,哪怕是死也要缠着他。”

不止是玉兰花树下的惊鸿一瞥,这年头寻常家财是养不起护卫的,更没路子买护甲、武器。

如今江家无主,哪怕这块骨头再硬,硬到扎破肚肠,他也要吞下去。

看来今天不见血是不行了,李贵不再多言,拔下插在门框上的刀。

孙九横刀相对,打算冒险探探江家的底。

忽然,一抹烟尘飘下,挡住了视线,他随手挥了挥,下一瞬他的脸冒出一颗疮,眨眼间从绿豆长到蚕豆那么大,痒得钻心挠肺。

他狠狠抓了抓,脓疮像水泡噗一下破掉,被脓血淌过的地方马上冒出更多脓包,手上也有。

“啊啊啊!!!”孙九扔掉扔掉刀,不停抓挠,脸上血红一片。

喽啰们吓得不轻,顾不得江家护院,围过去问长问短。

“香主,您怎么了?”吹喇叭的麻子脸怕孙九把脸皮撕烂,死死按住他沾血的手。

几秒的功夫他手心也又烫又痒,惨叫一声放开孙九,摊开手一看,碰到血水的地方同样长出烂疮。

喽啰们顿时作鸟兽散,生怕步了后尘。

“痒!痒死了,救命!”麻子脸试图去抓同伴求救,却被一脚踹翻。

“会传染,别过来!”

“敢碰到我,别怪兄弟心狠,一刀砍死你!”

江家人更是躲得远远的,这怪病着实可怕,李贵朝鬼虎堂的人发火,“你们带了什么脏病过来,还不快把人弄走!”

喽啰们哪里敢冒险,一边躲避一边嘴硬道:“说不定是你们这里出问题了呢?”

“放屁!谁也没碰他,大家一起呆在这,怎么就他犯病。”

“快把人弄走!”

江家护院一通大骂,喽啰们也心虚,刚刚众目睽睽,确实没人碰过香主,而香主本人常常眠花宿柳......

麻子脸求救无门,大哭着用掌心搓地缓解痛痒,脖颈上青筋暴凸。

孙九哀嚎跪地,指节嵌入泥土,脸上的血流成无数条纵横交错的小溪。

他摸到先前扔掉的刀,毫不犹豫插进大腿,获得短暂清明。

“快带我回去看大夫!”他几乎是嘶吼着喊出这句话,可惜无一人敢靠近。

“不碰到血水就不会传染,谁敢不听命令我杀他全家!”

他心狠手辣、睚眦必报,连亲兄弟都敢杀,手下无不惧怕,推出两个倒霉蛋一左一右搀扶,见确实没被传染,便颤巍巍将人带走。

孙九被人架着走,嘴里不忘厉声怒骂,“江家人给我听好了!你们一日不答应,我便每三日登门一次,看哪个不长眼的还敢要江家哥儿,耗到被强制婚配,我官府里有的是关系能搞到他!!”

江瑞趴在墙头,手里拿着把精致弹弓,冷眼看着这群人狼狈退场。

那肉山似的喜夫郎没走几步退了回来,拎起两只小鸡复又跑走,麻子脸没人管,边哭边跟了上去。

李贵让人把那口空箱子还给他们,一根草也别留下。

争斗结束得突然,让人摸不着头脑,孙九的威胁像把利剑悬在江家人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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