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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皇帝毒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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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沈鹤一肚子话被堵得不上不下,他心里憋屈,面上也憋屈。

苏酥好整以暇地看着,许久,她才开口:“该不会我的第一名,是你帮我作弊得来的吧?”

“嗯哼,快夸我。”沈鹤傲娇地双手环胸。

苏酥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秋日围猎的箭用颜色和样式区分,每个参赛人都有独数于自己的箭。

比如秦元时射杀母鹿的箭是红标,慕晚晴的箭则是白标。只是,她从头到尾也没见过,她的箭是什么颜色。

想必定是沈鹤将它早早拿走了。

“怪不得我所乘的马背上没箭筒呢,原来是让你小子给我偷走了。”苏酥莞尔一笑:“谢谢。”

她笑容发自肺腑,那双本就灵动的双眼在此刻更似一汪清泉。笑意盈盈,如山间清澈的溪流般纯粹,泛起层层璀璨的涟漪,美不胜收。

沈鹤看愣了,他望向外面的皇帝,按耐下了亲苏酥的心思。

“那你怎么谢我?”他携恩图报。

话题好似又回到了原点。

“……”

苏酥不知道该怎么回,她才谢完怎么又要谢?按照玛丽苏剧本,沈鹤不该说“你我之间无需多谢”吗?

正当苏酥犹豫时,只听外面的秦元时一声吼叫:“快来人,父皇晕倒了!”

“皇上!”

“父皇!”

沈鹤和苏酥异口同声心里暗道不好,坏了,皇帝估计是毒发了!

皇帝突然晕厥,随行的众人都慌慌张张,来不及回宫,林总管就先找来了一位宫外的大夫。可那大夫在搭过脉后,却是一脸凝重。

他从医半生,竟从没遇到过如此疑难杂症。

皇帝脉象细如琴弦,时断时续,似琴弦将崩,毫无规律可言,让人难以捉摸,飘忽不定。

“回二位皇子,老朽无能,对此病看不出任何古怪,还请各位另请高明吧,千万别耽误陛下医治啊。”大夫拱手,对这个烫手山芋实在是无能为力。

所以,苏酥一行人只能浩浩荡荡地回了宫。

短短半月,宫内就接连发生了两次大事故,这让京城的百姓们开始不安,他们开始考虑秦元时是否是传说中的天煞之星。

在遭雷劈后还不够,还敢对陛下舞鞭子,怎么所有的坏事都跟他脱不了干系呢?

秦元时再次被推上了风口浪尖,朝中局势更是乱成了一锅粥。

“呦,你俩真是休闲,朝臣后宫都乱成一锅粥了,你们还在这儿下棋?”秦元新踱步进了阿哥所,只见苏酥和沈鹤正在下五子棋。

他凑近想要加入,却发现苏酥的手指,正堵在沈鹤五子棋的最后一步,妥妥得耍赖。

关键是,沈鹤笑得一脸春心荡漾,还就真由着她耍赖。

两人对弈的棋局中,有着数道只差一子便成的黑棋,看来,这不是苏酥第一次这样做了。

她手执白棋,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乱成一锅粥就趁热喝呗。”

“说得对。”沈鹤跟着附合,仿佛苏酥说什么他都会赞同。

真是狗腿,秦元新心里暗暗想着,却不敢在面上表露出来。

“父皇病重你不需要去侍疾?怎么还有这闲工夫?”秦元新说着,手从容不迫地探向沈鹤棋盒,修长的手指顺手牵羊,趁两人不备,轻捻起一枚黑棋。

紧接着,他为自己搬了把竹椅,坐到苏酥身边。

“这局,我赢了。”他一边说,一边替沈鹤下了最后一子。

棋局完。

“你干嘛?”苏酥强忍住掀桌的冲动,袖子下的手都被自己捏红了,可见是气到了极点。

她和沈鹤下棋下得好好的,这秦元新干嘛非得来插一脚?

苏酥输得恼羞成怒,因为在秦元新来之前,她已经输了说沈鹤十几把了。

她承认,她是个玩不起的人。

“父皇病重,意识不清,嘴里却一直念叨着你名字。你真不过去看看?”秦元新说完跨步出门,他肯定,苏酥一定会跟上来。

他没有回头,身后不多时便出现了跟上来得脚步声。

秦元新在前方微微勾唇,将苏酥和沈鹤引到了皇上所在的太和殿。

随着一股强烈的曼陀罗花味,苏酥和沈鹤进门,而此时的皇上早已是强弩之末。

他躺在床上,气息微弱,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沉重的喘息,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

床边金烛摇曳,映出他满头凌乱的白发,稀疏且毫无光泽。

才短短几日,那威严的双目就变得浑浊不堪,他半阖着眼皮,双眼凹陷成坑状,即便偶尔挣扎着微微睁开,目光中也只剩迷离与涣散,再无往昔的锐利与霸气。

“元青,你来。”皇帝说话声音极小,苏酥只有靠到他嘴边见才能听得。

“儿臣来了,父皇。”看着龙床上毫无生气的皇帝,苏酥心里不是滋味,要是她能帮皇帝戒毒就好了。

“你让他们下去,父皇……”皇帝像是睡着了,话才说一半,就合上了眼,可苏酥听他的语气,好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不会是立她为太子吧?

苏酥内心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她挥退众人,将头贴在皇帝脸边:“父皇,人都走了,您可以说了。”

苏酥小声说着,生怕隔墙有耳,可其实她也不知道,皇帝到底睡没睡着。

“皇儿。”皇帝发出了微弱的声音回应。

“儿臣在。”苏酥应着,腿都有些蹲麻了。

“元青,父皇自知大限将至,这张字条你要好好保存。待父皇死后,你就拿着它去找沈鹤,让沈鹤护送你去这个地方。”皇帝手颤巍巍地,那张平日轻飘的字条,在他袖口磨蹭了许久才被掏出。

“儿臣知道了。”苏酥接过字条,没有看内容,而是把它紧紧攥在手里。

终于,她像是忍不住了般吐露:“父皇,您可知那罗天医给您吃得是什么药?”

“父皇知道。”皇帝猛烈,咳嗽了两声:“可如果父皇不吃,寿命也不会拖至到现在,不过是强吊精神罢了。”

“……”

原来皇帝什么都知道。

苏酥在心中讶异,果然自古能当皇帝的人都不是一般人。

史书诚不欺她。

“元青,朕再问你一句,你觉得你的两位哥哥谁比较适合当皇帝?”

皇帝强撑着睁开眼,目光在一瞬间变得清亮,好似病气都褪去了不少。

“儿臣……”对于皇帝的试探,苏酥不敢轻易回应,她沉默半天,最终没有给出一个答案。

“罢了,瞧你们这一个个的,父皇还是再撑会儿吧。”皇帝叹气,像是要从枕头下掏出什么东西。

苏酥不理解他话里的意思,便伸手替皇帝掀开枕头:“儿臣帮您拿。”

“不用。”皇帝挣扎着拿过枕头下的药瓶,他打开药塞,苏酥霎时就闻到了一股曼陀罗花的香味。

紧接着,她瞳孔地震,只见面前的皇帝如同野牛饮水般,将整瓶丹药一吞而净。

“父皇……”苏酥伸手,想要阻拦,却想到皇帝已知此药是毒药。

她手悬在半空,心内复杂,最终在满室的曼陀罗花花香中,出了太和殿的大门。

“诶,跟哥说说,你成太子了吗?”秦元新哈巴狗似地跑了过来,出言大胆。

“你瞎说什么?”苏酥紧急做出一个“嘘”的动作,朝御阶下的沈鹤跑去,希望能摆脱秦元新。

“沈鹤。”肃冷的冬日里,她声音如暖阳般活灵活现,直击沈鹤那颗躁动不安的心。

“你终于下来了,我正打算进太和殿找你呢。”沈鹤上前几步,却在拉苏酥手的一瞬间瞥见秦元新。

“你怎么又来了?”他不舍地松开苏酥,眸光不善地盯向玉阶上的秦元新。

今日,秦元新依旧穿着一身暗红,全然不避皇帝病重。

他像是发现什么似的,眼神在苏酥和沈鹤之间扫荡:“行了,我也不打扰你们俩了。本殿去江月楼作乐去咯。”

他三步并两步地下了汉白玉阶,好似对太子之事当真不关心似的。

“秦元新是不是发现咱俩什么了?他眼神怎么那么怪呢?”苏酥目光埋怨地看着沈鹤,转身用披风狠狠甩了他一下。

这些日子,她和沈鹤越发亲近,二人的关系也开始变得有些扑朔迷离。

要是时光一直这样就好了。

冬日的第一场大雪,红梅皑皑,白雪飘飘,苏酥在这样的天气里犯冷又犯困,已经好几日都没出门了。

可就在这样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来做质子的西沙公主悄然而至。

彼时,皇帝的身体也好了些。

自那日太和殿以后,他就加大了数十倍的药量,药效之凶狠,好似要将下辈子的阳寿也提前透支了。

“三殿下,陛下说西沙的哈罗公主已到,今日要举办酒宴,请您盛装出席,务必要到场。”

林总管身上积了一层雪,他不敢进屋,害怕落得一地雪水,只好站在门外由徒弟小宁子通传。

而苏酥在接到这由皇上传递给林总管,林总管再传给小宁子,小宁子再传给她的消息后,心中顿感麻烦。

什么哈罗公主啊,还得她亲自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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