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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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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岑显宗请来明黄公主,柳如眉起先是有几分高兴的,正好借着机会请求公主为岑亭泊引荐引荐,看看有没有机会升职。

岑府除开岑移舟是天子重臣,岑亭泊只是在护卫军中混了个小小伍长,比起岑移舟差得远了。

先前太子伴读也是沾着岑移舟的光,前两月不知缘由被撤了,好在岑亭泊自己争气,一路从小兵升上伍长。

可这伍长,哪有左相地位高。

柳如眉几次与岑显宗说过,要去给岑亭泊打点打点,一直做伍长,哪有被提拔的机会。

岑显宗倒好,次次否决。

柳如眉因此与岑显宗吵了几次,哪有就这么看着自己儿子受苦受累,不帮一把的。

直到寿宴前,岑显宗将邀请明黄公主的消息告知她,叫她好好准备,招待好公主。

起初柳如眉并未理会到他的意思,直到他将一香盒递过来,叫她安排在岑府内一东一西两间屋子里,剩下的,便不用再管。

与岑显宗同床共枕二十余年,他只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她就知道他要说什么。

心照不宣地点了头,收下香盒。

思及岑亭泊,难免担忧。

“子珩与那江家小姐婚约还在,他怕是不会……”

岑显宗冷哼一声,一敲桌面,“容不得他不愿。一个被收权的右相,一个圣宠正盛的公主,该怎么选,我比他清楚。”

柳如眉目光闪烁,想到岑移舟被圣上重用,连家都不回,岑府若想脱离岑移舟的阴影,只有岑亭泊在上京城有话语权。

“此事安排好,不可出一丝差错。”

岑显宗没告诉柳如眉的是,香的来源,他是如何请的来李郦的。

百花宴那次,李郦便是冲着岑显宗而来。

江卿月提前离席后,李郦便找借口脱身,与岑显宗聊了半个时辰,离开时面上看不出变化。

两月后赴宴。

当晚,李郦离席,柳如眉安排的侍女泼脏李郦的衣衫,借机换衣带李郦去东边那间点燃熏香的屋子先歇着。

李郦被带过去时,她心里清楚,没有拒绝。

香是她给岑显宗的,解药早已服下,她不会出意外,剩下的,只需岑显宗将岑移舟带过来。

届时逼迫岑移舟与自己有染,闹到陛下那,定然会为她与岑移舟赐婚。

婚后她便可借着左相夫人的身份,摆脱皇家监视,作为交换,她会送岑亭泊直上青云。

但没想到被送来的,却是岑亭泊。

幽魂香的威力很强,但出乎她意料,岑亭泊竟然会坚持那么久,不惜自残保持清醒。

来这一趟,她绝不能空手而归。

夺人所爱的事她不会干,不过涉及自己利益,她便只能这么做。

冷眼瞧着岑亭泊挣扎到最后晕厥过去,她才大发慈悲给他服下解药,灭了香带走。

门一开,见着柳如眉守在外头。

李郦倒是不想与她一般见识,轻嘲一句:“快些派人救他吧,浑身都是血,耽搁下去,要死人的。”

听着柳如眉慌慌张张跑去,喊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李郦一想岑亭泊坚持着不碰她,一直喊“卿卿”,这么喜欢那姑娘?

可惜了,这岑府里,喜欢那姑娘的,只他一个。

喜欢在权力面前,不堪一击,毫无价值。

她未去质问岑显宗来的为何不是岑移舟,深夜离开岑府。

岔子便是出在岑移舟身上。

岑移舟身边的暗卫,三人隐匿于暗处时刻跟随他,一人监视岑府动静。

得知岑显宗的小动作,猜到岑显宗背后有人协助,宴上叫离岑显宗,有些事,只能关起门来说。

他直接道出岑显宗的诡计,岑显宗恼怒成羞,摔门而出。

谁料他脱离圈套,转头江卿月就被送进来。

岑显宗打的,不只是他的主意。

轻得如羽毛的人被他抱在怀里,岑移舟心头只有这么一个念头。

幸好今日他来了,幸好今晚他碰见了。

思绪收回,岑移舟欣赏着柳如眉几次变化的脸色,面上瞧不出什么,熟知他的人都知道,他是动怒了。

“岑夫人不解释解释,这俩人,怎么会在苟合到一起?”

柳如眉未答,只一阵后悔。

昨晚光顾着岑亭泊的伤,只匆匆嘱咐了王嬷嬷把这两人收拾好了送回去,没有亲自确认。

瞥眼看两人,衣衫是完好的,显然他们是在离开的路上被岑移舟抓回来。

心下嫌弃王嬷嬷做事不利索,又听岑移舟话起。

“我若记得没错,你是兵部侍郎次子,在宫中当差?”

这一句话立刻令被拖来两人之一心惊。

连忙求饶:“大人恕罪,我是被陷害的!”

那人立刻跪下,指着身侧的嬷嬷道:“昨晚我喝醉了,是这个贱妇将我带走,妄图陷害我!”

那嬷嬷缩着身子什么都不敢说。

岑移舟却将话头抛向柳如眉,嗓音轻飘飘的,却给人极重的压迫力:“岑府不是岑夫人在管着么,手底下的人做出这种事,岑夫人可知情?”

柳如眉看也不看那两人,怒斥嬷嬷。

岑亭泊在边上看着,隐约猜到什么,可自己只能装糊涂。

那人他认得,是宫中禁卫,地位远在他这个伍长之上,依旧要跪于岑移舟面前,辩解求饶。

岑移舟的权力,当真大到仅在一人之下吗?

听着柳如眉呵斥嬷嬷的声音,岑亭泊一阵恍惚。

好像有什么东西,开始无形地转变。

一句凉薄之语突然清晰,岑亭泊震惊看过去,岑移舟眼睛都不眨,说了一句:“奴仆胆敢陷害主子,岂能留下。”

岑移舟目光缓缓移到柳如眉面上,道:“拔了舌,断了四肢,丢出去自生自灭吧。”

柳如眉少见得没有控制得了自己的表情,震怒过后只能忍下这口气。

说是岑府由她管着,根本没给她半分插手处理此事的机会,不过他没怀疑到自己头上来,损失一个奴仆也不算什么。

她叫了侍从拖走嬷嬷,那嬷嬷连挣扎都没有,一声不吭。

扯出笑打算面上客气一番,岑移舟连多余的眼神都不给她,直接走进他的房间。

她是不敢跟着进去的,转头带着岑亭泊离开这晦气的地。

半道上却被岑亭泊质问:“昨晚卿卿不是由母亲叫人带走的吗?她怎么会——”

“你想说什么?怀疑我要害你未婚妻?”

怒气没有收着,柳如眉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好时,岑亭泊已经低了头,说:“是我误会母亲了。”

柳如眉盯着他许久,语调软下来:“我是怕你吃亏,相好了那么久,她若是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是定不能进我岑家的门。”

“乖孩子,别多想。”

岑亭泊微微点了头,垂下的眼里闪过疑色。

两人各揣心事,没有再说。

柳如眉心中愈发不安。设计李郦与岑亭泊是岑显宗的主意,但留宿江卿月却是她临时起意,两间屋子,一间特地给李郦准备,另外一间作为障眼法。

但为了彻底断了岑亭泊对江卿月的念头,她不惜冒险将江卿月送进去。

谁知这两件,一件没成!

岑移舟果然是这个家的克星!

柳如眉恨恨咬牙,眼中不甘。

不过也不是全无收获,至少那江卿月,再也无颜见子珩!

宿在未婚夫兄长房中一传出去,她的声誉就此毁了,谁还敢娶她。

柳如眉冷呵,江卿月根本配不上子珩。

江父若是知道她心中所想,必然唾骂她三日不停,还要明里暗里嘲讽她。

只是他此刻人在宫中,只能心急等到下朝回府。

今日早朝未见岑移舟身影,诸位大臣议论纷纷,甚至圣上也微有怒色,一时间谁也不敢触怒圣上,谨言慎行。

好不容易熬到结束,被点名留下。

江父心里一咯噔,细想这几日自己言行,确定并未有过错,心中依旧不安。

他跪于殿内,半晌不见圣上有所动静,越发忐忑。

跪了约半个时辰,才听见威严声音响起:“令嫒的婚事,还有一月便要到了?”

江父惶恐,自己女儿婚事圣上都知晓,绝对不会有好事。

“爱卿可想好了如何操办?”

江父斟酌措辞,确定无错,恭敬道:“过几日便会与亲家一同商议。”

“现在还未定下?”

江父不知这话何意,心中揣测出多个意思,却听圣上叫他走。

江父立即叩首跪拜,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出了大殿快步离宫。

上了马车正要摘乌纱帽缓缓,却见还未回府,松了手。

一路煎熬到回府,快步去找江母,直接在正厅瞧见她人,登时一愣。

“你回来了?卿卿呢?”

江母放下茶盏,朝祠堂的方向抬了下巴,道:“你的好女儿,拒不认错,在那跪着呢。”

江父惊愕,抬手一指江母,再一想圣上突然提起江卿月婚事,电光火石间猜到什么,大踏步走向江母,不由分说拉起她,朝祠堂的方向走。

江母也不挣扎,费力跟上他的步伐,两人迅速走到祠堂,只见着那一身鹅黄色外裳的女子跪在地上,连个垫膝盖的绒团都没有。

江父松开江母,上前去拉江卿月起来,被江母呵斥阻止:“江红英,你要是拉她起来,日后就别叫我管她!”

跟过来的汤嬷嬷一听江母喊出江父大名,知她是动怒了,现下更不敢劝人。

这炮仗一点就燃,根本灭不了。

“卿卿做了什么,你要这般罚她?”江父搀扶江卿月起身,没拉得动。

一低头瞧见自己女儿倔强地跪着,眼里都是泪,委屈至极。

“你问她,你好好问她,昨晚发生了什么。”

江父一愣,问:“昨晚发生何事了?”

江卿月仰起头,模糊的视线依稀可辨认出江父的担忧。

可她只能说出四个字:“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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