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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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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泠:?

迟锦闻这个家伙到底在说什么东西?为什么要让君慕和冯竹醉和她保持距离?

另一旁,冯竹醉也是摸不清状况,一脸疑惑地看向沈泠:

“君慕,这位公子口中所说的那位阿泠是何人?”

“瞧这个架势,可是你抢他心上人了?怎么看着一副要找我们拼命的样子?”

冯竹醉咽了下口水。

实在是迟锦闻的目光太过锐利阴寒,看得他浑身寒毛倒竖。

感觉就像是恶狼对虎视眈眈自己猎物的人露出獠牙,张扬舞爪。

带着极强的攻击性。

可他也不认识啊。

阿泠是谁?

谁想要招惹她了?

他来这里许久,也就见过君慕和那个把他带过来的小姑娘林笙。

迟锦闻看着底下二人,目光冷冷,忽地冷笑一声。

“呵,还在装傻。”

“他不知阿泠是何人,你还不知道么?”

迟锦闻看向一旁站着的布冠公子:“君慕。”

“我不知你是使了什么手段,才让阿泠这般信任你,以至于把扶月楼的大半权柄都交到了你的手上,甚至还能代她处理事务。”

“但你最好把你的那些小心思收好。”

红衣郎君面上覆着面具,墨发高束成马尾,骄矜傲慢,灼灼明朗。

他低着头,跟沈泠视线相对。

沈泠就站在那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倏地,她的唇角勾起一抹浅笑,对着迟锦闻挑眉道:“我若是不收,你又当如何?还想杀了我不成?”

沈泠话音刚落,便感觉一道红影从眼前掠过去。

一把软剑赫然横在她的脖颈处,只需要再稍稍用力,便能将她的脖颈直接砍断。

“呵。”

面具之下,一向在她面前噙着乖巧笑意的凤眸,此时泛着凌凌寒光:“你莫不是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

沈泠看着迟锦闻,目光无波无澜。

这个家伙……

明知“君慕”现在对她极为重要,却还是因为一些莫须有的原因,要至她于死地吗?

她从不会看错。

迟锦闻方才拔剑出来的那一瞬间,是带着十成十的杀气的。

若不是他在最后那一刻停了手,怕是现在,她就变成一具尸体了。

“大可试试。”

正巧,她也许久没跟这人一起练手了。

每次她跟迟锦闻约着切磋的时候,这家伙总是会明里暗里让着她,从未显露出自己的真实实力。

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她倒要试试她和他的功力,到底谁更胜一筹。

沈泠回头,看向一旁乖巧站着的冯竹醉。

她从腰间取下腰牌,直接丢给他:“去扶月楼先等着,我待会儿回去找你商议要事。”

冯竹醉正看戏看得兴起,伸手接过腰牌,颇为遗憾地叹了一口气:

“好吧。”

“你悠着点啊,记得快点回来,你答应我的那坛子酒还没给我呢。”

她死不死的,跟他没有分毫关系。

但是那坛醉红颜,既然已经答应他了,就不能食言。

冯竹醉话音刚落,就拿着腰牌小心翼翼地从旁边遁走。

迟锦闻目光一凛:“谁准你走的?!”

忽地,冯竹醉眼前闪过一道寒光,擦着他的耳朵过去。

冯竹醉躲闪不及,猛地闭上双眼,被迟锦闻的剑削下去几缕发丝。

“迟锦闻。”

沈泠伸手,用两根手指夹住剑刃,目光冷冷:“适可而止。”

冯竹醉是她的客人,她后买你还有事情要他帮忙,绝不能有事。

就算是有事,也绝不能出现在东熙地界,不然若是冯家发难,又是一桩麻烦事。

“你认识我?”

迟锦闻看着沈泠,目光中寒意陡生。

虽然他曾在暗处见过君慕,但他能确定,他跟君慕实际上并未见过面。

更何况他现在脸上戴着的是金阙的面具,这人是如何能识得他的?

知道他的身份,断不可留。

保不齐又是季珩他们安插在阿泠身边的奸细。

“你的对手是我。”

沈泠的手指一弯,裹着内力将迟锦闻的剑刃拨开:“别走神。”

下一瞬,一道掌风便直直朝着迟锦闻的面门袭来。

迟锦闻:!

他赶忙将软剑丢下,转身躲避。

沈泠再次迎上来,跟他赤手空拳开始搏斗,几乎是每次出击都用上了十成十的力气。

迟锦闻一边躲闪,一边接着沈泠的招数。

这……

好奇怪,为什么君慕的武功路数,跟阿泠的这般相似?

连出招时喜欢攻击的地方都一般无二。

莫非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阿泠把自己的所学全都教给他了?

这人何德何能!

迟锦闻眼中忽地泛起怒火,弯腰将掉在地上的软剑捡起来,手腕一转,径直对上沈泠。

沈泠看着迟锦闻,眉心一拧。

这家伙。

明知她现在没有武器,竟还用软剑相攻。

这可不是君子所为。

沈泠藏在袖中的手摸了摸里面的青玉琉璃。

算了,现在暂时还不能暴露。

不过电光火石之间,迟锦闻的剑刃便已经快到了她的心口。

沈泠直接用巧劲将剑刃攥住,裹着内力往外使劲一掰,将剑刃“咔哒”一声从中间折断。

“倒是好功夫。”

迟锦闻看着手上的残剑,冷哼一声,将手上的残剑再次丢在地上:“再来,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把戏。”

“啧。”

沈泠看着迟锦闻,轻笑一声,仰头挑衅道:“迟锦闻,你赢不了我,何苦执着。”

她和迟锦闻从小一起长大,一手创办起麟阙。

她对这人再了解不过。

迟锦闻能预判到她下一步的动作,沈泠也能。

甚至比迟锦闻更甚一筹。

“呵。”

迟锦闻被沈泠的话气笑了,凤眸中燃起灼灼怒火:“大言不惭!!”

除了沈清臣,他迟锦闻从小到大,都还没输过谁。

这君慕不过小小一个画师,在此之前衡京一直查无此人,竟是这般胆大敢对他叫板。

真是不知死活。

迟锦闻彻底生气了。

他的攻击一次比一次狠辣,一次比一次凌厉,像是要不顾一切将沈泠逼上死路。

沈泠挡得艰难,被迟锦闻逼得步步后退。

迟锦闻见状,立即乘胜追击,个个都是能致人于死地的狠招。

沈泠表面上装成一副抵挡不住的样子,藏在暗处的唇角却悄然勾起。

迟锦闻。

骄兵必败的道理,看来还需要让我来教教你。

切磋时,最忌情绪上头。

越是情绪上头,攻击便越是急躁,所有的缺点和疏漏全都暴露无遗。

沈泠再次躲闪过了迟锦闻的攻击。

迟锦闻沉着眸,冷笑出声:“你出手啊!你不是很能耐吗?光只会躲着算什么本事?”

迟锦闻再次出手。

就在此时,沈泠直接从另一个方向攻他的薄弱处。

迟锦闻闪躲时,沈泠忽地闪到他身后,伸手掐上他的脖颈,声音冷冷:

“你输了。”

他输了?

沈泠松开手,看着迟锦闻的背影:

“我说过的,你赢不了我。”

就依他那个着急性子,被人激了两句就变得六亲不认,疯得像个疯狗,全然没了理智。

真不知他如何在战场上活下来的。

迟锦闻就那般站在原地,垂着头,一言不发。

沈泠转过身,与他背道而行,临走时给他一句忠告:“往后别再为了旁人扰了心智。”

说罢,她便消失在了巷子尽头处。

独留迟锦闻回头看着她的背影,黑眸幽深,眼底的情绪翻滚。

为什么……

不下手?

-

沈府,落泠苑

沈泠在扶月楼中跟冯竹醉商讨了半个时辰,便将他安置在扶月楼中最靠近酒窖的一处包厢内,吩咐人切勿怠慢了他。

至于她,跟冯竹醉分别后,便径直回了沈府。

她有些事需要理一下。

桌子上,赫然码放着一大摞书信,都是这数年间迟锦闻在边关时跟她的通信。

余下的,还有每年祈花节的一根凤凰花簪,和不远万里送来的生辰礼。

莹润修长的指节拾起一根凤凰花簪,放在指间细细把玩。

沈泠垂着眸,羽睫轻颤,淡淡的声音散在风中:“你到底想干什么?”

迟锦闻今天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沈泠的心中隐隐有一种感觉。

她好像知道他的心思。

但她怕又是她自己的一场自作多情。

窗棂处传来吱呀的响动。

紧闭着的窗户被风吹开细缝,冰冷的寒风灌进来,吹得她浑身一抖。

衡京又下雪了。

白雪纷纷扬扬,自天边斜斜坠落,积在青叶落尽的枯枝上,再猛地砸在地上。

沈泠透过半开的窗户瞧出去,只见天地上下,一片银白。

她从桌前站起身,伸手打算将窗户关上。

就在此时,她倏地抬眸,恍然看见院中有一道红影,自皑皑白雪中朝她走来。

迟锦闻穿着枫红锦袍,金靴踏着白雪,凤眸噙笑,灼灼明朗。

沈泠愣在原地,险些看得入迷。

红衣猎猎,在一片银白的天地间,像是成了唯一的亮色。

迟锦闻?

他怎么会在这里?

沈泠又眨了下眼睛,再抬眸看时,早已没了迟锦闻的影子。

是幻觉么……

她最近也是变得愈发奇怪了。

沈泠收回视线,手指扶上窗沿,再次试图将窗户关上。

忽地,一只灼热的大手覆上她的手,熟悉的俊颜从窗旁探出来,笑得眉眼弯弯。

“阿泠,许久不见,我可是想你得紧。”

迟锦闻目光一扫,瞧见她桌上摆着的东西,眉梢轻挑,拉着沈泠的手俯身凑上前:“阿泠可是也想我了?”

“没有。”

沈泠还没理清心思,如今被他瞧得脸热,将手从他的手中抽出来:“有事么?”

“有事。”

迟锦闻将她的手反握住,覆在自己的心口处:“想你想得心痛,我觉得我好像又快毒发了。”

“沈神医,可否再帮我救治一番?”

迟锦闻勾唇与她又凑近了些,两人的呼吸灼热,缠绵地交缠在一起:“救一救,我这相思之疾。”

今日君慕之事,给迟锦闻带来不小的冲击。

那人不是个简单货色,有手段,有胆色,还有……相貌。

迟锦闻在锦茶轩辗转想了许久,危机感愈发浓烈起来。

他要做些什么。

他不能坐以待毙。

他要告诉阿泠,他心悦她。

绝不能给旁人半分可乘之机。

“迟锦闻。”

沈泠往后退了两步,跟迟锦闻隔开些距离:“君慕今天把所有的事都告诉我了。”

一把玉扇横在迟锦闻脖颈上,沈泠看着他,目光冷冷:

“告诉我,你想干什么?”

你是真的对我有心思,还是一时兴起的逗弄。

告诉我。

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我。

不要再瞒着我了。

迟锦闻有些愣。

她……是在质问他么?

质问今天的事,质问他和君慕之间的那一场打斗。

她不问也不管背后的缘由,就因为他警告了她的心上人,便将武器对准他,看着他的表情像是看着陌生人。

她就那么喜欢那个人?

迟锦闻咬咬牙,心底忽地泛着刺疼。

酸涩的痛楚像是潮水一般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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