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媪鬼迷心窍的将贺一鸣的衣服掀起来。
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仔细的去看贺一鸣的身体。
上次在洗手间里她光顾着想贺一鸣是什么时候变的如此强壮。
米媪惊叹贺一鸣成长的同时。
同样也失落于自己没能陪在贺一鸣身边。
贺一鸣注意到米媪的情绪不对。
他将手放在米媪的腰上安抚。
米媪握住贺一鸣的手。
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
米媪一直低头看着贺一鸣的身体。
而贺一鸣一直抬头看着米媪的脸。
贺一鸣没忍住亲在米媪的脸颊,耳朵,脖子。
米媪任由他乱亲。
贺一鸣放在米媪腰上的手渐渐收紧。
米媪低头亲在贺一鸣的嘴唇上。
贺一鸣仰头吻住她。
米媪发现贺一鸣腰的两侧都有一颗红痣。
而且巧的是完全对称。
米媪伸手摸上贺一鸣的人鱼线。
贺一鸣练的肌肉紧实流畅。
米媪顺着走向慢慢摸下去。
贺一鸣赶忙伸出手阻止。
他低声严厉出口:“米媪!”
米媪侧过头不让贺一鸣亲了。
“你干嘛,凶什么啊。”
贺一鸣握住米媪的手。
他哄着米媪说道。
“乖,我们只接吻不做的别的好吗?”
米媪沉默着没回答贺一鸣的话。
她又摸了两下贺一鸣腰侧红痣的位置,曾经做的梦越来越清晰,她的心也跟着隐隐作痛。
米媪想起自己胸下也有痣,而且也是一对。
她小时候还因为这件事哭着找妈妈说自己生病了。
白聆月仔细检查了一下发现只是两颗痣而已。
邹晴卿那时候还看玩笑说。
“小媪这对小痣长的可真特别呢。”
邹晴卿替她擦干眼泪。
“没事的宝宝,阿姨悄悄告诉你。一鸣腰上也有两颗对上的小痣,而且还是红色的 ”
邹晴卿拉过米媪的小手
“阿姨可以给你看看哦。”
白聆月在她的头上拍了一下
“哪有你这样当妈妈的。”
邹晴卿反驳:“你看小媪都吓哭了我这不是想着安慰她吗。”
她冲白聆月眨眨眼。
“而且我儿子的那两颗小痣真的很漂亮呢,现在不看,小媪以后可能就看不了呢。”
...
邹晴卿突然想到什么。
白聆月看见她的笑就能大概猜出来了。
...
现在坐在贺一鸣身上的米媪扯扯嘴角也猜出来了。
“阿姨,你可能不知道,我现在还真看到了呢。”
贺一鸣疑惑:“看到什么?”
米媪将小时候这件事一五一十的讲给贺一鸣听。
贺一鸣一脸无奈:“这真是我的亲妈妈啊。”
米媪看见贺一鸣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
她伸手拽住自己的衣服下摆。
米媪呼吸慢慢变快。
“你...你也想看吗?”
贺一鸣刚靠在床板上的身体立马坐直起来。
米媪被他措不及防的动作吓了一跳,她伸手搂住贺一鸣。
贺一鸣一想到米媪刚才说了什么,他感觉他脑子都已经快不能用了。
他抱着米媪将她放到床的另一边。
贺一鸣起身逃一般的站到床边看着米媪。
“你疯了吧?我怎么能看你...”
贺一鸣顺着视线看过去,他赶紧闭上眼睛。
“不行不行,你要是喜欢就单纯摸我就行了,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米媪被扔懵了。
她坐在床上看向已经快走出房门口的贺一鸣。
“贺一鸣!”
米媪将床上的抱枕扔过去。
贺一鸣伸手接住。
“米媪你疯了吧?
“你才疯了呢。”
贺一鸣眼睁睁看着米媪撩起衣服。
他赶紧用抱枕挡在眼前。
米媪下床穿上拖鞋,快步走到贺一鸣身前。
她将贺一鸣怀里的抱枕又扔回床上去。
“贺一鸣你给我睁开眼睛。”
贺一鸣紧紧闭着眼睛。
“我不,我不。”
米媪好气,但也拿他没办法。
“你就看一眼怎么了?”
贺一鸣用手捂着眼睛。
米媪伸手抓住贺一鸣的半袖。
啪嗒。
一滴温热的水滴落在她的手上。
米媪疑惑:“哭了?”
她低头看见手背上的血。
米媪赶紧去拽贺一鸣的手。
“贺一鸣,你先别挡着了你流鼻血了。”
贺一鸣低下头看着米媪。
他感受到自己鼻子里流出来温热的液体。
贺一鸣用手背蹭了一下。
还真是鼻血。
米媪见他愣在原地眨眼睛。
鼻血顺着嘴唇滴到他的衣服上。
米媪牵着他的手去洗手间。
贺一鸣感觉他自己要死了。
少年靠在水池旁边。
米媪用沾湿的洗脸巾给他擦掉鼻血。
贺一鸣就这么一眨也不眨眼的看着她。
米媪仔细观察了一会,发现贺一鸣的鼻血不再流了。
她戳了戳贺一鸣。
贺一鸣跟发烧了一样,不仅脸红,脖子也红,耳朵也红。
嘴唇也因为刚亲过,红到能滴血。
贺一鸣看着她。
米媪让他脱衣服。
贺一鸣听话的脱掉衣服。
米媪将衣服泡进冷水里。
贺一鸣伸出手握住米媪冰凉的手。
“你别洗,我来吧。”
贺一鸣用干净的纸巾擦干净米媪的手。
米媪从存货柜里拿出一小瓶黄粉色的洗衣液。
贺一鸣拿在手里。
“这是什么?”
“这是我用来洗姨妈血的,正好我房间的那瓶也用完了。”
“好。”
贺一鸣点了一滴,放在水里搓了两下血迹就没了。
“这么好用啊,早知道上次就不用力搓洗了。”
贺一鸣想到这里忍不住笑了一下。
“瓶上的日文没看懂,也不知道哪个是哪个,就没敢乱用。”
米媪瞪大眼睛看着贺一鸣。
“什么时候的事情?”
贺一鸣到显得很平常。
“就是我帮你买卫生巾的那天啊,当时你抱着我睡着了,我帮你把被子盖好之后,回房间发现你之前用剩的牙膏被我用完了。”
“然后之前网购买回来的洗漱用品都先放在你那里了,我只好又来你房间拿。”
贺一鸣拧干衣服将它挂到电热杠上。
他擦干净台面。
“我在水池看见了你用小盆泡着,我想你估计是太困忘记了这事。当时小盆都已经泡出血水了,所以我便顺手帮你洗掉了。”
米媪咬着下嘴唇支支吾吾的半天。
贺一鸣用热水洗了个手。
擦干净后才碰了碰米媪脑门。
“害羞了?不是你刚才要我看你的时候了。”
米媪摇头。
贺一鸣看着她古怪的表情。
“怎么了?抱歉,如果你不喜欢,我下次...”
“不是。”
米媪皱着眉打断。
“你不觉得那个血很脏吗?你怎么还帮我洗...”
贺一鸣了然。
他用手捧住米媪的脸。
“这有什么脏不脏的?你刚才不也没有嫌弃我吗?”
米媪反驳。
“因为你流的是鼻血啊。”
贺一鸣用鼻尖蹭了蹭米媪的鼻尖。
“都是血,没有区别。”
“月经不是一个很正常的现象吗?就像吃饭睡觉一样平常。”
贺一鸣用手放在下巴思考。
“我记得课本里面讲的是还有一个名字,初潮。”
贺一鸣很温柔的笑着看向米媪。
“我还记得你第一次来月经是在冬天过年的时候 对吧?”
米媪抱住贺一鸣。
“你怎么连这种事都记得?”
米媪的嘴唇贴在贺一鸣的皮肤上。
“我都忘记了。”
贺一鸣:“因为你的每件事情我都记得很清楚。”
...
很多年前的冬天。
贺一鸣记得那一年过年很早,一月十三日就是春节。
在距离除夕三天前。
14岁的米媪当时趴在贺一鸣的床上,和童暖在玩游戏。
当然,其实是童暖在认真玩。
米媪在游戏里瞎捣乱。
当时童暖在玩我的世界。
她能建出特别漂亮的房子电梯,还有各种农耕产品。
而米媪只会用蛋无限生成狼。
她还养了一窝兔子,结果栏杆没封好,兔子全跑出来了。
贺一鸣趴在她旁边看米媪玩。
米媪玩着玩着把手机给贺一鸣了。
“有点恶心了,给你帮我玩一下。”
贺一鸣接过手机帮童暖建设房子。
童暖:“恶心?你是不是不能长时间玩游戏啊,这种晃动灵敏度高的游戏我看你都恶心。”
纪亭礼拿着一本书翻看。
“是啊,小媪你玩ps游戏机也晕。”
米媪翻身躺在贺一鸣肩膀上。
“唉,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我真适合过原始生活吧。”
童暖打趣米媪。
“晕游戏击碎你的电竞梦?”
米媪:“我这么菜都没有下降空间了。”
邹晴卿先敲了敲门。
童暖:“没锁门。”
邹晴卿走进来:“一会饭就好啦,出来看会电视吧,别一直闷在房间里啦。”
童暖冲着邹晴卿眨眼。
“好的,我们这就出去。”
“好嘞,先玩着吧。”
米媪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玩游戏玩的,又恶心肚子又疼。
但是要说疼也不是平时凉着的疼。
要说不疼,还有点坠痛。
米媪往贺一鸣被子里缩了缩只露出一个脑袋。
贺一鸣看着她
“怎么了?”
米媪:“有点难受,可能游戏玩多了。”
贺一鸣:“啊?那你怎么还钻被窝了?不会热坏吗?”
童暖放下手机摸了摸米媪的额头。
“小媪,这么热的房间,你竟然还这么凉?”
纪亭礼穿了一个短裤和背心。
童暖穿了半袖和短裤。
贺一鸣也穿了背心和短裤。
只有米媪穿了长裤和长袖睡衣。
她盖着贺一鸣的被子。
“我能不能先睡一小会儿,吃饭的时候再叫我。”
童暖:“好,难受就先休息吧,我让舅妈过来看看。”
贺一鸣坐在床上看着米媪。
纪亭礼摸了摸米媪的脑袋。
“我先帮你把灯关了吧。”
米媪点头。
纪亭礼和童暖走之后。
房间里陷入黑暗。
米媪模模糊糊看着床上的黑影。
“贺一鸣?你怎么还在这啊。”
贺一鸣没有盖被子躺在另一边。
“我想陪你。”
米媪从被窝里伸出手。
贺一鸣也伸出手碰了碰。
米媪握住他的手。
“好暖。”
贺一鸣握住她冰冷的小手。
“怎么这么凉啊。”
米媪蹭着枕头摇头。
“不知道,妈妈说我体寒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