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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荒唐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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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禧方才瞧他要帮自己上药,缩脚时有些激动,现下看他愣愣杵在了原地,手没缩回去。

不禁讪讪抬眸偷看一眼,正对上他淡淡失落的眼神,忙收回视线,打马虎眼,“手都断了,还能帮人上药呀!”

江祈安轻嗤,“臭脚,谁要给你上药。”

“臭?”千禧登时就怒了,够着颈子嗅了嗅,也不算臭吧……

这细微的动作全落进他眼里,不禁眉梢一扬,眸子染上戏谑笑意,又坐回了床上,慵懒靠下。

千禧莫名就能感受到他的得意,气呼呼鼓起腮,嗔他一眼,“笑什么笑!”

江祈安并未看她,只是在脑子里描绘她此刻的模样,艰难挪挪身子,懒洋洋开口,“谁笑了?”

千禧才不想理他,一边擦着药酒,时不时猛地抬眸,就想瞧他是不是在偷笑,但每一回都不能捕捉到他的目光。

只是瞧他缩进了被窝,将被褥揉成一团,紧紧抱住,侧过去的脸陷进那团被子里……

像刚到她家是那模样,可怜兮兮把自己包裹在被褥里,仿佛那一床柔软的被褥就是他的全部依托。

但又有些不一样,此刻他的脸轻微一动,如锻如瀑的墨发在暖黄的被褥上摩挲,像一条黑蛇懒懒游走盘旋,享受极了。

他在享受什么呀……

千禧不禁浮想联翩,鉴于他种种的表现,该不会把这团被褥当成她了吧?

又不能太主观臆断,若是误会,那下流的人不就她了嘛……

那可真是……不大好。

慌慌张张擦完药,千禧问了一句,“那济世堂的事怎么办?”

江祈安猛然从自如的氛围里抽离,想起今日潘梧的话,一颗心又沉下去,“嗯……先歇息吧,你脚伤养好一些,我们再商议。”

千禧也考虑他身上的伤,欣然应下,“好咯,那我去睡了,你也好好养伤。”

“嗯。”他声音闷闷的,没转过头。

这几日夜晚不算炎热,甚至还有一丝凉意。

千禧裹进被褥里,脑子里全是这两日发生的事,扰得她心绪不宁,翻来覆去许久,她才勉强睡着。

她做梦了。

梦里是风清月朗的山间屋舍,夜风洗尽炎光,丝丝缕缕的冷意从窗户渗透。

她关好门窗,暖呼呼烫完脚,正打算躲进被窝,蓦地银光一闪而过,一柄冰凉刺骨的刀落到了颈子上。

两个盗匪不知从哪处蹿出,用铁链将她捆在了房梁柱上,嘴里塞满了麻布,她吓得不敢出声。

两盗匪在屋里翻箱倒柜,搜走了她所有值钱的东西,她挣扎几番,心疼财宝的同时还庆幸这两人并不想取她性命。

两人搜完财物,却是没有离开,端着灯在她脸上来回探照,露出一口黄牙,“小娘子长得不错……”

说着,二人露出淫邪笑容,竟是对她上下其手,挣扎无用,只落下两行绝望泪水。

倏闻院门砰一声巨响,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破门而入,身姿凛凛如松,衣袂翩跹,似裹挟着月华与露珠,卷入一股凉意,尽数倾撒在她脸上。

那书生身手利落,两脚踹倒了贼匪,只是左臂受了伤,他蹲下身来,千禧看不清他的脸,只觉俊逸非凡,如沾染露水的青松,孤孑傲然。

书生伤了手,怎么也解不开她身上的铁链。

彼时,她只着一身月白绡衣,领口松垮,单薄得能一眼望穿她所有骨骼,铁链锁在她脖颈与四肢,每动作一下,彻骨寒意都能浸透她的肌肤,引得身躯颤颤。

书生无奈,只得脱了衣裳裹在她身上,那衣裳一半是山间寒露,另一半是他灼热的体温,她受不住寒冷,为了汲取暖意,将一张脸埋进了衣裳里,松露与柑橘的味道忽的夺走了她所有嗅觉,她深深沉浸其中。

“你还冷么?”书生忽然开口。

她兔儿似的眼含泪渴求,小鸡啄米般地点头。

她又惊又惧,冷得神志不清,好像只有面前的书生才能给她温暖,她声音柔媚颤抖,“冷,公子能否抱抱我……”

书生犹豫半晌,喉结滚动,清越的声音蕴含着沙哑欲望,“姑娘……男女授受不亲……”

“可我太冷了……”她垂眸,睫羽扑扇,泫然欲泣。

书生看她浑身抖得厉害,终是于心不忍,坐到了她旁边,靠着粗大的房梁柱,将她搂进了怀里。

她顿时就如一尾鱼儿滑进水里,贪婪地紧贴他的每一寸肌肤,大口大口嗅他身上所有的味道,松露,柑橘,尘土,风霜,还有独属于他的味道。

她在他耳边抽泣着呼吸,吐气如兰,热意喷薄,“既得公子相救,我愿以身相许。”

书生却一把推开她,“姑娘请自重,你我渊源颇深,切不可行此荒唐之事!”

“渊源颇深?”她仍旧看不清他的脸,“什么渊源?是孽缘还是情债,或是□□/好的桃花债?”

灯火幽幽,红烛旖旎,她媚眼如丝望着那书生,只觉浑身酥软,腰腹绵绵无力。

颤巍巍抬起一只脚,在他一双墨黑革靴上游走,革靴下的小腿肌肉紧实,脚趾滑过的地方如山峦落差起伏,愈往高处走,绡裙丝滑垂落,底下是雪白香酥匀称优美的腿……

“我拿你当姐姐……”书生声音变得嘶哑。

她只觉体内热燥氤氲,全然听不见他说出的话,高高挑起一条眉毛,“那又如何?”

她眼里的挑衅与魅惑,让书生浑身气血翻涌,是啊,那又如何?

他再也难以抑制,双膝跪在了她腿间,搂起她细弱的腰肢,任她丰盈唇瓣翕合,溢出一声难耐的嘤咛,他一双月牙唇瓣紧紧倾覆而上,在她唇齿间每一处留下狂热的痕迹……

她如何能抵挡这样的炽热,无数个孤寂的夜,她都盼着丈夫能归家,陪她说说话,诉一诉心头苦闷,哪怕是闹两句嘴,她都甘之如饴。

锁链叮铃哐啷地拍打房梁柱子,她脊背被撞上,直到退无可退,连呼吸起伏都难以偷得一寸空隙。

就这般撞倒了一旁供奉的烛火,火红的蜡油似缠绵的眼泪,点点滴滴尽数落在她的雪白之上。

滚滚寂寞如油遇火,燃得轰轰烈烈,火势迅猛节节攀升,烫得人越发难耐。

正是将屋舍燃烧殆尽,喷出窜天花火之时,农舍小院门吱呀一声响了。

“阿禧!我回来了!”

院中传来浑厚的男人声音,带着喜悦兴奋,是她万分熟悉的声音。

她迷离涣散中落下几滴泪,被迫清醒几分。

阿禧?

会这样喊她的人只有一个,是武一鸿回来了!

她浑身一紧,慌乱想要逃离,只见那书生大汗淋漓,方才一直看不清的面容在此刻逐渐清晰起来,清隽凌厉的轮廓,眉眼如画,泛红的皮肤染上了不可思议的绮丽诱惑。

他倏地扬唇一笑,“不是你说的那又如何吗?”

竟是江祈安!

还未从惊愕中回过神,顷刻之间一柄长剑从他身后刺入,刺穿他的胸膛,滚烫鲜血漫天溅射,染红了整个梦境。

千禧猛地睁开眼,心跳骤然停止,呼吸久久滞涩不畅,心慌意乱。

外面已是天光大亮,蝉鸣聒噪,从窗户缝隙里飘进几缕黄葛兰的香气。

是梦啊……

这才缓缓恢复了呼吸。

是梦么?

她缩成一团狂乱地攥着头发,这梦未免太真实了,还荒唐荒谬得不可思议!

她惊惧地又往床角挪了挪,身上全是汗,亵裤还有黏腻湿意,腹间一阵坠痛,熟悉的感觉又起,来癸水了,全然始料未及,无奈只能起身清理……

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却是因为这个梦而慌乱无措。

她真就寂寞到如此地步?能梦到与江祈安偷情苟合,还被武一鸿抓奸!

天呐……

这让她以后怎么面对江祈安啊!哪怕以后死了,去黄泉路上又怎么面对武一鸿!

心里又闷又烦,门却被笃笃敲响,她随意拢了一件衣裳,开了点门缝,江祈安一身素白寝衣立在门前,腰腹间还渗出了鲜红血迹。

那片红触目惊心,就像梦里一样真实,想来是他伤口裂开。

但她此刻竟分不出心思去关心他的伤,满脑子都是昨夜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羞赧得无地自容,不悦道,“作甚?”

她只给江祈安开了指头那么宽的门缝,门缝里那只眼有些焦急,“我听你喊叫了一声,就来看看,发生了什么?”

千禧完全没意识到她叫出了声,顿时想到不会那淫靡声音也叫唤出来了罢……

她简直要疯了,这以后怎么见人呐,她哐地重重关上门,身子靠过去紧紧抵住。

江祈安不解,在外面急迫拍着门,“究竟发生了何事?你先跟我说!”

她声音疲倦,“我没事,做噩梦而已……”

江祈安无奈信了,她方才那眼神分明强势,他不知哪里又惹到她了,问多了她会更烦,只能按捺住焦急的心情。

可能是癸水,又可能是因为那荒唐的梦,千禧烦的直想跳脚,想尖叫!

她拿了沾染血迹的贴身衣物想去清洗,却是在井边碰上江祈安打水,旁边放着一只盆,盆里是白色的衣物。

那火噌一下就冒上了头,她语气不善,瞪着那只吊在脖颈上的胳膊,却始终不敢看他的脸,“你身上还有伤,什么衣裳非得今天洗?”

“吃炮仗了?”江祈安语气淡定,继续打水。

“嗯,吃炮仗了!”千禧恨恨道,“不准惹我,不然我吐一串炮仗把你炸了!”

江祈安:“哦。”

从前偶尔她也吃炮仗,习惯了,好在她不藏着掖着,还算好应付。

千禧见他还在打水,烦躁地抢过他手里的桶,“你伤口都裂了,不要再打水了,有什么衣裳非得你自己洗?你现在都是县令老爷了,尽可以差使仆役给你洗!”

江祈安觉着在这时候惹她绝不是明智之举,乖顺地回答她的话,“贴身衣物。”

千禧不满意,却是语塞,半晌才嘟囔道,“……人家大老爷都是仆役洗的。”

“没那习惯。”江祈安又抢过她的桶。

千禧彻底怒了,一把抱紧了木桶,“我说了不让你洗!”

江祈安:“……”

江祈安觉得她今日的暴躁和以往不太一样,好像是明晃晃冲他来的……

还在想为什么,千禧忽然蹲下了身,“去歇着,我帮你洗。”

江祈安心口一悸,吼出了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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