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谜底解开
「大雪」加密电报在壁炉开出鸢尾，摩尔斯密码编织克莱因瓶。暴雪将修昔底德陷阱译成情诗。
华译林和文亦灵游走在清华大学里。
华译林在文亦灵的耳边说：我有一个秘密没有告诉过你，你察觉到了吗？
文亦灵：是什么？不会是走纯爱道路？曾经暗恋过我吧？
华译林的脸一下子通红起来。
文亦灵：还真给我说中了，是在我来参加学术交流会的时候就对我一见钟情吗？
华译林说：在你面前我都没有秘密了！我对你何止是一见钟情！简直就是一见倾心！认识你之后想直接和你私定终生！
文亦灵：你害不害臊啊？
华译林说：在你面前害臊也没关系。
文亦灵：知道啦！掐了掐他的脸。
华译林和文亦灵在去图书馆的路上。
华译林说：第一次见到你就是在这条路上，那时候你拿着资料去图书馆自习。我看你看的入迷，骑在自行车上，差点就从车上摔下来了。
文亦灵问：有没有这么夸张啊？我还有点不相信呢！
华译林说：你在质疑我对你的爱吗？伸手去挠闻的肚子。
文亦灵：没有没有，我怎么舍得让你摔呢？停下来！别挠我了！
华译林说：好的，乖乖听话。
华译林："你破解过《南极冰芯样本分析报告》第7章附录吗？"
文亦灵突然驻足，指尖划过他袖口磨损的经纬度刺绣，"那些用液氮封存的二氧化碳气泡，就像你此刻藏着的秘密。"
文亦灵问：你在这里也有秘密基地吗？
华译林：你猜！
文亦灵说：我猜应该有，带我去吧！
华译林：又猜对了！走吧！
文亦灵说：原来你默默喜欢了我三年！
华译林喉结滚动的声音像联合国安理会表决器卡壳："2017年9月7日14时28分，你的影子刚好覆盖苏世民书院罗马柱第13道刻痕。"
他解开第二颗纽扣，露出锁骨下方用放射性同位素标记的日期——正是她当年闯入清华图书馆的秋分时刻。
华译林：差不多时间了，我们去吃饭吧。故意避开话题。
文亦灵说：好吧。
话音刚落，华译林捂着肚子呻吟：肚子好痛。
文亦灵担心的问：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间肚子痛？
华译林说：可能是有点季节性阑尾炎。没事的，我休息一下，吃点止痛药就好了，别担心！
文亦灵搀扶着华译林：不行！你这个样子，我怎么能不担心？去医院！
华译林：真的不用了。
文亦灵说：不行！必须去！听话。
华译林：行吧。
文亦灵和华译林打车去医院，车上文亦灵让华译林靠在自己的肩上。
当华译林温热的呼吸掠过文亦灵耳廓时，她颈动脉的搏动频率突然同步了基辅监控站的地磁数据——这是三年前他们在切尔诺贝利考察时发现的量子纠缠现象。
华译林说：我保护的女孩现在也能保护我了。
文亦灵：那是！保存点体力吧，少说点话吧。
到了医院，华译林经过检查发现是中期阑尾炎。
医生建议做个手术切除。
华译林问：可不可以吃药？
医生说：可以，但是不能根治。
文亦灵跟医生说：手术吧！
文亦灵对着华译林说：你想让我担心吗？不想就乖乖做手术！摸摸他的头。
华译林说：好吧，可是我怕痛。
文亦灵：没事的，实在不行就上全麻！总好比现在这么疼着好吧？
华译林：嗯。
文亦灵办好手续，陪着华译林轻声细语的说：乖，很快就做完了，我在外面等你。
华译林：那你记着不要走，一定要等我！
文亦灵说：好！我答应你！
文亦灵拿着华译林的东西在手术室外焦急的等待，在等待的时间里，文给华译林写下一段话：我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幸幸福福的，事业顺利，生活顺心。即使再大的困难，我们也能跨过坎坷，迎来彩虹。
大概20分钟过去了，手术顺利结束了。
华译林被推出来。
护士说：其实不用全麻的，奈何他怕疼，而且还一直默念着：文亦灵这个名字，应该是你的名 字，大概半小时后他才会醒。
文亦灵说：好的，谢谢护士，辛苦你了。
然后跟着去病房。
文亦灵一刻都没有离开过他，在病房里守着他。她肚子很饿都坚持住等到他醒来。
晚上9点09分，他醒了。
文亦灵说：我问过医生了，你现在只能喝水。饿也要忍着，我已经帮你跟宿舍请假了。
文亦灵起身去装水。
华译林牵着她的手撒娇道：别走好不好？
文亦灵：我没有要走，我给你装些水喝。
华译林松了口气：好！
文亦灵把水递给他说：怕疼的小孩，连护士都调侃你了。打了全麻，我等了你这么久才醒。我现在还什么都没有吃，就喝了两瓶葡萄糖补充能量。
华译林说：不好意思，你现在点外卖当宵夜吃吧！我来报销。
文亦灵：好！点些好吃的馋你。
华译林：说怎么这样啊？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吃些清淡的才好。
文亦灵：我就不！谁让你不好好爱惜自己身体的？害我担心这么久！
华译林说：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会了！
文亦灵：你最好是！我点个蛋肉肠粉和糯玉米馋你！你就看着我吃吧！
华译林说：你这是吃宵夜还是吃早餐啊？
文亦灵：你管我，你又没说指定我点什么。
华译林说：对对对，你喜欢就好！
外卖到了，文亦灵津津有味的吃着。
华译林：别吃的那么快，小心噎着！
文亦灵说：时间不早了，我赶紧吃完帮你擦身子。
华译林羞涩的说：不用擦了吧？……
文亦灵打断了他的话：你都不知道你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满头大汗，一定要擦！不然臭烘烘的！
华译林：好吧。
文亦灵吃完后。
华译林说：要不还是我自己擦吧？我有点不好意思。
文亦灵：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吧？我都没有不好意思，赶紧的吧！
文亦灵伸手帮他解开纽扣，文亦灵有些害羞。
心电监护仪的曲线突然呈现量子隧穿效应，当文亦灵跨坐上病床时，两人间的静电压差达到广岛原爆点水平。
当文亦灵解开他病号服第三颗纽扣时，医用碘-131探测仪突然发出蜂鸣——华译林心口处纹着段二进制代码，经解析是《不扩散核武器条约》序章第3段："所有缔约方承诺不转让核武器"。
华译林憨憨的笑了笑说：第一次看我的好身材吧？
"这是非对称加密算法。"他抓住她颤抖的手按在胸膛，"需要你的掌纹作为私钥才能..."麻醉剂残余突然让声线坍缩成莫斯科地铁深处的次声波。
文亦灵：嗯，擦完了。你平时勤奋学习，还有时间健身啊？
华译林说：是啊！不然怎么保护我的公主呢？
她解开他绷带蝴蝶结的动作，比拆解《中导条约》导弹引信更精密。
文亦灵用棉签蘸着葡萄糖水，在他腹部画出北纬48°51'的纬度线："护士说你手术时背诵的是《联合国海洋法公约》第87条。但录音笔记录的内容……是关于如何用领带绑住辩论赛对手。"
华译林没有说话。
文亦灵搬来一张可移动床。对华译林说：早点睡吧，晚安！我明天回去听课会给你录音，还有带笔记过来。
华译林：嗯，谢谢！晚安！
文亦灵有些认床，睡得很不好。
华译林没睡着，察觉到了，华译林说：开个灯吧。没等他说怎么了？
文亦灵问：怎么了，伤口疼吗？
华译林说：不是的，是我注意到你有点认床。辗转反侧也睡不着，你……介意上来和我一起睡吗？
文亦灵：哈？你确定吗？
华译林：嗯，来吧！
文亦灵说：你有做好安全措施吗？
华译林：没有。我怎么会提前准备这个？
文亦灵：要不我去买？你现在可以下床吗？
华译林说：我感觉麻药的劲已经过了，应该可以了。
文亦灵：好，那我去买，你等一下。
文亦灵买完回来了，华已经坐在洗手间等她了。
文亦灵说：你一个人能行吗？
华译林：可以，你也不能帮我什么忙。
文亦灵：那你有什么情况就和我说。挠挠头。
华译林：好！
华译林说：我做好准备了。
文亦灵扶着华译林回到病床，文亦灵：你先躺下吧。
华译林：好！华译林躺下后文亦灵帮他盖上被子。
华译林掀开：我跟你盖一张就好了。
文亦灵：行叭。我关个灯。
夜色朦胧，文亦灵躺在华译林旁边，有些拘谨。
华译林问：我可以……就是……抱着你睡吗？
文亦灵：嗯，会碰到你的伤口吗？
华译林说：不会。
华译林抱着文亦灵：好舒服！没想到第一次和心爱的人同床共枕是在医院里。
文亦灵没有回答。
华译林：你明天还要上课，早点休息吧，晚安，我的公主～
说完亲了亲她的额头。
文亦灵问华译林：你是因为要备战华语辩论赛，所以落下那么多顿饭没有吃所以得的阑尾炎吗？
华译林沉默，点了点头。
文亦灵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以后敢这样试试！
华译林：再也不敢了！我一定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
华译林用未输液的手解开她发绳，蓝刺芹干花飘落在镇痛泵按钮上："这是海牙国际法庭证物封存法。"
他突然痛得闷哼，文亦灵吻在他肩头的齿痕正巧覆盖叙利亚弹片擦伤的旧疤。
两人进入甜蜜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