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了。他偷偷抬眼,正好看到白暮雪通红的耳尖,在晨光中几乎透明。
这一刻,昨晚噩梦的阴影似乎都消散了。无论父亲死亡的真相如何,他相信眼前这个人永远不会伤害自己。
窗外,朝阳完全升起,为寒霜居镀上一层金边。白暮雪望着怀中渐渐睡去的徒弟,眼中浮现出罕见的柔和。
“傻徒弟......”他轻声呢喃,指尖轻轻拂过谢长宴的发梢,“我该怎么保护你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